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者的帮助下走到了浴室.无论如何,男人的自尊还是在的,我一个大男人叫一群小姑娘抬着,我还不如跳进江里算了.
浴室里面,是一架折叠屏风,镶嵌了象牙、珐琅、翡翠,上面还绣了一张人物像,画面上的美人,巧笑然然地在荷花池旁,赏风弄月,风华不尽.
是,混蛋尤钰段.
果真是自恋到极致了,在浴室里,挂这么一张自己的刺绣.
还是林公子自己去洗吧.宫主吩咐过,不准任何人看见林公子的...嗯...身子.
好好,我急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扶着腰一步一步挪进去.
进木桶的时候,可实在难到了我,一只腿翘呀翘的,光着身子实在觉得难看,最后扑腾一声掉进去.
赶忙稳定身子的时候,抬眼看见屏风上的尤钰段看着我笑,一时之间觉得又气人又羞愧,没把握住平衡,又跌进去,喉咙里呛进水,难受的让我流眼泪.
眼泪一旦出来,就止不住,哗啦啦跟不要钱似的.
又怕外面的人听见,使劲憋出,哽咽的不得了.
林公子,听我说句,我觉得宫主是真的想对你好,这些年来,你是唯一一个留在宫主床上过夜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想起来还要给你清洗的人.
感情原来,他都是舒服完了就扔掉.
感情他打了我们一人一巴掌,没给别人糖,给了我一颗,我就该心怀感激,再嗷嗷直叫在他身下辗转.
林公子,如果是我,我会忍着.他依旧平稳地说.
因为,再难过,也比王府里的生活好.只要今天比昨天好,就是希望.
他的话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莫名地让人心安.
如同一束光,将我千疮百孔的心照亮,每一道伤口,好像顿时止了流血,在寂静中平和的涌动.
在王府里,每天要面对着自己的仇人微笑,说尽玩笑话,再在夜里自己舔舐伤口.要时时刻刻担忧着千魂锁的禁锢,要面对不同恶心的男人,装作妩媚的样子,要忍受他们的触摸,又要为清洗将自己弄得生痛.
这样的日子,不知觉,已经三年,十六岁到十九岁.
久到,我已忘记,原来的幸福的日子是什么.
我在浴盆里,安静下来.
他见我不再翻弄,也退了出去.
这样的生活,真的会好吗.
我从没想过,我还能,好好地活下去.从没想过.
是一种奢求,在黑暗的夜里,我想也不敢想.只要想一点,就会觉得当时的生活无法忍受,你如何在夜里奢望阳光,如何在冰冷的海水里奢求烛火,你能吗,你不能.
自己想的入神,没顾到有人进来,念念叨叨不停.
忽然有人用皂角揉搓我的背,从上到下,来回摆弄.
我不是说不用吗,我缩回身子,乱嚷嚷.
回头又看见那张绝世的脸,转过身看看屏风上的刺绣,又看看面前的人,才忽地反应过来,惊得我又滑进桶里,手臂乱晃.
尤..尤..钰段.慌忙之间抓住不明物体就往上攀,等明白过来,才发现我正紧紧抱着他的腰,脸忽地又红了.
真可爱.尤钰段捣捣我的脸,又顺便摸了两把.
可惜这浴桶太小,挤不下我们两个,下回我带你去镜泉那洗温泉,可好.
不好,不好.我连忙推辞,不要去.
会很舒服的.他低下头,瞧着我.倒让我觉得他有阴谋,天知道他是想怎么ap;;.
尤大宫主,求求你把小的扔了吧,就跟您以前做的那样.
不行,万一你在外面不小心死了,那我疼痛的时候,谁替我承受.他说的跟真的一样,我死了,他获得长生,那不更好.
你...你出去.我推搡他,我洗好了,我要更衣.
我来吧.他笑着.
哪敢劳烦尤大宫主啊.我装着小人笑着.
不麻烦.
我嫌麻烦,好吗.我盯着他,但一时又不能直视他的眼睛,硬撑着.
他倒不躲不拒,也暧昧的盯着我看.
两人之间,一个火花乱窜,一个被焦的屡屡后退.
最终我无法抵挡,败下阵来,任由他上下其手,除了在我的胸口和大腿部多摸了两下外,也没做什么过激的事情,气人的是我对于他的触碰好像没有那些腐败官员那样厌恶,一想到这里,就痛恨自己被美貌给迷晕了,这不跟色鬼一个样吗
跟了他出去,腿脚依旧不方便,走路一瘸一拐的,只有尤钰段的时候还好,就怎么舒服怎么走,一见有丫鬟或是宫里的人什么的,都要挺直腰,站直了走,来来回回折腾几次,弄得我是上气不接下气,扶着腿歇息,抬头看见尤钰段在偷瞄我,嘴角带着不明意味的笑.
混蛋,成心看我笑话是吧,切.我一气,就赖着不走了.
他也不在意,走过来,一手把我捞过来,跟捞鱼似的,抱进怀里,大步流星.
放我...放我下来.这一下可把吓我个不轻,我走,我自己走还不行吗.
他也不理我,径直走着,路上遇见的丫鬟都忘了给宫主行礼,脸红羞涩地站在旁边.
你乖一点,我也快一点.他俯身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也不敢动了,就任由他抱着,觉得到殿里路怎么这么漫长.
直到他把我放下来,我全身的僵硬的肌肉才稍稍松弛了些,头上都是虚汗,再看他,连大气都不带喘的,面不改色.
不像我是被抱得那个,倒像是抱人的那个,想罢我抬头打量了他一下,算了,我这小身板,那不给压坏了不可.
进了大殿,是矢车和一个全身黑衣带着黑帽遮面的人,估计就是巫宴.
矢车见宫主进来,赶忙上来行礼,说道,王爷的人已在山下等着,问何时能接林乍疏回去.
是么,他不以为然地说,你们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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