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哥……久哥你快摸摸我……”
兰小川的眼睛在黑夜里映着盈盈的月光。
常久不受控制地走到床边,俯身与他额头相抵,滚烫的掌心在兰小川沾上鲜血的身子上游走。
“久哥……”兰小川勾着常久的脖子黏上来,潮湿的腿根微微发抖,信息素逐渐甜腻,他的眼神空洞又迷茫,“久哥,标记……标记我……”
常久跪在床上搂兰小川柔软的腰,惦记着他手上的伤不敢分心,就攥着他的手腕急切地问:“疼不疼?”
兰小川早已深陷在发情期的热潮中无法自拔,他喝了不少抑制剂,此时情欲彻底爆发,神智早已被烧得一干二净。
“久哥……”兰小川挺直了身子,主动坐在常久腰上缓缓摆动起腰,“我想要……”
常久呼吸微滞,咬牙把兰小川裹在被子里抱着往楼下跑,差点撞到喝咖啡的房东太太。
“常先生?”房东太太磕磕巴巴地问,“您……您什幺时候来的?”
常久急红了眼睛,一脚踹开面前的椅子:“给我去找绷带!”
房东太太把咖啡杯一撂,紧赶慢赶冲进卧室拿了药箱出来:“就这些。”
常久拽出一段绷带,拉着兰小川的手小心翼翼地包扎。兰小川傻傻地微笑,脑袋拱进常久颈窝里去了,嘴里颠来倒去只一句:“久哥,你没有不要我对不对?”
“要你,我只要你。”常久怕弄疼兰小川,包得万分仔细,可颈侧传来的湿热喘息不断撩拨着的理智,常久恨不能把兰小川按在桌上标记了,“小川,我带你回去。”
兰小川闻言还是那句:“你家还是我家?”说完忽然悲伤地笑起来,“不对,我……我没有家。”
“别胡说,我家就是你家。”常久心疼地胡乱亲兰小川湿软的唇,抱着他冲出门,想把人放在后座时才发现兰小川怀里抱着他的外套。
常久试着拽了一下,兰小川竟疯了似的尖叫:“久哥!我的久哥!”连腿都抬起来踢常久的手。
“小川……”常久硬是凑过去抚摸兰小川的脸颊,“我在呢。”
兰小川却痴痴地抱着的外套,缩在后座上喃喃自语,嘴里说的无外乎还是那句:“我的久哥……”
常久别无他法,只得开车带兰小川回家,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往后看,就见兰小川可怜兮兮地搂着皱巴巴的外套掉眼泪,身上裹着的被子沾上了薄汗,黏在他的脊背上半掉不掉。
“小川,再忍忍好不好?”常久叹息着踩油门。
兰小川即使失去神志依旧乖巧地点头,抓着衣角迷恋地亲吻,纤细的手臂被月光映得近乎青白。常久起先没注意他在做什幺,把车开进宅院前的花圃才猛然意识到兰小川在自己拿手指chōu_chā。
“小川?”常久急躁地停车,直接爬到后排压在了兰小川身上。
兰小川半眯着眼睛,脸颊上满是破碎的泪珠,插在穴道内的手指微微发抖,腿根沾着大滩粘稠的体液。常久拽着他的手腕轻轻拉扯,兰小川便顺势倒进了他怀里,滚烫的呼吸里夹杂着情欲的喘息。
“小川,我从不逼你……”常久把兰小川打横抱起下了车,“可我今晚想逼你了。”
兰小川一手抓着常久的外套,一手搂着常久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扭来扭去,腿根淌下的黏液把的裤子打湿了,香甜的信息素在月光下泛起些躁动的气息。
常久忍到了极限,搂着兰小川跌跌撞撞滚到卧室的床上,胡乱脱下衣服与他服肌肤相贴,兰小川的体温比平日高上不少,皮肤因为情动而泛起一层诱人的红晕,常久恨不能将他揉进骨血,便喘着粗气拉开了o无力的双腿,借着月光看他流着体液的饥渴xiǎo_xué,继而将肿胀的欲根抵在了翕动的穴口边。
兰小川被烫得落下一串泪,仰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流动的银色月光。
“小川,我要逼着你再也离不开我。”常久俯身吻住兰小川战栗的唇瓣,狠下心抢走他死死攥住的外套,再用手指匆匆捣弄了几下湿软的穴道,继而迫不及待地挺腰撞了进去。
兰小川几乎在性器顶进来的刹那仰起头惨叫,纤细的脖颈上浮现出淡淡的青筋,而白嫩的腿在床单上滑动着挣扎,然后一缕混杂着血丝的体液顺着红润的穴口流了出来。
万籁俱寂,月色似水,常久凝望着兰小川眼角的泪深吸了一口气:“小川……小川你看着我。”
兰小川赌气似的摇头,泪从睫毛上扑簌簌地跌落。常久被o紧致湿热的穴道咬得呼吸急促,硬忍着情欲抚摸兰小川湿漉漉的脸颊,“别怕,睁开眼睛看着我。”
兰小川疼得近乎晕厥,睁开眼睛也的脸,只瞧见一片朦胧的月光。
“兰小川,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常久托着他的后颈着迷地亲吻,“你是我的o……”常久说着就开始沉腰冲撞,兰小川攥着身下的被单含泪摇头,双腿时而曲起时而瘫软,最后整个人都随着常久的律动颠簸起伏,本就迷茫的眼神彻底涣散了。
微风浮动,雪白的窗帘把兰小川身上的清晖搅碎,可搅不碎他与常久缠绵时的软糯呻吟。他们相识甚久亲密无间,本该早早成结,奈何身份悬殊,时至今日常久撞破兰小川一直不发情的缘由,他俩才真真正正结合,可他们谁都不觉得这是第一次,或许在兰小川和常久心里他们早就属于彼此,所以情潮来势汹汹,只一点苗头瞬间就成了燎原的火,谁也停不下来了。
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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