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怎么行?”安塔得意地一笑,又突然皱起了眉头,“我这次回來是因为听卫钧说,你跟一个男人做了?”
自从让安塔心生嫉妒的少爷尉迟轩死在了尉迟主屋的那场大火中,安塔曾多次表达过自己的心意,但是却沒法让连傲对自己起反应,让她深感懊悔的同时又觉得安慰,因为不止对她,连傲对任何人都沒法起反应,就像是被施了某种魔法,连傲的身体沒法跟任何人做,这次听到连傲居然跟一个男人成功地做了,心生嫉妒又羡慕的安塔马不停蹄地赶了回來,只为见见那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连傲淡漠地点头,同时警告道:“不准动他。”
安塔撅了撅嘴,“好嘛,人家知道啦!我的房间还是原來那间吗?刚搞定的那几个臭男人给我沾了一身的臭味,我要回去冲个澡。”
“恩,原來那间。”
“别墅见,你的车子我开走了。”安塔从连傲的上衣口袋摸出钥匙,迈开迷人的修长双腿离开了酒吧。
连傲在酒吧里又坐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把自己灌得半醉,迷迷糊糊地想起这里距离汀影医院十分近,双腿不听使唤地又跌跌撞撞地进了医院。
守在vip楼的弟兄们见到连傲纷纷点头行礼,“大哥。”
连傲微微点头,上了电梯。
來到熟悉的病房前,连傲站在玻璃窗外痴痴地看着里面让他心痛万分的人儿,犯贱地想着,随便你怎样报复我,只要你留下來,如果你要离开,那才是对我最大的致命的伤害!
尉迟轩…ver…让他同时感到心痛的两个男人,居然是同一个,尉迟轩,你好残忍!
嫉妒与痛心让连傲失去了平常的理智,他带着一声酒味扑上床,拽住尉迟轩的头发,表情狰狞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最后一次,他要问最后一次,他的少爷从來不是这么狠心的人,为什么尉迟轩会变成这样!连傲在心中痛苦地咆哮道。
尉迟轩刚在一场噩梦中惊醒,他梦见连傲与盛易为了他大打出手,最后连傲朝盛易开了枪,他眼睁睁地看着盛易在自己的面前死去,紧接着连傲像炫耀胜利般狠狠上了自己……
恐惧的战栗遍布全身,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就看到连傲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尉迟轩还沉浸在恐怖的梦魇中,他在病床上跪求连傲,“不要杀他,我求求你,放过盛易,放过他…求求你。”
“啪,,”有力的一巴掌扇在尉迟轩的脸上,直接把他扇下了床,可知力道有多大,尉迟轩抬起的脸瞬间便肿得老高,疑惑的狭长眸子微眨,他又说错什么了?
看见尉迟轩一脸无辜的样子,连傲一颗心就像被烈火焚烧一般的疼,就是这样的表情!他是不是也用这样的表情,把那个什么该死的盛易迷得神魂颠倒?他是不是曾经用他最柔软的口腔也为盛易做过?四年多,他是不是…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
他还为了那个盛易求自己,不是一次两次了,生死关头,他也愿意为盛易挡在前面,就这四年多,他就变心了吗?那自己这么对他十多年全他妈都是狗屎吗?!
尉迟轩更疑惑不已了,这个男人又怎么了?无缘无故跑到病房里來大动肝火,给了自己一巴掌为什么还像挨打的反倒是他?
够了,别再装了,别再装这副纯情无辜的样子了,这副样子只会让他想要狠狠撕碎!连傲掐着尉迟轩的手臂,一字一顿地怒吼:“不准再为那个男人求我!听见沒有!”
他心中的少爷,一向像尊完美的神,尽管他将少爷从高高在上的神拖拽下无底的深渊,但在他的心里,尉迟轩依旧是一尊神,神怎么可以随便为了个男人就向他苦苦哀求?他不允许!他绝对不允许!
“如果你再为那个男人求我,我就马上轰了他脑袋!”连傲狠戾地道。
尉迟轩愕然,不敢再随便说话,他用力甩掉连傲的手,扶着病床的把手慢慢站起身子,窗外的灯光打进來,印出尉迟轩苍白的脸颊,眼角下那道诡异的伤疤也在灯光下显现,他安静地坐在病床上,一言不发。
“回答我之前的问題!”连傲见尉迟轩对他不理不睬,便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的面前。
尉迟轩微微一笑,“连董事长,我沒听到你之前问了我什么问題。”
“你!”连傲瞪着尉迟轩,重复一遍:“你到底是谁?”
一颗心在反复煎熬,尉迟轩的戏演得真好!
“连董事长不知道吗?我叫ver!”尉迟轩不咸不淡地说着最伤人的谎,连傲指着他的眼睛道:“你知道尉迟轩是谁吗?”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尉迟轩的眼皮跳动了一下,“真是可笑,那不是早就死……”
“够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尉迟轩,rh阴性b型血,你身上流着尉迟龙的血液,你以为你能一直瞒骗我吗?尉迟轩,你好狠的心,居然从一开始就欺骗我!”而且还有了别的男人!
尉迟轩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他知道了…血型最终还是出卖了自己,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呢?
“连、连董事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也知道,我跟易都在一起六年多了,你口里说的那个人,他是四年前才死的吧?”尉迟轩嘴硬地不肯承认,只希望连傲沒有科学的依据,一切都是他的瞎猜与臆想。
连傲的一颗心仿佛被狠狠地碾压,用力地搓揉,经过烈火焚烧,又被尖石所摧毁,碎成一片一片,他从口袋里拿出医院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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