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大概很不安吧,我前女友出现的那段时光,他的反应就一直很强烈,他会很不讲理地指责我,会本能地排斥我,会畏惧我和她旧情复燃,甚至被情绪冲垮理智,走进我设下的陷阱。
我偏过头,看着他眼中晶莹的泪水,选择了坦白地告知他我内心的想法,我告诉他我不会接纳她,不会继续和他相处,因为我并没有那么热烈地爱着她,我对她的感情不足以让我妥协到这种程度。
他看着我,他的眼神越发明亮,像一团重新燃起的火苗。
我别过了脸,没再去看他,然后说出了后面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只有李新,只有你,能够让我一再后退,一再让步,也只有你,能让我选择改变自己。
李新握着我的手,爬到了我的身上,他未流尽的泪滴落在我的下巴和脖子上,他低下头,近乎虔诚地亲吻我的嘴唇,我沉默着,没抗拒也不迎合,他颤抖着手,解开了我的衣服,用唇舌挑逗着我的yù_wàng,他的头从我的胸口下移到了我的下体,吞吐着我的yù_wàng,他的手指为自己做着扩张,我像看着一件东西一样看着他,这却让他更加兴奋和情难自抑。
他松开了我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双腿跨在了我的身侧,他的手扶住了我的性器,一点点用肉穴吞没了它,他的肉穴依然紧致而灼热,他的眼神他的表情沉醉而虔诚,他卖力扭动着腰肢和臀部,用肉穴吞吐套弄着我的yù_wàng,生理上的快感从性器交合处传送到了大脑皮层,我的视线从他的眼眸落到了璀璨的夜空。
那一年,我们躺在这里,我还带着兴奋和一丝年轻人的忐忑不安,我跟他讲未来的规划和公司的发展,却也察觉到了他的漫不经心、心神不定,我伸出手推搡着他的肩膀,告诉他以后他可以躺着等我赚钱,然后我们一起出去旅游,李新问我,等我们年老了走不动了路,可怎么办,我笑着哥俩好地搂住了他的肩膀,我告诉他,那可以弄两个躺椅,并排躺着,再一起看夜空,那时我们可以聊聊彼此的经历,聊聊年轻时傻逼的过往。我不是一个擅长思考的人,所以我看不懂李新那时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背后的含义,我也曾希望我能够看懂,那样我可以试图阻止他,阻止他走向一条错误的道路。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婚后这么多年,我对李新越发的了解,我终于意识到,有些路他是注定要走的,我即使清楚,也无力阻止或者改变什么,我能够阻拦住他寻找其他的人调教他,但无法阻拦住他心底对于nuè_liàn的渴望和追求,我所幻想的,他能够走上的相对符合大众的相对健康而规律的生活,说到底,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空梦。
他的体力渐渐不支,薄汗笼罩了他的面孔,他依恋地看着我,带着服从和引诱,我伸出手扣住了他的腰肢,最后看了一眼我记忆中的星空,我翻过身将他压在了身下,粗暴地肏弄着他,我们做了很多次,到最后**顺着他大腿的内里,流淌沾染在了草坪上,我用外套包裹住了他,将半昏迷的他搂在了怀里,临走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草坪上残留的浊液。
【又一个**净的地方,被彻底弄脏了】
番外7 琐碎时光
1.
圈子里有个大s得了艾滋,一时之间,几乎算得上风声鹤唳、人人自危。xìng_jiāo打炮还是会选择带套的,收奴调教的时候,套子使用的频率相对会少一些,有些项目伴随着各种形式的体液交换,有时候带套xìng_jiāo也无济于事。
这种时候,就体现出了固定伴侣的可贵,至少我和李新不会有这方面的恐慌和困扰,我像是在看一场沉默的闹剧,论坛的帖子顶上又被沉默,有几个账号停止了更新,淫欲的色彩变少了,颇有些清明的风气。
李新跟我一起猜多久这事会揭过去,我猜三个月,李新猜一个月,等到一个月后,那些喊着再也不玩的知名玩友,又开始了新的征程。我会匿名发一些帖子,建议主奴之间的xìng_jiāo带套,甚至建了个专楼,可以自主申请免费结实的套子,包邮的那种,李新看着我做这些,夸我有爱心,但我知道我不过是虚伪的善良,因为做过这些后,再看到类似的帖子和新闻的时候,我就可以极为自然地扫过,心安理得地说,是他们不听劝诫,是他们自作自受,我连怜悯都没有必要。
在网络上发帖的性nuè_liàn群体,并不代表绝大部分的性nuè_liàn群体,更、不懂上网、上不起网的人,同样被yù_wàng苦苦折磨,有个朋友的朋友开过一家按摩店,经常会有男子拿着一个厚实的袋子,苦苦恳求按摩师,用袋子里的东西去击打他,他可以多出200块钱,按摩师打开了袋子,才发现里面是一个个破旧的高跟鞋,根底被刻意磨得很尖锐,以便带来更多的侮辱和痛苦,我至今依然记得朋友提起这件事时鄙夷的目光,我喝了一口茶水,极为自然地在餐桌下握住了李新的手,他的手有些冰凉,但看起来没太多的冲撞。
有很多圈内人士,夸赞nuè_liàn文化是美丽的、漂亮的,是一种完美的艺术,经常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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