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会儿一听还有中掐电话的下意识呢!是苏立勇,何从赶忙接了……
何妈打外面一回来就看见何从整装待发,慌神儿了,“儿子,有话好好说,妈不逼你了,你可不能离家出走啊!”
何从对老妈的敏感非常无奈,“市长明天来队里视察,队长让我今天回去呢!”
何妈听罢才松了口气,“工作要紧,工作要紧……妈马上给你做饭,吃完了再去车站。”
午饭后何妈又是宽慰又是安抚,导致何从擦着四点才回来。苏立勇看他垂头丧气就知道没少受教育,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何从的肩膀以示鼓励和支持。
第二天大清早苏立勇就掀起大家开始紧锣密鼓的整顿,卫生区划分细致到人,大家各司其职为迎接领导驾到。何从来回溜达监督大家的劳动质量是否及格,期间多次与路涛擦肩而过无视后者炙热的目光,一本正经的寻找清扫遗留。
结果市长对这种形式主义司空见惯,走马观花后撇下陪同的指导员、参谋长一干人等,特意找了两个中队长谈话。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有几句话还是要跟你们交代,犬子路涛今年让我拨进来打磨历练,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离开是迟早的事,两位在轻重上拿捏要适当些啊……”
路涛的背景虽然扑朔迷离,不过无非是高官或者富商,反倒是路涛会离开的信息,远比路涛是市长儿子的事更让何从慌张,何从目瞪口呆的看着路市长,苏立勇看他如此失态又有些内疚隐瞒何从了,赶紧应话,“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路涛工作积极认真,跟同事更是相处融洽,在队里表现特别好……”
何从插不上他们那些冠冕堂皇的话,硬生生的杵着。路涛他爸点到为止,指导员一行人浩浩荡荡陪着去酒店用餐,再毕恭毕敬的请走,倒是大队长一整天没有露面,不过也没人会揣测管理层的去向。
老路的到来让何从闷闷不乐的情绪更充满阴霾,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情绪低落,何从晚饭都特意跟大家岔开,多少垫了垫底何从就没有了胃口,在厨师关切的目光下走出餐厅。
待到何从没入大楼的阴影后,突然横出个硬实的手臂揽住他,何从跌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这人把头埋在自己的颈项里,动作一气呵成,何从从惊恐中晃过神来,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细碎的亲吻落在何从裸露的脖颈上,企图平复怀里人的反抗挣扎,路涛冰凉的
唇瓣却撩的何从内心火热,差一点就丢盔卸甲回应人家了。
“哥……哥……”路涛低哑的呢喃着,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和痴狂。
“请你自重,不要再纠缠我戏弄我了……”何从想到他那天耀武扬威的介绍自
己的妻儿就觉得心灰意赖,翻腾的情意一下子灰飞烟灭了。
“哥,你不要这么残忍,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嘛!”路涛委屈的小声试探,感觉
何从慢慢平静,娓娓道来,“我和颜砚的确发生过关系,但是孩子是她背着我
偷偷留下来的……”
路涛轻柔的蹭蹭何从的脖子缓和何从僵硬的反应,“我们两家是世交,颜砚家
一直为我妈的商场供货,所以我们的交往是大人默许的。颜砚休学在家待产,
我爸也让我请假回来结婚,我不同意就被强制压回来塞进队里让我受苦,他们
都在等我低头等我回心转意,可是我不喜欢她也不想娶她……”
何从听个大概,觉得荒诞至极,像是质问更多的是谴责,“不喜欢为什么要发
生关系?!发生关系了为什么不负责?!”
路涛压错了何从的思维方向,像何从这样单纯的人别规整的如此严谨自然不能
理解自己在大学里灯红酒绿散漫放纵的生活,角色本来被定义的是提线木偶的
控诉与反抗,结果变成了始乱终弃的登徒浪子,路涛苦不堪言啊!
“按你的想法需要我负责的得一个中队,颜砚排到猴年马月去了,就更别提你
这一出了!”路涛疏导着他的纠结,还不忘sè_qíng的舔噬一下何从裸露的耳垂,
试图分散他高度紧张的注意力。
何从些许的挣扎被轻易的镇压下去,连他自己也不能解释为什么自己耐心听完
他的话,忽然低落又忽然暗喜,被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同性轻而易举的左右情绪
还真是丢脸,何从在黑暗中还是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羞涩。何从想着各自有自己
的过去,总是尝试追溯和揭露未尝是了解一个人的上乘选择,可是即使果断的
撇开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只会显得颜砚和他儿子更突兀,路涛难道连她连父母
连儿子也统统不顾及了吗?!想到这,何从又不能抑制的难过起来……
“现在颜砚已经排上个了,你不是趾高气杨的叫嚣着她跟你异于常人的关系吗
”何从酸溜溜的说。
路涛顺坡下驴哼哼叽叽的撒开娇,“哥,你可冤枉我了,我不过是想昭示我奇
货可居,谁料到你跟受到惊吓似的一溜烟就跑没影啦!这回可让我逮到了,你
再也不能撇下我啦!”
何从囫囵吞枣消化不良,已经分辨不出到底谁是小三了,路涛真实的温热的体
温圈着自己,何从心里踏实许多,现在直想摒弃胡思乱想,安心享受路涛给予
的似水柔情。
“可是我既不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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