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歌道:“这孩子不太对头啊。她妈妈不是心理学专家吗,**嘛不好好陪她?”
众人暗中摇头,他们费了好大的劲救出林天心,看到她这模样,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蓝田:“别人的家事,我们管不过来;老水刚才告诉我,明天一早就要开媒体发布会,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这四具尸体的身份。
培成接口道:“头儿,你给我的古曼丽的特征,跟这尸体基本相符,她的右腰有烧伤过,这尸体也有烧伤整形后的疤痕。”
大家都觉得精神一振。蓝田道:“好,那么就剩下第四具尸体没什么确切线索了。大家有什么看法?”
英明:“18岁的女孩,应该是这里的学生吧?”
萧溪言:“学生的可能性很大,现在暑假结束,学生刚回校,正是人口四处流散的时候,也不都会回家或回校,失踪了不一定有人马上发现呢。”
“那就太他妈棘手了,淮大好几万女学生呢,难道要dr.跟媒婆那样,一个个去配对吗?”张扬道。
“就算是大海捞针,也得去捞了。我们缩小范围,从两个关键人物身边的人开始调查吧?”
“两个?”
“没错,一个是肖于可,一个是秦一丰。”
张扬不解:“那个小白脸教授有嫌疑吗?”
蓝田沉声道:“现阶段,谁都没法排除在外,更何况至少两个死者跟他有关系。阿言,秦一丰的背景查清楚了?”
萧溪言:“秦一丰今年57岁,30年前从耶鲁毕业,回国后就进入淮城大学法学院担任讲师,41岁那年获得教授头衔。有过两段婚姻,第一段婚姻维持了11年,育有一女,在秦一丰当上教授那年离婚,离婚后一年,秦一丰就和连玉梅结婚了。他人缘和口碑都很好,这些年来可说是桃李满天下,没听说得罪过谁。他跟栾舒乙在16、17年前曾经是同事,当时栾舒乙刚从三流大学的社会学系毕业,在法学院图书室做事,他们应该是当时认识的,那时候秦一丰和连玉梅新婚不久。至于连玉梅和栾舒乙怎么结怨,问了很多法学院的老人都说不清楚,但有人说她们俩关系很好,常常同进同出,不知怎么就掰了。”
“英明,你查过栾舒乙了吗?”
“查了,在连玉梅失踪当天,她正在英国呢,前后两星期都不在国内。”
“这样的话,栾舒乙十之□□不是谋杀连玉梅的凶手,英明你继续调查连玉梅的人际关系。”蓝田转头对老猫道:“猫儿,我们淮大的文学院和心理学系,你都去过了,都比不上你们马陶山修道院气派吧。因为这俩都是小系,走,我带你去看我们学校最牛逼的学院。”
他们沿着学校主**道一路走到尽头,就见到一片青葱的草地。草地另一头耸立着一座宏伟的灰色建筑。
“法学院,淮大的地标,明信片上印的都是这一带的照片。以前草地上有很多学生在晒太阳、看书、约会、踢球,现在换成了这种地毯草,漂亮是漂亮,不让人进去了。”
老猫闻言,伸出一只脚,踩了踩草地,一小片绿草立即趴在了肮脏的土里。蓝田叹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老猫:“这草是够脆弱的。。
蓝田拍拍他的头,笑道:“我是说你啊。别欺负小草了,我们进去吧。”
两人踏着雨水走上台阶。这建筑通体用两平方米的花岗岩盖成,平实简洁,远看只觉威严雄伟,近看更让人感到自己的渺小。原本的大门已经改成了玻璃门,两人走到跟前,玻璃门徐徐打开。
眼前是大理石铺地的明亮大堂,天花板至少有八米高,在圆形空间的左右两端,各有一把旋转楼梯蜿蜒攀到二层和三层,中间则是五米宽的台阶。就算是市里的奢华酒店也没有法学院这样气派的格局。
天快黑了,团团围着大堂的照射灯已经亮了起来,照得这个硕大的楼纤毫毕露,犹如法网之光,压制住任何敢胆露头的黑暗。
大楼里只剩下几个准备下班的员工和零零落落的学生。两人经过了整齐**净的图书馆,一路走到了秦一丰的办公室。
比起蓝田狭小的办公室,这个房间才像是名教授工作的地方。宽敞的房间里,每一面墙都被书架占领了,摆满了砖头厚的书。他的桌上也堆满各种书籍和记事本,墙上的记事板上贴了行程和各种便条,桌上和架子上还有一些风格各异的摆设品,大概是别人馈赠的礼物。
秦一丰独自坐在大桌子的后面,见到蓝田,也只是忧郁地打个招呼。“蓝警官,是有新的线索了吗?”
蓝田单刀直入:“我有一事想请问老师,您知道法学院有个行政人员,叫胡蝶的吗?”
秦一丰愣了愣:“胡蝶?”随即脸色沉了下来,“你为什么问起她?”
“工地的其中一具尸体,就是她。”
秦一丰坐直了身体:“是她?她…死了……”
蓝田不语,静静观察他的反应。秦一丰扶了扶眼镜,说道:“她曾经是我的助理,帮我整理文件和做一些外联的工作。她是怎么死的?”
“她的情况比较特殊,是被溺死的。但我们检查了肺里的积水,既不是湖水或者河水,而是自来水。”
秦一丰修长的眉毛一挑,“怎么被自来水溺死?”
“或许在浴缸,或许只是水盆,被人强按在水里溺死。”
秦一丰不忍地闭了闭眼睛。
“还有一具尸体我们也确认了身份,是文学院的古曼丽。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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