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半天,骆骁这个磕了药的仍旧稳稳压在傅沉身上又咬又蹭又夹,那药除了催情肯定还有壮阳的作用,傅沉刚想说什幺,被肠肉重重吸了一下,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啊——”骆骁比傅沉还激动,肉穴嘬咬着想要抽身的性器,把jīng_yè一滴不剩地吸了出来,憋了许久的巨物也终于抽搐着喷发,射了十几股还不见停下。
傅沉舒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但软掉的yīn_jīng被肉穴箍着根部一点也没滑出,肠道被喂了一回,更加谄媚地缠上来舔吸,或许是骆骁自己天赋异禀,也或是媚药的作用,他简直长了个极品肉穴,在媚肉无微不至的讨好下,yīn_jīng迅速又站起来。
又是那种眼神,傅沉抬眼,深邃的黑眸沉沉盯着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把自己拆吃入腹。
肉穴紧紧箍着性器,在吞吃摩擦间获取无上的快感,身边的一切都变成虚幻斑斓的光影,只有傅沉的脸清晰印在他的瞳仁里。骆骁下身一沉,再次吞到根部,紧韧穴口蹭到yīn_náng,饥渴得像是要把yīn_náng也吸进来。
这是一场没有交流的ròu_tǐ碰撞,只有激烈的索取和掠夺,傅沉被压在身下,yīn_jīng被肉穴热热裹着,不停地吮咬,他干脆也放弃了主动,任由骆骁凶猛蛮横地纠缠。
看在他中了药的份上……看在他中了药的份上……傅沉劝自己再忍忍。
室内交错着两道粗重的喘息,一道暴烈,一道克制。长久的攻占之后,其中一道渐渐弱了下去。
傅沉被锁在灼热的怀抱里翻滚起伏,不记得自己已经射过几次了,两人贴在一起的胸腹上糊满了粘稠的jīng_yèyín_shuǐ,而罪魁祸首还硬挺挺地戳在他小腹上,硕大guī_tóu磨得红亮。
随着厚重窗帘的缝隙中透入一丝昏白的光亮,腰腹颤了一颤,依旧没能顺利抽出来射在外面,yīn_náng里的积液尽数被肉穴咽进肠道里。
傅沉实在是累了,连眼皮都懒得睁开,喉中含糊地叫了一声,连他自己都没注意说的是什幺。
含着耳垂舔弄的身体倏地停了下来,充满了情欲和热量的身体并没有因为一整晚的剧烈运动而疲软,突然的停顿更像是肌肉的僵直。骆骁危险地眯起眼睛,绞紧了下身,扣在傅沉胸肌和后腰上的双手也加大了力气。
“骆少,差不多了吧……”傅沉感觉到身上的人终于停下了,轻叹道。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谁啊,还以为你把我当成其他的姘头了。”他冷笑一声,嘶吼呻吟了一夜的嗓音带着情欲未退的沙哑:“这就不行了?我还没爽完呢,继续。”
傅沉睁眼,看见的是一张五官深刻完美的面容,和昨晚没有任何区别。
虽然他们昨晚只有寥寥几句话的沟通,也的的确确是同一张脸,但傅沉总觉得有些微妙的不同之处。骆骁勾着嘴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再不复先前的端正沉稳。
“看够了?”骆骁对他的注视似乎相当满意,性器跳动了两下,他再次动起身体,继续套弄傅沉的yīn_jīng,含住唇舌吸吮。
傅沉轻哼,算了,跟自己没关系……
肉穴绞吸了半晌,从半软的yīn_jīng里搜刮出一滴浊液,骆骁餍足地叹了一声,顶着傅沉喷发出浊液。“想爬我的床,光这点本事可不够……”
傅沉皱着眉头,撑着乏力的身体坐起来,“那真是对不住骆少了,方便先把屁股松开吗?”他是想攀上骆骁,但上床不在他原本的计划里,ròu_tǐ关系远比利益关系来得脆弱易碎。
被榨得一滴不剩的yīn_jīng艰难地从肉穴里抽出来,穴口犹不满足,咬着冠沟不放,guī_tóu被夹在肠道里,软下来的柱身都抻长了。傅沉不客气地把住两瓣柔韧臀肉掰开,棕青色的穴口被拉大了些,guī_tóu“啵”的一声拔了出来,带出一缕连绵的黏液长丝。
傅沉草草冲了澡出来,骆骁已经穿戴整齐,餐桌上摆好了早餐。
“看不出来啊,还是个香饽饽。”骆骁似笑非笑看着他,“我以为只有季老板呢,敢情你还搭上了言家的小太子?啧,周寻安昨晚也在这层开了房,你本来是要去找他的吧?那种货色……你不怕得脏病,我还担心被你传染。下次跟我去医院做个检查。”
周寻安是他打发走的。季准找来不奇怪,但言朗……还在监视他?
“骆少果然消息灵通。”傅沉面不改色地坐在他对面,拿起手机翻看回复言朗的信息。“不过光这点本事,我是爬不了您的床了,也不用有下次了吧。”
“少装模作样,季准和言家过来要人,我都替你挡下了,现在人还堵在酒店外面,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一刀划开半熟的煎蛋,粘稠的黄液缓缓流在脆软的吐司上,“除了我,你还能找到别的冤大头愿意和他们作对?”
“不是‘他们’,只有季准一个。其实除了那种事情以外,我可以……”
“用不着,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骆骁看了看表,“我就要‘那种事情’,付出这幺点代价就换来我的合作,你赚大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沉默然,低垂着眼睛权衡了一会。半晌,轻轻点头道:“多谢骆少了。”
“我的名字很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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