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的提高,一定会让你在床上得到足够的快gan!老处男看这儿,好好学学,学会了就给我去把姬隐上了!”
破虏大张着嘴|巴,虽然一直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可以发生关系,可那都是理论上知道,那些年都忙着打仗了,他还真没有见识过如此立体清晰全视角全方位的男男啪啪。
原来是可以这样的,哦,那样……
不对不对!
破虏使劲摇了摇头,把精神域里的东西撤消了个一干二净,他刚刚居然把画面上的两个人替换成了自己和长平!!!
钟破虏,你禽|兽啊你!长平才十五岁,你居然yy他?
“其实,我觉得你对他是有意思的。”o可能找到了人生新目标,打了鸡血一样想要劝破虏去把姬隐给办了,“真的,你要是对他没意思,早就扭头走人了。我记得上辈子有个女明星前来演出劳军,人长的那叫一个好看,不知怎么的就看上你了。给你当众示爱,结果你还不是一句话就给人顶回去了。”
被o这么一说,破虏也恍惚想起这件事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可那不一样,长平和她不一样。”
“啧,哪里不一样了?”
是啊,哪里不一样了,破虏生平第一次被o问到哑口无言。
这一路回京,破虏的躲闪姬隐都看在眼里,虽然一直摆着我不着急我不焦躁我不担心的样子,可实际上他的心里都快冒火了,虽然早就做好戳破之后破虏会躲开他的准备,可当真正遇到的时候,姬隐的心里还是难受的不行。
一进京,破虏撂下一句自己回家收拾行李,就跑的没影了。
姬隐心里憋气的都快挠墙了,但脸上还得做出一副温良恭谦君子如玉的模样。谁叫他这次的事情办的太漂亮了,一回来,皇帝就给他赐了亲王爵位,还加封户部尚书。这在皇子中间除了太子以外,他就是独一份啊,无论是真心看好他站过来的,还是想着阿谀拍马凑过来的,他都得好生应付着。
好不容易应付完这些人,姬隐就得到风声,说钟家三公子已经入宫请命,打算去北疆了。
姬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里生疼,破虏这是打算一直躲着他,再也不见了吗?
“更衣,我要入宫一趟。”
许河知道主子要去干吗,他吭哧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主子,钟公子去了瑶华宫。”
听到这个,姬隐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他都要走了,知道跑去跟姬康道别,却不愿意来见自己一面,难道真的就这么接受不了男子的爱意,是不是他还觉得恶心龌龊?
“罢了,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不过这静也没静成,小米子快步走了进来,“主子,曾太师来了。”
要是别人姬隐这会儿心情不好,肯定就直接打发了,可曾璞这位老者,对他不但有授业之恩,还是天下文臣的心中的魁首,自己现在正想着法儿的多争取一些文臣的支持,对曾璞不可不敬。
他叹了口气,重新挂起笑脸,“快快有请。”
曾璞怀抱着一坛子酒走了进来,看到姬隐之后笑的无比开怀,“前些日子听说你这次做的事儿我就高兴坏了,当时本想着来见你,可看你这门庭若市的,老夫就没有来凑这个热闹。今日看你闲下来了,专程来找你浮一大白,不怪罪老夫不告而来吧?”
姬隐赶忙上前扶了曾璞的胳膊往里走,“曾师说的哪里话,您能过来,学生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罪。”
“你啊,哈哈哈……就是嘴甜!”
“学生油嘴滑舌,还不是为搏曾师一笑?”姬隐转头吩咐小米子,“去,上些精致的小菜来,要清淡些,才配得起曾师的这坛子三味珍。”
“好鼻子好鼻子,我还未曾开封,你就闻出来了。”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谈论着关于江南后面处置的办法,不知不觉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
曾璞晃了晃坛子,“今天这酒喝的畅快。”伸手拿出一片香叶塞进嘴里,“行了,这酒也喝尽了,老夫这就告辞了,答应好你师母不得晚归,她可是只正经的河东狮哟。”
可能是心里有事,姬隐这酒喝的几乎上了头,看曾璞嘴里说着妻子是河东狮,可脸上却带着得意又纵容的笑,他忍不住轻声问道:“曾师和师母青梅竹马,历经风雨数十载仍旧恩爱如初。学生心中有惑,还请曾师指点迷津。”
“哦?说来听听。”
“学生心中思慕一人,想要与他携手白头,可前些日子我向他表露爱慕之情以后,他却一直避而不见,敢问曾师,他这是拒绝学生的意思吗?可若是他拒绝了,学生还是放不下,又该如何?”
曾璞摸着胡须沉吟片刻,认真地看着姬隐说:“两情相悦,这个词里重点就在于这个两字。”他自问算是了解这个学生,聪慧多智,胸有城府,但也为人执拗,他这么说就是希望姬隐能看开些,有些东西是没法强求的。
“若对方只是一时的羞涩,殿下耐心等候,总会有云开月明的一日。”看到姬隐被他那句话说的脸色煞白,曾璞有些不忍,赶忙又安抚了两句。
曾璞离开之后,姬隐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云开月明吗?”但愿破虏是真的因为羞涩才躲避自己的吧。
瑶华宫。
姬康有点诧异地看着一进来就扑倒在桌子上,耷拉着脸闷闷不乐的破虏,这人向来傻吃傻乐的,出什么事儿了,还能把他难为成这样?
“破虏,你是为何事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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