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这俩小崽子都是自己的,可惜没那个命,不由分说一手一个拎着往死中二病面前一戳:“你!说!呢!”
大小毛球被迫分开,立刻发出可怜巴巴的哀嚎:“啾啾……啾!”大毛球比较彪悍,扑腾着用爪子挠珀西的手指,试图让他放开自己。小毛球则完全被吓傻了,筛糠似的发着抖,用翅膀尖捂住眼睛抽抽搭搭哭了起来:“嘤嘤嘤嘤……”
一听到小龙崽儿哭,格里佛脸都白了,筛糠的频率和小儿子完全同步,惊恐地对珀西叫:“你、你、你别过来!”
珀西只有心把他打一顿,怒道:“你儿子你不管?要我把他们扔回湖里去吗?”
“……”格里佛像傻逼一样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他完全没想过自己这么早就能当爹,要知道他老妈结婚上百年就生了他和珀西这一窝孩子,蝠魟龙受孕不知道有多难!
何况他觉得他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气氛完全僵在了那里,小毛球歇斯底里地哭着,大毛球本来还在勇敢战斗,在兄弟的影响下也忍不住嚎啕了起来。两个龙崽儿此起彼伏唱着二重奏,格里佛彻底炸裂,瀑布汗不要钱似的从脑门上往下淌,已经达到了可以洗脸的程度。
珀西横眉冷对:“蠢货!你还愣着干嘛?”
“……我、我不敢,他、他们那么小……摔了怎么办?”格里佛嚅嗫半晌,哭丧着脸对珀西道,“要、要不你帮我先顶一会儿?”
珀西磨了磨后槽牙,五官拧成了一个大写的“死”字。
“好吧,我自己来……你等等让我做个心理建设先。”格里佛仰首望天,阿弥陀佛哈利路亚无量天宗……把满天神佛都念叨了一遍,吐气,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你放吧!”
珀西暗骂一声“怂货”,将哭成泪鸡的两个侄子搁到他头顶:“别乱动!他们应该是刚孵化,爪子还没力气,抓地力不强容易掉下来摔着。”
“啾!”大毛球一接触到爹的头发,立刻发出如获大赦的尖叫,慌忙用格里佛的卷毛将自己全身盖好,只露出一对绿莹莹的大眼睛充满敌意地看着珀西。小毛球哭得有气无力,一落地打了个滑,差点掉下去,手忙脚乱抓住爹的发梢荡了两下秋千,才勉强爬上头顶,一头戳在大毛球旁边,娇滴滴地哼唧:“嘤……”
格里佛感觉头顶多了两个热乎乎的东西,哪里还敢乱动,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连眼球都凝固了,颤声道:“他他他是不是掉下去了?”
“没有!”珀西道,“他们好的很,正瞪我呢。”
格里佛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僵硬着脖子道:“现、现在要怎么办?我、我要一直这么站着吗?”
“得让他们呆在温暖的地方,新生儿很怕冷,他们刚才又掉湖里了,绒毛还湿着。”珀西也完全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好在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还能冷静地分析,“还得给他们弄吃的,奶或者谷物粥之类……该死,这地方什么都没有,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喝血。”说起来这俩崽子都有贝克血统,贝克婴儿一般一出生就可以饮血。
“啊?”格里佛僵直着露出惊悚的表情,“血?我还要放血给他们喝吗?”
“……你的血有毒,不能喂孩子。”珀西嘲道,“万一他们变得像你一样蠢那就完了!”
格里佛黑线。周惟已经完全习惯了他们俩三分钟一小吵,五分钟一大吵的常态,及时插|入道:“可以抓雪猫嘛,外头多得很。那啥我们还是先扎营好吧?怪冷的,大人受得了小鸡……小龙崽受不了啊。珀西你能先把格里佛的机甲弄好吗?我们得知道这一百多天发生了什么事。”
珀西恶狠狠瞪了格里佛一眼:“老实顶着吧,老子先去扎营。”
大毛球蹲在格里佛头上,已经被爹温暖的卷毛彻底征服,见珀西对格里佛横眉冷对,立刻钻出头来,对他的背影发出正义的谴责:“啾啾啾!”
珀西感受到侄子天真的怨念,回头,大毛球立刻怂了,缩进格里佛的头发瑟瑟发抖: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小毛球反应比较慢,正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窝窝,对上珀西的视线,倒抽一口凉气,又用翅膀尖捧着脸哭了起来。
格里佛于是二次炸裂。
珀西找了块平地准备起帐篷,激活乔贱贱之前先拿它给格里佛的机甲过能源。周惟跟过来清理地面上的碎冰和苔藓,偶尔观察一下珀西的表情,发现这货完全没有当伯父or叔父的喜悦,拉长着脸像谁欠了他一百万一样,灵光一闪,问:“你是不是在妒忌格里佛?”
珀西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怎么会,我是替他高兴,只是见他那么蠢忍不住生气而已。”
周惟和他以人形态相处数月,已经完全没有当初的尴尬,狡黠一笑,指着他脸道:“你脸上怎么有字。”
“什么?”珀西莫名所以,摸了摸脸颊。
周惟用手指点点点点:“我、在、撒、谎。”
“……”珀西败退,转过身去给他一个恼羞成怒的后脑勺,“不理你了。”
周惟哈哈大笑,搓揉他的卷毛:“理我吧理我吧,我给你扔飞盘,教你钻火圈……哈哈哈哈!”
珀西假装没听见没感觉到,稳如泰山地折腾机甲:“真不理你了。”
格里佛抱着老婆顶着儿子,远远看见他们打情骂俏,被闪得瞎瞎的。大小毛球被周惟魔性的笑声震得爪子乱颤,连哭都忘记了,“扑通扑通”跪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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