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现在的体格,是不是很有男人味?”
随着他的动作,汗水在紧致结实的皮肤上滑落,姬隐的视线跟着这些汗水往下走,姬隐下意识咽了咽喉咙,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身子微微有些发热,赶忙撇过头去不再看。
破虏上前两步,拦住姬隐的肩膀,“你这身子就是太瘦弱了,你看看,你现在比我还矮了一个头呢。要不以后你也早起,我教你练武吧,强身健体,说不定还能长个子。”他摸了摸姬隐的头顶心,心底默默叹了口气,这孩子小时候亏损的太过了,现在都十五岁了,据他目测,这个子也就一米六出头的样子。
刚被破虏搂进怀里,闻着他身上散发的汗味,感受到传过来的体温,姬隐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可是当听到什么高一头的话,他瞬间脸黑,斜眼瞪了过去,“破虏哥,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不长心眼瞎长个儿吗?”
破虏知道自己这是扎着姬隐的肺管子了,莫说他这个年纪比他大的人了,就连跟姬隐同岁的六皇子这两年也跟雨后春笋一样疯长个儿,现在也高出他大半个头。
他揉着姬隐的脑袋哈哈大笑,声音粗嘎像个大鹅似的,“我早就告诉你喝奶长个儿,牛奶你嫌涩,羊奶你嫌腥,喝口奶比喝药还艰难。等我以后去了边关,帮你逮只母狼回来,喝点狼奶怎么样?”
姬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就是不喜欢喝奶怎么了,那玩意儿的味道总让他想起小时候每次母亲虐待完他之后,总要温柔慈爱的给他喂奶,哪管他都是五六岁早知羞耻的年纪了。
“姑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两天你就别进宫了,回家陪陪姑父吧?”姬隐忍着心底的不舍还是说出了这句话,这次他决不能让破虏跟着去。虽然他的重生打乱了很多事,可天灾可不是他能干涉得了的,若他没有记错,这次水患之后,紧跟而来的就是蔓延整个江南的瘟疫,这种瘟疫极为暴烈,特别容易染人,一旦染上,就会上吐下泻,最快的话要不了一天人就会死。
当初这场瘟疫所害性命多达十数万人,连他这个身在冷宫的皇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这次的事件就是皇帝和太子正式开战的号角,他也是借此出现在皇帝的眼中,自此出头的。
这次的江南之行,他绝不能躲,皇帝的意思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也该是时候出现在百姓面前,利用此事好生的收揽一番人心了。此行即是一场关于未来的赌博,他敢堵上自己的性命,却不敢把破虏的性命也一并赌上去,所以这次决不能让他一起跟去江南,必须想法子把他留在京城。
破虏听他这么说愣了一下,长平这家伙打小儿就超级没有安全感,这些年来,恨不得贴在他身上,哪怕他回家过个年,大年初一的宫宴完毕这家伙一定会想法子出宫去找他,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
事出反常即为妖,破虏眼珠子一转,伸手就揽着姬隐的腰,像抱小孩那样把他抱了起来,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来,长平,盯着我的眼睛,把刚刚那话再说一次?”
被破虏这样抱着,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破虏身上那种浓烈的气息紧紧包围着姬隐,他的脑子瞬间变成了浆糊,一双桃花眼泛着粼粼的水光,“你……破虏哥,你快放我下来!”
“不放,就不放!”破虏说着抱得更紧了,还颠了两下,“嘿嘿,快说实话,到底怎么了?不然我就这么抱着你,跑出去让人……”话未说完,破虏就感觉到什么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他赶忙把姬隐放了下来,眼神左右乱飘,十分心虚的模样。
姬隐眼角微红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朝室内走去。破虏赶忙十分狗腿地跟了上去,看着姬隐佝偻着腰,步履蹒跚的模样,赶忙解下围在腰间的外套,替姬隐围了起来,还体贴的拍了拍。
这一拍,就拍出了大事,姬隐本就不停地默诵着心经,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破虏这一动作,他再也没有忍住,伴随着一声沙哑压抑的闷哼,整个人都站不住,摇摇欲坠起来。
破虏听到这动静,就知道自己又干了蠢事儿,他嘎巴了一下嘴,看着姬隐眼角微红,紧紧咬着嘴唇,漂亮的眼睛里荡漾着薄薄的水光,衬的一对眼珠子更加的黑白分明,他居然觉得从这个少年身上看到了一种诱感和妩媚,让他的心跳瞬间有点乱了节奏。
他赶忙一把抱起姬隐,快步冲进内室,把他放到床榻上,涨红了脸转身就走,“那个,咳咳,这很正常的,你这个年纪会这样,说明你长大了,咳咳……”我特么的到底在说什么啊,破虏恨不得给自己一拳头,“那个,你先换衣服吧,我去外面等你。”
话音未落,人就像踩了风火轮一样冲了出去。
许河替破虏准备好浴汤,刚想去请他沐浴,就看到破虏没头没脑的冲了过来,差点给他撞飞出去。
“三公子?哎……三公子你……”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就消失的不见踪影了,许河追了两步自觉跟不上破虏那堪称风驰电掣的速度,无奈摇着头朝内室走了进去。
“主子,三公……”一进屋就看到姬隐眼含水雾,满面hun色地半躺在床上,再结合刚刚破虏那样子,许河就闭嘴了。他虽然是个无根之人,但好歹也在皇宫这无奇不有的地方待了十多年,这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某些事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他跟着姬隐也有六年了,关于于主子心底对钟三公子的那份情意还是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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