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樊昭彦不太会让他轻易去涉险。
摇了摇头,秦渊自嘲地一笑,到真是被白诺那家伙说中了,自己逃得出樊笼却逃不脱为身边人操心的命。
随即他故作轻松地站起来拍了拍身子,嘛,一定是自己多心了,马上把残局一收拾完该见到的自然都见到了,不急这一时。
至于小和,说什么也要让他给出一个答案,自己在这边劳苦功高换得他舒舒服服地养伤,呃,虽说他是因为自己才被算计的不过这个还是不跟他说了吧。刚这么一想,仿佛就看到那人被逗得语塞抿唇的场景,秦渊心情即刻好了许多。
走近他住的营帐,秦渊立即顿住了脚步——里面有人!一个气息弱不可察能判断出武功不低,另一个大大咧咧地丝毫没有闭气匿踪,不是武功全无就是自信到了极点。
悄无声息地接近门帘,将它掀起的瞬间即刻出击。果然有一人在门口附近,抬手一掌与他对接,两股内力交错,秦渊和潜伏者双双被震得后退。
下盘下沉左脚一旋稳住身子,秦渊飞身向前,五指微曲,想先发制人掣住对方咽喉。
然千钧一发之际,一直作壁上观的另一人在黑暗中幽幽地道,“不用打了。”让他生生撤回内力,虎口反被震得生疼。
越过俯首请罪的侍卫,秦渊径直走到床榻前。那里一个白衣青年和衣半卧,见他过来,只是稍稍倾身,“要见兄长一面还真是难于登天。”
“呵!”秦渊听闻,一屁股坐下,“难?!你若舍得那功名利禄,我保准天天把你带在身边你想甩都甩不掉!”
此话一出,平素喜怒不形于色的青年竟一点就着,脸庞染上愤然的红晕,“是!我就是爱追名逐利的俗人!不对淡泊名利的兄长的胃口,所以兄长便把我抛下不闻不问!”
秦渊皱眉将他按下,“身子不好就少动怒,整天胡思乱想的,我何时对你不闻不问过。”
“你躲我!”若是某皇帝有幸得到这疑似撒娇般的话语估计梦中都能笑醒,可惜啊可惜……
“我躲的不是你,是朝廷。你明知我无意为官却还老是想拉我下水。”本是被算计的一个,秦渊反而无奈地安慰算计他的人。
“那你为何连家都不回?”青年像孩子般不依不饶。
“我有回去。”为人兄长的耐心地解释,“否则你以为白诺每次给你配的药都是谁送去的,只不过不好出面罢了。”
青年沉默了,低眉垂眼,但若有人能看到他面容,则会发现此时的他嘴角轻扬心情很好。
见他偃旗息鼓,秦渊抚上他的头发,笑道,“才晚出来几个时辰?怎么就跟小了我十几岁一样。”
这时,对方状似不经意地抬头,把身子贴过去伸手掏向他的怀里,轻声道,“你的暖玉给我看看。”
“怎么了?”秦渊不知他为何作此举动,“我的现在不在这里。”
秦源掩住震惊,“那你的在哪?”
不料,他敬爱的兄长竟是微微一笑,表情瞬间柔和,“在你未来的嫂子那里。话说,他被你设计捉去,伤势怎么样了?”
原来是那人!“他、他是男的!”
“是啊,所以秦家香火就靠你了。不过你也不必有压力,或许咱家就这么断了,才更让珠帘后面的那位安心。”语气轻松地调笑。
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然而只是片刻,秦源便恢复原状,眼眸深沉了几分。对于兄长的问题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起身道,“那人如何等你回去便知道了。今晚我只是顺道而来,还要赶回去述职,就不多呆了。”然后叫起来忠心耿耿的侍卫,作势要离开。
秦渊没有多想,加之不久班师而归时还能再见,就没有多做挽留,直接道,“路上小心。”
“无妨。除了明处的十七,我还有五个暗卫。”
“那就好,若身子不舒服也别逞强。”
“嗯。”秦源应了一声,便行色匆匆地消失在夜幕中。
二十天后。
“什么?!被血灵教掠去了?!”马不停蹄地赶回襄阳,居然得知这样的消息,秦渊连生气都来不及,策马掉转直往血灵教所在之处奔去。
“教主,武林盟众人已到百里外的万安镇驻扎。”
“嗯,”佴三娘抚上被铁链所缚的那人,他浑身僵硬眼神空虚,竟若死人一般。而她毫不介意,像欣赏含苞待放的蓓蕾,又像在欣赏一件亲手雕琢的美玉,丹唇轻启,蛊惑般地道,“小和啊小和,有人要攻打辛苦养育你的门派,身为少主,你说怎么办?”
“杀……”喉头艰难地动了动,发出嘶哑的声音。
“呵呵,”佴三娘赞许地拍了拍他的头,“好孩子。”
“教主,时间当真够么?”出了山洞,厌情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无妨,药已炼成,大不了就是奇经八脉无法彻底打通,效果差些罢了。”佴三娘淡淡地道,“时刻盯住那边消息,并通知各大长老随时待命。此战一胜,我们便可一统武林!”
“是!”厌情干脆利落地回答。
☆、第三十四章
“傅门主,你确定是这么走?”随着前面不断有人大叫“好疼!有蛇!”“啊!虫、虫子!!!”,一个男子怀疑地问道。
“我们百花门弟子杀了血灵教众冒死易容潜伏多年才得以泄出这么一条路来,白虎寨主若是不信大可带弟子另辟蹊径。”傅雅弹去一只落在肩上的蜘蛛,本就因自家门下女弟子在耳边尖叫不止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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