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宇文荆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只能小声道:“小姐,我手上很多茧子的,非常粗糙,我怕伤了你。”
“没关系,我不害怕,我喜欢牵着你的手。”
其实这话已经非常露骨了,可宇文荆并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用力握紧了秋棘:“你真的冷吗?”
秋棘没有回答。
“那我就当做你冷好了。”她用另一只手捂着嘴笑了笑,“不过没关系,我握着你的手,你就不会冷了。”
秋棘怔怔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宇文荆的食套在她骨节分明的手上,异常好看;
真漂亮,她心想。
她没有再挣开宇文荆,领着人进了她以前的家门。
“韩葵,我回来了。”
床上的人影闻声动了动,却并没有起来。
秋棘立刻跑过去,忘记了宇文荆的手还牵着自己,只看着韩葵紧张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宇文荆愣愣看着自己被放开的手,手上还带着秋棘冰冷的温度。
然后她也快步走过去,语气并不好:“你就是韩葵啊?秋棘总跟我提起你。”
“秋棘?”
那人的脸从枕头中抬起来,那人没有穿衣服,脸上还带着病愈后的苍白。
她面色不善地看着宇文荆:“你就是那个宇文家的小姐?”
“是的。”宇文荆笑容带上了她惯有的恶意,“我就是宇文家的小姐,买下了秋棘的人。”
两人之间似乎剑拔弩张,宇文荆大致看了一眼这里的布置,然后嫌恶地说:“秋棘,你朋友没事了看来,我们回去吧。”
大概她嫌弃的表情太明显,以至于韩葵直接从床上撑了起来:“你仗着宇文家的权势胡作非为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必定是逼迫了……”
宇文荆不想听到秋棘以前的名字,便立刻打断了韩葵的话:“我得意于我有宇文家啊,我得意于我可以胡作非为没人敢管我啊,你有吗?”
大概是韩葵的沉默助长了宇文荆的嚣张气焰,她的笑容更加恶劣了:“更何况秋棘是自愿的,我才没有逼她呢。”
宇文荆一边说,一边要拉着秋棘作势走,走时候因为靠近床边看见了韩葵右手臂上的大片文身,大约是个苍鹰的图案。
她视线停在了那里,韩葵见状立刻披上了衣服,大声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文身啊。”
宇文荆大致知道这些在街上**偷鸡摸狗的行当的人,总喜欢有一个文身或者做些别的东西来区分不同的派别,也有人文身是为了单纯炫耀身份。
可是这苍鹰的文身看起来很是细致,翅膀也非常好看,连颜色也非常饱满鲜艳,不太像是街上小馆子随便文的。
可是这韩葵不像有钱去好的纹身馆的人啊?难不成以前偷钱偷了一个大户?
宇文荆想的稀里糊涂的,然后也就不在意了。她也没有说什么话去反驳韩葵,只拉着秋棘要人走:“人你也看到了吧,活蹦乱跳的呢,你就不要担心了。”
她说完还害怕秋棘不肯走,便又拿出一大块银子扔给床上的韩葵:“喏,给你以后看病的,你病好了就自己搬出去找地方吧,以后都不要来找秋棘了。”
韩葵非常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宇文荆盯着她的表情,还有些不放心,就恐吓道:“反正你只要想进将军府就会没命的。我将军府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你到时候想做什么都肯定来不及,立马就会被杀掉,死相凄惨着呢。”
她说完比了一个鬼脸,看起来就非常幼稚。
韩葵受不了宇文荆这种说话一长就会显得奶声奶气的声音,冷笑得更厉害了:“那你等着我进你将军府吧,我倒是要你看看我有没有能力全身而退。”
宇文荆只觉得她在虚张声势:“你要是真厉害,就不会偷个东西还被人打得差点残废了,你现在也就半条命了,装什么装啊,你装给我看我也是不信的。”
她说完更不高兴了,根本不理会韩葵脸上被噎住的难堪表情,使劲拽了秋棘一下,把人拽出门去了。
她气哼哼要准备回将军府,还没上轿子突然想起她刚才拉秋棘可能用力了,便小心翼翼问身旁的人:“秋棘,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你受伤没有啊?回去我找大夫给你看一看,要是擦伤流血了就不好了。”
秋棘下意识把受伤的手藏在身后:“没有没有,没受伤,不痛的,不用大夫了。”
“真的吗?你要小心一点呢,伤到了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都是我不好。”宇文荆的声音更加委屈了,面上是止不住的心疼之色。
秋棘依旧摇头。
其实宇文荆也就是嘴上说说,表情做得逼真而已。她自己也觉得这个伤对秋棘而言应该无大碍,毕竟秋棘以前说不定经常受一些小伤,既然秋棘不需要,她也就没必要逼人家。
里面的韩葵半天都没有追出来,大概因为伤势过重,根本下不来。
走时候宇文荆还有点愤愤不平,就环视了一下周围,顺便看了一眼屋里,问道:“诶,好奇怪啊,她这两天你不在的时候她怎么吃饭啊?你找人给她送饭了?”
秋棘愣了一下,显然也忘记了这件事:“我只是让大夫每天早上给她换药处理伤口,应该是大夫来的时候顺便给她送饭了吧,韩葵以前就吃的不多,一顿饭可以吃三餐的。”
宇文荆点点头:“怪不得,她看起来不像饿了两天的人啊,龇牙咧嘴的,精气神好着呢,真不像你说的那样要死了似的。”
秋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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