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何晗的亲昵,也不能成功的将此事岔开,反而让荣太后开下了一个话头。
“皇上这话说的,你早已不是孩童了,当帝王就要有当帝王的样子,皇上沐浴更衣应该让宫人们小心伺候着,可哀家一看,这宫殿里怎么冷冷清清呢?这殿里的宫人们呢?”
原主还不算太蠢笨,召卓清逸侍寝是让身边的宫人私密去召唤的,在宫廷当中还属于秘密事件,这荣太后能知道此事也是因为在原主面前安插了不少的眼线,由眼线告知的,但她虽然知道此事却也因为此事未曾公开,所以她也不敢在何晗面前直接摊开说明,只能用宫人来试探。
何晗心中百转千绕,知道荣太后的意图,但他并没有打算顺着荣太后的意图坦白,他假装不明了的随意扯谎忽悠道:“儿臣想单独待一会,便将人都撤下了。”
荣太后闻言却嗤笑出声,半是嘲讽半是意有所指的道:“撤下?哀家看可不像,倒像是故意被支开的,哀家听闻,皇上是想召一个不合规矩的人来侍寝,不会是这个原因才不让宫人们候着的吧?”
荣太后说得已经非常明显了,等于间接的告诉何晗她已经知道了所有,加上她那一副等待何晗开口的模样,自信得就像是何晗下一秒就会顺着她的意有所指全盘托出了一样。
这种好似已经掌控了自己的态度让人心生不爽。
何晗在心底冷笑,荣太后确实很了解原主,若此时在场的是原主说不定真的会自己开口承认,但他可不是原主,荣太后再拿对付原主的那一套来对付他可就千错万错了。
他何晗向来不喜欢被人拿捏控制着。
这般想着,何晗知道荣太后此次得不到一个答案是不会轻易离去的,他也不准备再忍受荣太后盛气凌人的气势了,他决定反击,压制住荣太后!
他佯装出一副听闻了质疑而惊怒的模样火道:“这是哪个狗奴才在母后面前胡言乱语!是不是浴房里的狗奴才?朕就说这些狗奴才平时做事不好好做,疯言疯语倒是传得快!”
“朕看,这些奴才留着也没用!”何晗发挥着一直在线的演技,气得甩袖道:“来人,将那些没用的奴才统统斩了!朕的地方不需要乱嚼舌根的人!”
“等等。”荣太后被何晗这么大的反应吓了一跳,但听闻要斩浴房的奴才,她本能的阻止,她安插的眼线有相当一部分就在这里边。
这些人被斩了,她的损失就大了。
“母后,这是何意?”何晗当然知道荣太后的心思,实际上他有系统,他知道这宫里所有的一切,自然也包括荣太后的眼线。
“这是哀家要问皇上的,皇上为何无缘无故斩杀奴才?哀家可不记得有将皇上培养成这么一个嗜杀的暴君!”
荣太后见何晗这么大的转变,竟还妄想用亲情用“培养”这种词汇干涉何晗的所为。
何晗危险的眯起了眼,直怵怵得望着荣太后,荣太后被望的心慌,气势便低了一截。
何晗见此,这才开口说道:“母后这话说得过了罢,朕是皇上,是大风国的天子,万人之上,这些狗奴才胆敢说主子的不是,爬到了朕的头上,朕要处罚他们就是暴虐?难道母后希望儿臣容忍他们?容忍一群不听话的奴才?那朕当什么皇帝?是什么大风国的天子?”
一顶顶高帽压在荣太后的头上,荣太后被说得哑口无言。
她皱起了眉头,隐隐觉得何晗与之前不一样了。
她开口回道:“哀家也不是这个意思,皇上要处决奴才总要有罪名的,他们又没犯事皇上这么处决可不在理。”
荣太后的话明显温和了下来,何晗却强硬着态度道:“朕方才不是说了吗,这些奴才在母后面前乱嚼舌根,说朕要召什么人侍寝,这种话可是能随便乱说的?母后你进来后可有看到他人?”
“……”明知何晗召卓清逸侍寝,却因为没有找到卓清逸没有证据不能反驳何晗的话,荣太后憋得满脸通红。
最后她软下了态度道:“这些奴才可没在哀家面前嚼舌根,哀家刚才也只是无意一提,皇上也别误会了,那些奴才都是无辜的,可不能随意乱杀。”
荣太后见情况不对,当机立断的选择舍弃今晚的兴师问罪保留下她的眼线,但何晗哪能那么容易放过这次机会。
他不依不饶的道:“无意一提?这种事是能无意一提的?母后可不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定是听着了什么吧?这种在母后身前乱嚼舌根的奴才可不能留着!母后可要想清楚。”
何晗压制着荣太后,让荣太后无力反驳。
若说不是奴才说的,那么就是她自个的意愿,可如果是她自个做出这样的事却又不合身份,也显得不知轻重,可若说是奴才说的,那她必定要牺牲一个奴才。
荣太后为难的皱眉,最终她目光变得坚定,似乎下了某个决定。
“小翠,出来!”她朝自己身后的宫女严厉的喊了一声。
一名身着粉红色衣裙的小宫女就畏缩的站了出来,匍匐在了荣太后与何晗的面前。
“皇上,太后娘娘饶命。”
这个小宫女很是上道,被荣太后简简单单的使了眼色就把锅稳稳当当的背在了自己的身上:“奴才知罪,奴才知错,奴才不该将道听胡说的在太后娘娘面前提的,奴才知错!”
“你好大的胆子!没有证据的话也敢乱讲,亏的哀家如此深信你!”
何晗冷眼看着荣太后演戏,老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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