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人都是混蛋!”
妈妈?
白沉墨心中微讶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微笑着拿了伤药过来,对花错说:“训练难免磕磕碰碰,一点伤是小事,不用太担心,也不用记恨你白教官。”
花错吐舌,乖乖地让开位置让白沉墨帮苏恪涂药。
白沉墨自然地伸手,把苏恪扶到了椅子上坐好。
苏恪有些不习惯,但想着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便忍住了没动,让白沉墨帮他涂抹药水。
花错笑眯眯地着看他们,用一种很小,但保证两个人都听到的音量咏叹:“哇,白教官好帅好温柔哦!”
这么明显的撮合让苏恪略觉尴尬,他想解释却无从解释起,倒是白沉墨帮他解了围,抬手轻轻地在花错鼻子上刮了一下:“白教官给你抹药会更帅更温柔!”
花错俏皮地吐了吐舌:“那不一样,我是小孩子嘛。”
“可在我眼里,你们都是一样的,都是我的学生。”
白沉墨不容辩驳地说。
“那么,你也会像搂着我一样搂着妈妈睡觉吗?”
花错狡黠地问。
“花错!”
苏恪轻斥,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白沉墨宽容地对他笑笑:“小孩子嘛,不要太当真。”
苏恪心中一宽,对于白家兄弟他一直挺尊敬,不想在其中加入任何可能不和谐的因素。
很快,撞伤处理好,苏恪起身拉上花错跟白沉墨告别:“今天又麻烦白教官了,我跟花错就先回去了。”
“嗯,路上走好。”
白沉墨微笑地朝他们摆了摆手。
目送他们离开,看着苏恪纤瘦的背影,白沉墨心里忍不住又把那个称呼嘀咕了一下——妈妈?
关于苏恪的身份他不是没有耳闻,只是以他对邢亦的了解,既不相信苏恪会是他的儿子更不相信苏恪会是他的情人。
苏恪目前的年纪实在太小了些,邢亦绝不是能做出那等qín_shòu之事的人。
可是妈妈这个称呼又太微妙,搞得白沉墨无法不多想。
片刻后白沉墨摇头失笑,自己还劝苏恪不要将花错的小孩子话当真,怎么最后自己竟然当真了。
以苏恪的年纪,顶多够做花错的的哥哥……最多是姐姐。
“花错,以后再不要做这样的事了!”
一回到家苏恪就严厉地命令花错。
“可你不觉得白教官真的很帅很温柔吗?”
花错可怜兮兮地问。
“两个白教官都是值得尊敬的人,我不想因为有什么事闹得我们之间产生什么不愉快。”
苏恪认真地向花错解释。
花错不甘地抿了抿嘴:“我明白了,兔子不吃窝边草。”
这跟兔子又有什么关系。
苏恪简直要无力了。
花错的眼珠子在屋子里溜了一圈,没发现邢亦,又小心眼起来,鼓着小嘴怒气冲冲说:“原来爸爸不在你才会去接我回来!”
“爸爸很忙,晚点才会回来。”
苏恪去给花错放洗澡水。
花错听他这么说心里才好过了点,又不放心地问:“那你今天晚上跟我睡还是跟爸爸睡?”
“我们三个一起睡行不行?”
邢亦好笑地开门进来,相当粗鲁地揉乱了花错的头发:“坏东西,肯定是一早就听到我的开门声,欺负苏恪在放水没有听到才故意这么问,你这是挑拨呢还是挑拨呢?”
花错吐舌头。
邢亦早又赶到了卫生间,抓过苏恪就是一记长吻。
花错在外面跳着脚抗议:“当着孩子哪!”
“知道自己是孩子还不捂眼睛,小心长针眼!”
邢亦吻够了,抓花错进去洗澡。
不等澡洗完花错就睡熟了,苏恪小心地将她擦干抱到床上去,刚想自己也去洗个澡,邢亦大手一捞已经把他捞到了床上。
苏恪惊讶地问:“真要三个人一起睡?可我今天还没来得及冥想。”
对于他来说,冥想远比洗澡重要得多。
“陪我躺一会儿,我一会儿就走。”
邢亦不由分说地给苏恪拉好了被子,也给自己拉好。
苏恪安静了下来,认认真真地躺好。
枫都军校的标准床并不小,但也远远没有达到同时能容纳三个人的地步,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是小孩子,而往往小孩子睡觉最是占地方的。花错四肢舒展成大字,相当不客气地把邢亦和苏恪挤到了两个角落,邢亦轻轻的在她鼻头上弹了一下,低声对苏恪说:“今天接到一个任务,我要离开京都一段时间。”
“什么任务?”
苏恪蹙眉,只刚一到京都就被调开,就算他根本没接触过政治也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同寻常。
“西临星发生小规模的摩擦。”
邢亦伸出食指,将苏恪每间的褶皱抹平,安慰说:“应该不是什么阴谋,边境上的摩擦一直都有,只是这次有些不同寻常,邻国的公主前来设擂台挑衅,手下几乎没有一合之敌,少不得我这个二殿下出面为国争光。”
苏恪思索了一下,说:“仅仅是皇位之争的话应该不至于叛国通敌,不过这个帝国公主来的时机还是让人生疑。”
“其实这件事在我们回来之前就已经发生了,只不过现在那一位才刚刚知道,出于对一位公主的尊重,自然要派个身份等同的王子去打打他的脸,派皇室以外的人都会显得我们邢家没人。”邢亦打消了苏恪心中最后一点疑虑。
“可是,西临离首都星那么远,等你赶过去那位公主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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