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与他同仇敌忾的意思,便十分不高兴地将他瞪着。
“完了……”道士这才提起一口气,仿佛差点死掉了,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让人看了很不舒服,“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着了他的道!”
赵永齐大声说:“我的确着了他的道,这家伙,太狡猾了!”
“我不是说这个,”道士摸了摸头上的汗,与他细细说来,“他是嫁给你做老婆,你则是东道主,你的气势就要压住他,怎能让他反过来压住你呢?你是上面那个,怎么可以雌伏?如此一来,就不是鬼嫁,而是冥婚了!也就是说,从此以后,他才是当家作主的那个人,你得看他的脸色过活!我少说了一句,就弄成这样,真是的!”
“你什么意思?”赵永齐只觉得眼皮直跳,很是不详,果然,那人接下来说的话,让他吐血三升,差点滚到地上去了。
“你体内那根是不是白色的蜡烛?”
“你怎么知道?”
“那相当于他的‘阴具’。我不用说,你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吧?”
赵永齐完全傻眼了:“你、你的意思是……我被他……干了?”
道士哀叹了一声:“差不多。”
“你妈!”男人双手抓住头发,一副要暴走的样子,整张脸就像有什么要破土而出,剧烈抽搐,仿佛眼泪鼻涕,随时都会喷薄而出。
道士摇了摇头,安慰似地摸了摸他,就像抚摸一只被小猫给交配了的狼犬:“事已至此,不要太伤心了,节哀顺变。”
话音刚落,就被那人抓住领子提了起来,没命地晃着:“我的贞操,你赔,你赔我!”
可怜的道长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既然相爱,谁上谁下又有什么区别呢?”
“放你妈的屁!谁他妈爱他了!”赵永齐目呲欲裂,对着他狂爆粗口,“老子大男人大活人一个,岂有被一只死鬼脱了裤子干的理!”
道长踢着腿,在死亡线上来来回回地挣扎着,努力不让好色的阎王够到自己娇嫩的粉菊:“施主!冷静,冷静!事情还可以挽回!千万不能因为被干了一次,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振作起来,时刻做好反攻大陆的准备!”
☆、好爽,终于……
由于激动,那地方剧烈收缩着,贪婪地绞吸着撑开自己的蜡烛,搞得像欲拒还迎似的,赵永齐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否则他铁定像掰馒头一样将那个无用的道士硬生生掰开。
终于安全着落的王贞,一边揉着摔痛的屁股,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串佛珠:“摘下一颗佛珠,塞在那里面,他就没法搞你了。”
“滚!”真是想得出来!赵永齐就像一只喷着火的巨龙,对着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白痴道士张开血盆大口。
道长惊悸地退了一步:“我是诚心诚意为阁下的屁股作想,这么凶干什么?!”
男人没好气地甩过头:“我才不怕他!”以前他遇到好几次灾祸,都被他躲了过去,大家都说他命格硬,八字大,难道他还怕一只不会文不会武的鬼么!
见他如此固执,王贞也没有办法:“好吧,你需要的时候,再找我要。但切记不要犯忌,否则就是神也救不了你!”
对于他的警告,赵永齐完全就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提起那一袋青菜,就气鼓鼓地走了。
回到家,房间的一切像他离开那般,原封不动。赵仕义仍旧好好地躺在床上,就像个乖宝宝,那模样无辜极了。
赵永齐拿起桌上的水杯,仰起头,一口气喝了个痛快,一边喝一边冲他比了个中指。那股嚣张的气焰一点都没因为gāng_mén的疼痛有所消减。
“有本事站起来和我打一架,他别妈来阴的!”
男人从小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就是街头的黑社会也惧怕他的拳头,何况一具干巴巴的尸体呢?没几下就给拆掉了。
搞一夜就够了,没想到这家伙持久力如此惊人,还赖在他里面不出来了,真是让人光火!
赵永齐生气地夹了夹臀部,叼起一根烟,将烟盒甩在桌子上,就转过去处理墙角堆积如山的装着钱的纸包,将人民币留下,冥币则统统烧了,做完后,便去厨房煮菜汤。
这一晚他什么都没吃,就吃了一大锅青菜,煮的、烧的、炒的,吃得想吐。到了半夜,终于有了点便意,但还远远达不到能够推出那根蜡烛的动力,便抱着剩下的菜狂吃一气,又喝下几大碗菜汤,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这才躺了下去。
没想到吃了这么多,还是拉不出,肚子憋得难受不说,下面还火辣辣的痛,男人痛不欲生,脸苍白一片,跟那具尸体的颜色有得一拼了。他骂骂咧咧地,忍着严重的不适,努力做着运动,可是稍微一动,就痛得他不得不蹲下来,喘上几口。
过了两天,还是拉不出来,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捧着圆滚滚的就要胀破了的肚子,在房里踱来踱去,不停地揉着抽痛的菊心。积蓄已久的能量终于爆发,感到一股强烈的便意袭来,他欣喜若狂地奔进厕所,扯掉裤子就迫不及待地蹲下。
“啊——”
“嗯——”
“呃——”
厕所里回荡着男人使力的各种怪叫声,只见他整张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鼓起,好似要举起千斤巨石,头上绑着一根飘带,拳头握紧,一副拼命三郎的样子,让人叹为观止。
g里的东西在他卯足全力的推动下终于被慢慢挤了出来,赵永齐不敢松懈,再接再励,继续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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