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晓?”沐琴一脸惊奇的看着易苟待,这人无论是从衣着样貌都不像是本地人,路过此地本应不会知晓这些。
易苟待看着表情突然丰富起来的沐琴,她跟教授很相像,简直就像是教授的妹妹一样,但是教授却从来不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表情,那一副永远你应该以研究为重的面瘫脸,不由得觉得很是惋惜,如果回不去了有生之年就再也见不到教授了,“唉,我猜的。”电视剧里面什么梅兰秋菊、春夏秋冬的名字多了去了,本以为是编剧脑残没想到确实有人这样取名字。
“原是这样,我以为你听说过我们呢。”
“那你能跟我讲讲你们这里吗?比如说朝代,当今圣上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易苟待终于有了搞清楚自己穿越到哪里的机会了,这会沐琴也不着急着离开倒是个可以开口的时间。
“你竟连时间也不知吗?”沐琴讶异。
“嗯,我所在的国家与你们这里的的时间是不同的。”
“这样。”沐琴左手撩起右手的衣袖然后轻轻的将右臂放在桌子上,“现在是唐朝,第七位皇上在位,开元二十四年,这里是长安,洛阳是现在帝王所在之地。”沐琴只是说了一些连路人都会知道的事情,其它的一些事她便不方便多说了。
易苟待敛着眉回忆着自己学过的历史知识,唐玄宗也就是李隆基,唐朝的第五个皇帝,今年是他执政第24年,前面一任是名声响彻天下乃至后世都享受盛誉的圣神皇帝武则天,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相比之下,在后世的时候知道这个唐玄宗的人真名的人倒不是很多。开元二十四年,那就是公元736年,对于唐王朝说,这是一个重要的转折年,如沐琴所说,今年10月,唐玄宗听奸佞之人的怂恿从洛阳回长安。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这些都是国家大事她不关心,她也不想关心。对于唐玄宗来说,今年也是也是个多事之年,他最宠爱的武惠妃病死了,唐玄宗为此深受打击,变得郁郁寡欢,后宫佳丽三千也无法令他重展欢颜,而就是这段时间,只要是个女人都会被官府的人抓去送去取悦唐玄宗,今年可谓是兵荒马乱,民女不能聊生的一年。
易苟待突然觉得自己从小就被人当做天才一样的对待也不是没有好处,就像现在,自己还能够记得住几年前学过的知识,这个时候哪怕是懂得一点点历史潮流推进的人都能在这里很好的活下去,更可况自己这个对上下五千年都有所了解的人呢,突然很想仰天长笑奈何没人知她心。
经过一番的脑力思考,易苟待被食物赶走的疲倦铺天盖地的袭来,强撑的睁开双眼。
“你若是倦了就先去我床上休息吧。”沐琴瞧见易苟待一副随时就会睡着倒下去的样子,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眼睛迷茫的看着自己,身体轻微的摇晃,再加上一张唇红齿白、翩然俊雅的相貌,是每天晚上想要进入自己房间的那些男人拍着马也赶不上的,而且这人刚沐浴身上还带着一股清香,自己当是不介意她睡自己的床的。
易苟待的智商已经下线了,迷迷糊糊的听进去了沐琴的话,又恍惚的循着记忆找到了沐琴的床,脚上的鞋子随便一登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午时过半,再一会便要去准备今日的表演,沐琴越过屏风走到自己的床边,轻手轻脚的给易苟待盖上被子,见她额上擦破皮的地方,去自己的柜子里找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粉末状的东西用手帕敷在她的伤口上。
轻之一直到丫鬟上来叫自己去用午膳才想起来那个被自己关在杂草房的人,想着那人饿了一顿该是不会再想着逃跑了,现下也没什么事,吩咐丫鬟准备了两个馒头,过去瞧瞧她。
堆放着杂草的的屋子本就破旧不堪,这会半腐烂的门也是摇摇欲坠的挂在石墙上,轻之手里放着馒头的盘子往地上一摔,脸色十分不好的离开这里,亏她还想着给这个人送吃的,破门而出的她定是从这里逃跑了,之前倒是小瞧了这人,之前发的誓都是作假的吗?世上怎会有如此不讲不守信的人,轻之觉得易苟待的人品坏极了,作风犹如一个市井小人一般,这样的人不配她多看一看。
易苟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没有蜡烛靠着挡不住清冷月光的窗户可以看见屋子里大概的模样,这是沐琴的房间,不是那个恶毒女人的,这让刚刚睡醒的她松了一口气,抬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摸到了一个软布,手指尖仔细的捻了捻,是丝质的布料,方方正正的一小块,上面带着些许的草药味,想到这可能是沐琴给自己上的药心里倒是一片温暖。
房间外隐隐约约的传来乐器演奏的声音,这是妓院开门了?她还是第一次遇见了,下去看看吧,整了整身上的男装,易苟待很是满意自己的造型,只要自己注意压低声线应该不会有人认出来,毕竟电视剧里播出的那些古代人眼拙的很。
一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胭脂味充斥着整个鼻腔,易苟待用惯了大牌化妆品的人受不住这些劣质胭脂的呛鼻,从嘴里发出小孩子一样吐口水的噗噗声,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在三楼,奇怪的是这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紧闭的房门,空空荡荡的廊道,趴扶在栏杆上往下看去,二楼的人也很少,大都是被幔帐围住了,从上面隐约可以看见幔帐里面的人,下面一圈的幔帐数数共有五个,其中最中间的一个最为奢华,也是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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