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沙袋挪来走去。阮捷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到他背上了,只怪胳膊长腿长,不能悬空,两只脚贴着地懒洋洋地走碎步,就这么走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郑北林额角出汗了,他才松开手站好。
郑北林也停下,扭头来看他。
阮捷笑笑:“消化了好了吧?”
脸没绷住,郑北林笑起来,“睡吧,我再去冲个澡。”
阮捷咧着嘴笑:“这么累啊?下次换我让你玩好啦。”
郑北林轻嗤。
浴室水声停止,“吱呀”一声门响,郑北林裸着上身出来,房间里只剩一盏橘色的床灯,阮捷睡在靠窗一边的床上,侧着身,只占一半位置,背和床沿几乎贴合为一线,一双眼睛大张着,朝他笑。
郑北林脚下一顿,不过片刻,把毛巾往旁边被空余的单人床上一扔,脱鞋躺进了被阮捷捂得暖融融的被窝里。捻灭了灯,顺势将手搭在阮捷背上,把人往怀里一揽,稍微远离了床沿。
阮捷凑过去用鼻尖蹭对方的高挺的鼻梁,一条腿伸到郑北林两条腿中间,膝盖隔着内裤抵着男人的会阴。
郑北林呼吸粗重了些,用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嘴唇沿着他的发鬓一线吻过来。阮捷心一横,小狗吃米汤似的,在他会阴上又蹭了两下,又顶了顶yīn_jīng,感觉到那里壮观的轮廓,兀自吞了吞口水。
郑北林呼吸一滞,扣在他后脑勺上的手指一紧,抓住他短而戳手的头发,舌尖在他两片唇间一挑,阮捷自然欣喜地张嘴欢迎,等对方炽热的舌钻进来,立马迎合着缠上,笨拙而粗鲁,还下了些狠劲,这会倒不像狗,而像只粗暴的狼崽了。
这次阮捷对换气的掌握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时间很长,等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连郑北林都有点呼气不畅了。感觉嘴角有点疼,一舔,一股甜腥。
阮捷凑过来在他唇上也舔了一下,声音沙哑:“破了啊?”
明明压抑着笑意。
郑北林闷声一笑,一只手从他后脑勺上撤离,抓住他乱蹭的腿。
阮捷不敢乱动了,郑北林那里已经跟铁棍似的。最近一个礼拜都被他缠着看鬼片再缠着一起睡,估计一直没疏解过,敏感得出人意料。阮捷当然和他不同,他是会趁郑北林不在时候好好伺候自己来一发的,最近一次还是昨天。
一起睡了这么多天,只有今天主动索来了热吻,还敢蹭郑北林的命根子——其实都归功于吃面时候琢磨出的一番话。有了那番话做后盾,他觉得郑北林是不舍得拿他怎么样的。
“我给你弄出来吧。”
“……行。”
意料之内的,到了这一步,郑北林也不可能扭捏。
但阮捷倒是没想到,嘴上应允完,郑北林立马将内裤往下褪了些,掏出命根子送到他手里。阮捷这么一握,脸烧到耳根。
太大了,他眼睛够毒的。
手上的动作没停。别的技巧不敢吹嘘,撸管的本事阮捷是比较自豪的,并不是单一的撸动,还注重按压马眼和guī_tóu上的凹槽,把郑北林伺候得接连发出厚重的闷哼,把命根子彻底交给他,郑北林一双手紧紧将他拥在怀里,头埋入他的颈窝,掌握着力度吸吮。
估计的确是有些日子没发泄了,郑北林泄得有些快,阮捷感觉他身子忽然紧绷,喘息急促起来,边握住柱身飞速套弄,抱着他的身子忽然一阵痉挛,接着他的手便湿了。
量很足,质量也颇为可观,阮捷仅用手就能感觉到粘稠度高得可以。
这个时间,郑北林倒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等休息好了,一只手松开阮捷的肩,往下探到他裆上,二话不说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如铁棍的家伙,撸动起来。
对于郑北林的回礼,阮捷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郑北林大,他也觉得自己的不小,要不是碰上郑北林这样的个中翘楚,还可以得意一下。
享受着男神的指尖服务,阮捷学着对方,把下半身全权交给彼此,双手缠住那支健劲的腰,准备来一番耳鬓厮磨。然而手缠上了,脸还没挪,人就不对劲了。
太,舒,服。
他顿住身子,感觉自己的呼吸不同往常,居然更加急促难耐,浑身上下是从未有过的快活。
因为是男神的手?
这是因素之一,但绝对不是全部。而正确答案他甚至有些不太愿意承认。
下意识挺动腰肢迎合,阮捷在心里迎风落泪,宽面条泪。
郑北林的手法,比,他,还,强。
撸完管,两人就着相拥的姿势入睡。阮捷不忘往郑北林身上贴紧一些,脑子里琢磨着要不要恭维几句。也不知道心里是苦多一点还是乐多一点,毕竟自以为难得的长项就这么轻而易举被否定,但否定他的是今后要跟他滚一张床的男人,算来算去享福的也是他自己。
那就乐吧。
男神浑身都是宝。
这么想着,抱着郑北林的手更紧了。而郑北林已经入眠,下意识收紧手臂回抱他一下,下巴蹭了蹭他的脸,痒痒的。
阮捷第二天吃早餐时候把看日出的想法说了,遭到刘老板一口否决。
“这个季节看日出是遭罪,我跟你保证,四点多钟到山顶,冷风一刮,什么浪漫劲都没了。”
那副表情,就像在看不经世事的小毛孩。
这是真冤枉阮捷了,他为看日出夜里爬山的经历不少,在十月底也是爬过的。
不过看日出的提议虽然被驳回,大家还是因此受启发决定爬山活动活动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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