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殷暮白皱眉,没有斥责他的无礼,而是轻轻揉了揉白逸的发梢,“你怎么了?”
感觉到殷暮白的关心,白逸忽然什么怒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浓浓的爱意。他伏在殷暮白的肩膀上,低声道:“回房间好不好?”
如果是平时,殷暮白不会这么纵容他,不过今天,他察觉到白逸的状态不对,没有拒绝。
白逸几乎是抱在殷暮白身上回的房间,一路上小声啜泣着。殷暮白将他抱到床上,单手撑在一旁,沈声道:“到底怎么了?”
白逸摇头,“不知道,就是好想你……别离开我。”
无辜的眼神落在殷暮白眼里,有种莫名的诱惑,他俯下身,吻了吻白逸的唇角。“累吗?”
白逸还没回过神来,懵懂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好休息。”殷暮白直起身道。
白逸只愣了一秒钟,就反应过来,急忙抱住殷暮白的腰。“不累不累,我精神的很,主人,来做吧!”
殷暮白轻笑一声,又吻了过来,这一次,满是情欲。
94放松的方法
“轻、轻点……嗯啊!”房间里传来诱惑的低吟,白逸抱着枕头,泪水已经浸湿了一片。
他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腰背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多出许多指痕,让人忍不住心疼,然而身后的撞击却没有一丝缓和。
痛楚不会减弱,而满足感却越来越浓。殷暮白了解他身体的一切,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yù_wàng攀升至顶点,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如果是平时,白逸一定会求殷暮白帮他,但今天,他只是轻声啜泣着,却始终没有开口。
殷暮白又一个挺身,火烫的凶器再次深埋入白逸体内。殷暮白含住他的耳垂,低声问道:“今天怎么没求我,不想要?”
“想、想要……”白逸的眼圈已经有些肿了,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却又强迫自己贴近殷暮白的唇。“主人……只要主人舒服就好。”
殷暮白的动作一顿,随即是更加热情的亲吻与chōu_chā。殷暮白知道,以白逸的天性,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完全依附于主人的奴隶的。然而总有一些时候,白逸会不经意地表现出对主人的依赖与崇拜,而每一次都让他情难自已。
“不……啊,太快了,轻点,求求你……唔!”敏感点被反复蹂躏,白逸忍不住开口求饶。但很快,他就将脸埋进枕头里,只是溢出一阵阵饱含yù_wàng的呻吟。
这一次,白逸不想求饶。无论出发点是什么,他终究是出卖了殷暮白,这样的惩罚,是他应得的。
一只手忽然覆上了白逸身前的硬挺,殷暮白磁性的嗓音在白逸耳畔响起。“既然想忍,就忍到底吧,记住,这是命令。”
白逸轻颤一下,身后不自觉地紧缩,殷暮白呼吸一滞,手掌微微用力。
“呜啊!”白逸忍不住惊叫起来。最脆弱的部分被玩弄,疼痛被遮掩,只剩下灭顶的快感,他几乎要立刻pēn_shè出来。
强压下勃起的情欲,白逸大口喘息着,眼泪没有一刻间断。他想起殷暮白教他的话,奴隶将身体与灵魂都交予自己的主人,当他们达到某种深度时,奴隶的躯壳里保留的,只有对主人的尊崇与服从。
手掌熟练地抚触着白逸的脆弱,时而轻柔地触摸顶端,时候快速地摩擦柱身。而白逸的身后,他最爱的人正侵略着他的身体,一次次贯穿,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占领。然而就算是这样,白逸也牢牢记着殷暮白的命令,强忍着压抑着自己濒临崩溃的yù_wàng。
当殷暮白终于说出“可以”两个字时,白逸几乎被高潮的快感逼疯。等他再听清殷暮白的话,已经是五分钟后了。殷暮白正在穿衬衫,腰带还没有系好,隐约可见精窄腰臀。白逸忍着下身的不适爬起来,压到殷暮白身上,在自己留下的牙印上又咬了一口。
殷暮白一挑眉,倒没有生气。“能动了就去洗澡,明晚就是你的表演,有很多事要做。”
白逸趴在他背上耍赖,“好累,不想动……”
殷暮白自然地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既然知道累,下次就不要引诱我。”
白逸顿时说不出话来,嘟起嘴揉眼睛。这也不能全怪他啊,毕竟一个月没见面,又看到殷暮白和别人那么亲密,他当然要有所行动了。
殷暮白拉开他的手,“我让伊晟给你拿点药膏,你不能肿着眼睛去表演。现在,去洗澡。”
听语气就知道,殷暮白这是在下命令了。白逸只能揉了揉酸痛的腰,蜗牛似的朝浴室挪。
殷暮白朝外走去,“我去找七号,不用等我。”
“又去……咳咳,又去找他?”白逸的嗓子哭得有些哑,却还是高声道。
殷暮白对他明显的醋意没办法,“他是要配合你表演的奴隶,不只是我,你也要提前跟他熟悉。”
“跟他?”白逸歪头想了想,也算合理。毕竟自己的经验少得可怜,最早接触的七号是最可靠的。“那你之后还有工作吗?”
“现在只有你的事情要管。”殷暮白打开门,“至少明天一天都会空出来。”
白逸这才放心地进了浴室,身后白色的液体流出来,让他脸上有些发烫。温水让他的身体放松下来,不过白逸没有享受多久,只是匆匆冲洗干净就走了出来。
在身上围了条浴巾,白逸锁好门,悄悄进了殷暮白的工作间。自从上次被闻言闯入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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