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把玉佩贴近我发热的胸口,喃喃无助道:“我这里也很热……因为我想着你许多年。”
“我也想了你很久。”久到无法消磨这里的思念。
他亲了亲我,放低声音:“不一样的。等你想着我时……我就……”
他滚烫的指尖一寸寸落下去,停在我的腰腹处,接着衣物曳地的?*响,周阳的双唇吻住的额头,咸咸的泪水一点点顺着他的鬓角滑下;
他颤栗着身体抚摸我的下体:“陈渊……我喜欢的人,从来……从来、都只得……你一个。”
我被她拿住要害,霎时愣得动弹不得。没想到他会如此热烈而满腔情意地表达自己的喜好,心下不禁想,我还是个鬼,怎么能害了他。这样岂不是破坏天道规则?
天道规则……
我惊呼道:“周阳,不能这样!”
周阳低喘了一声,软绵绵地趴到我身上,满头汗水地逸出呻吟,道:“能。原来……你这样也可以硬。”
他赤裸裸地说着,我羞愧地脸都在涨,感到他缓慢而笨拙地揉动那里,偏偏身体居然很配合地忠于天然的感应,情欲腾升,火急火燎地挤到身下,想要找到宣泄的途径。
乱了……乱了……
仿佛能看到他艳丽的春情,能看到他眼角些微的桃花色,能看到他被蘸湿的唇角。我唔了一声,忘却了其余所有,只记得一个他。
给我一个烧饼吃的他、在寺庙中祈福的他、推开我的他、亲吻我的他、被我推开的他……周阳的身影早就渗透得无孔不入。
好像有人将我的心放在火上烤,滋滋作响;又好像有人拿冷水浇过我的身体,无限冰凉。
他攫住我的唇,一口阳气渡了过来,轻声道:“别忍,我想……”
我惶惶然地睁着眼。因为瞎了,看不到他这时的事态,却总能感到他此时脸上应该染着云彩,霞光灿烂。
他蹭了蹭我的下巴,喘息道:“陈家有三郎,姿秀且疏狂。闲谈端坐牡丹旁,只盼他回头一望,瑞气生紫光。玉京街头所传唱的歌……真合适。”
我被他撩拨得欲罢不能,哑了声,重重搂着他纤细的脖子,手指摩挲他大片的伤疤:“你尽管牵着我走……嗯……小心伤口。”
长好不久的伤疤被抚摸到,应该很痒。他迷离地叫了?*,身体微扭,听得我脸红耳赤,不自禁地将手放在他尾椎碿随意按了按;
周阳敏感地浑身一抖,站立了好一会,止不住地闷叫,甜甜的麝香气息随后飘荡在客房里。他无法压抑粗重的鼻息,身上伴随情欲散发出的高温几乎将彼此相贴的身体蒸发。
周阳似乎还不敢相信仅仅被我摸了下尾椎就快速释放了,小声地吸着气:“……不算……呼……嗯……我以前……没这么快……”
我搭上他的脊椎,一节一节慢慢爱抚,他几乎带了哭腔靠在我胸前,身体带动着头部颤抖,声音里满是浓浓的情欲,发间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无限春光,相见时难别亦难。
我含住他的唇,道:“我知道。不急,慎行……”他应该很久很久没有做过这档事了,敏感到只消一点刺激就如泣如喘地呜呜低吭。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道:“等……一下……”说着起了身,在床头暗屉中翻找什么,叮叮咣咣好一阵响动,才返了回来,咬着唇不让闷哼流出来,拉着我的手往自己神夏末,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又难堪又含蓄地说:“陈渊……唔、啊!……我……做好了……”
他痉挛地剧烈抖动着:“嗯……不愧是昱王的山庄……什么都有……新的……啊!……”
话只说到一般,他就再也无法忍受空虚,引导我触碰到他的后面。
入手就摸到他股间粘稠流下的液体,多得都从穴口那里溢出,甚至淌到了我的腿缝间。
周阳热得扭了扭腰,声音**燥得像是十天没饮水,弓着身体亲吻我的下颔,嘴唇**裂得起了皮:“唔……后面……太涨了……要撑破了……”
我忍得很辛苦,被他绵长的尾音挑逗得心里早就千多万多套华也似,齐齐灼灼而放,手指借着他抹入的脂膏撑开那个地方,尝试探着深入。他用了一大块香膏,那东西化开之后香气几乎熏得我快要醉倒,不知道添加了多少催情香。我一边担心着,一边却又龌龊地继续着可耻的动作。
手指抵到一枚圆圆的木珠,那珠子一圈刻着反复的棱纹。我惊讶地心脏停跳了一拍,不慎推动了指节,周阳马上急促地拔高声调,化为一声破碎的呻吟:“……唔嗯……啊!……里面还有……太挤了……陈渊……陈渊……陈渊……”
他这样孤傲自高的性情,为了我……是怎么不惜将这助兴的玩意连着脂膏,一齐塞入体内。
我的心几乎软成一块烂肉。
抬起他的腰,待他缓缓坐下时,我觉得这辈子真是值了,没白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可不是么,我做鬼也能fēng_liú这一遭。陪我的,又是我最喜欢的周阳,再多的满足也不能奢望了。
春宵一夜,被乱枕移,双双愿成好。
周阳的身体分外叫我贪恋,不过到底怕他承受不住,我没有无节制索取,只慢慢让他和我都快活了,方才搂着他的腰:“慎行……”
“嗯……”他和我闭目而眠。
这一番下来,又浪费了一日时光。
第33章 33、
一睁眼,面前浮出一片朦胧的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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