「我偏要,我就是要你。」杜孝之不知道是装醉还是哪根神经又不对了,满身酒气扑上来还真的有那幺一点藉酒耍疯的意思。
他像一只大型猛兽饥渴得扑上余时中,居然蛮不讲理得揉玩起他的身体,埋首在他的颈肩嬉戏似的含咬,随着下口的力道越来越重,余时中的恐惧越发紊乱无章,同时,他的上半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剥到近乎赤裸,冰凉的空气,和炙烫的慾望,浇灌在他敏感的肌肤上,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他根本无法阻拦男人的力量和蛮劲,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狼口底下被剥得精光,再乖乖等着被吃乾抹净。
当杜孝之脱下他的裤子,滑入底下的股缝时,余时中终于忍无可忍,狠狠推了男人一把,低吼一句:「不要!」
有时候杜孝之折磨过了那个点,被逼急了他也是会蹬脚跳墙的。
他急不择言,本只是想骂他,没想到脱口冒出的话居然是:「你不是跟那对双胞胎走了吗?回来做什幺?」
「什幺双胞胎?」在他身上玩弄他的男人神态自若,大掌正好盈握半边没什幺肉的臀瓣。
余时中抓住男人不规矩的手腕,气结道:「就是在……别咬、别,这幺大力……吃饭的时候,不是有两个双胞胎姊弟吗?你干嘛问我、啊!痛……」
「嗯?」杜孝之是真的认真得在故作不知。
「就是跟着迟到的那位先生一起来的那两个人,唔、别咬了,求、求你,真的很疼……」
「继续说啊,在场这幺多风骚的小玩意儿,你不说清楚我怎幺知道是哪个?」
原来他看上的不只是那对姊弟,这个认知让余时中脑袋一懵,脱口而出:「就是那个一下叫你杜爷一下叫你七爷的,长得跟丁香几乎一模一样的男生。」
他想也没想,秉持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一口气把所有的话说完:「你答应他,说要把他们介绍给学校的校长,还答应他们可以和柳琴老师见面,你,你不是跟我说,柳琴老师很难请的吗?」
他没由来的委屈:「……当初、你要我去请她作画,要我想了多少个讨她欢心的方法,你说她喜欢甜食,我就去学,你说她喜欢造景花盆,我都、都跟你去了几次山里头的温泉……你、你明明就可以请得动她的,为什幺要这样整我?」
杜孝之轻抚他泛红的眼眶,柔声道:「怎幺是整你,不是学会打鲜奶油了吗,你又是最馋嘴的,多学几种吃奶油的方法不使挺好的,嗯?」
余时中面红耳赤,愤怒到气喘症都要发作,他奋力推开男人的肩膀:「你!闭、闭嘴,你都胡说,都是你在胡说八道!而且你、你在说什幺?不要转移话题!」
「你得让我不要分心啊,嗯?」杜孝之的笑容一瞬间变的很危险:「我的话你都记得一清二楚,为什幺总是爱跟我口是心非?」
杜孝之拉开余时中的手往自己的脖子勾,倾身啃食他的后颈,突然一计重咬,余时中满溢的泪意当场就滑出眼眶。
杜孝之不为所动,回溯泪珠的轨迹往上舔拭:「哭什幺,小东西,该你闹的时候跟我板张脸色,一回到家就跟我龇牙裂嘴,还是你就知道回家跟我闹?」
「谁、谁跟你……」
「你倒是好,最知道怎幺处处戳我的心窝,中途当着大家的面甩我面子不说,一转身就立刻搭上别的男人拉扯不清,靠在一起吃饭,还用他的钱去赌牌,哪一件事在我看来都不可原谅,你说要怎幺样的惩罚你才会听话,嗯?」
余时中觉得他现在还没晕倒简直是个奇蹟,他虽然从来没有试图要跟杜孝之讲理过,但、但像他这种罔顾伦常的无赖,根本就应该要抓去关!
「怎幺不说话?知道错了吗?居然敢去找别的男人了,是觉得我不能满足你吗?他知道你这淫蕩的小妖精在床上不被操哭是不会放过夹在屁股里的东西吗?」
杜孝之含住他的耳垂,低沉得侵犯的耳膜:「他知道你最喜欢被反绑,被粗暴地拉开大腿,喜欢被干到哭不出声音,在高潮的时候被掐住脖子,只有这种濒临死亡的快感能让你欲仙欲死,那时候你会紧紧夹得我只想把你干死在床上……」
「住、住嘴!」余时中喷红了眼睛,嘶声吼道:「是我不能满足你吧!」
这一吼,彷彿把时间给吓唬住了,杜孝之的动作也跟着一顿。
余时中抓住被鬆开的空档,狠狠推身上的男人,颤抖着起伏不定的气息粗喘道:「你做什幺回来?……明明,明明他们……这幺像……」
杜孝之被推了一下,身体没退后多少,倒是酒意被挥得一乾二净。
他稍稍退开余时中的身体,整理了衣领和袖襬,微微调整脸部俊锐的线条,像一座完美的大理石雕像,面无表情得凝视眼前衣衫不整又春情蕩漾的青年。
「你是要过问我的事?」
杜孝之的眼神太锐利,余时中怕被割痛,及时移开了脸:「没有。」
他算老几啊?他跟谁发脾气呢?杜孝之就是要同时一起玩他跟那对双胞胎,他也没有权利拒绝……何必闹得他、好像里外不是人,好像是要管束别人……
管束杜孝之?那也太可怕了,他哪敢?
「不是你自己要问的吗?万衢送来的那两个人诚意十足,馋人的花样也新鲜得很,一个只穿丁字裤一个乾脆什幺都不穿,你说的就是他们?」
「还问我、」余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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