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ver……盛易的心一下钝痛起來,他怎么会沒有想过,他闭着眼睛都能想到尉迟轩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他那么畏惧做。爱,自己从沒有强迫过他,但是不代表连傲不会,加长车上的他被压在玻璃上,记者会上的他被抵在二楼的栏杆上,盛易只要轻微地去想一下,就能知道他的每一天过得有多么煎熬……
过他受到刺激与精神创伤就是來源于身体的结合,也不知道连傲这么对他他能不能承受得住,也许他的每一天都在等待着自己去救他,然而,他都在干些什么呢?
盛易闭上眼睛后睁开,“好,我去找他,这两天又拜托你了。”
严菈摇头,“你决定就好。”
盛易打了个电话回去给英姨,淡淡地吩咐道:“英姨,叫人准备好直升飞机,我等会儿去一趟伦敦,还有……那个老不死、呃,我是说那个老头子喜欢吃什么东西?”
英姨显然很兴奋,盛先生与盛老先生已经决裂将近十年了,虽然在那一件事上的确是盛老先生做的不对,尽管反对盛先生的恋人是个男人,他也不能派人去将那个男人杀了啊,盛先生一直不肯原谅也在情在理,现在盛先生肯主动迈出这一步也是一件好事。
“诶,盛老先生喜欢吃的我马上就去准备,等盛先生您回來直接带过去就可以了,我会用保温箱好好装着的。”英姨握着话筒道。
盛易疲倦地点头,“麻烦你了,英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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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这座古老而神秘的城市是英国的首都,它被浓厚的雾霾所遮掩,一片朦胧的灯火若隐若现十分美丽,下雨的伦敦更有一种别样的美,浪漫而慵懒。
国际化的大都市犯罪率比普通城市要高得多,宁静的码头或者巷子经常出现警察也难以制止的暴动,但近十年來,很少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因为欧洲教父从意大利搬到了伦敦居住,自此码头上的暴动急速减少。
欧洲教父时年六十,早年在意大利、比利时等地聚集小帮小派,什么生意都做过,近年來他逐渐衰老,也有了退位的念头。
据闻欧洲教父还与王室有着不可外漏的关系,欧洲教父年轻的时候曾有两位妻子,一位是中国国籍的美女,另一位是英国前王妃的姐姐,这两个女人各具特色,极度受宠,然而两位皆红颜薄命。
那位中国国籍的美女就是盛易的母亲,而那位英国前王妃的姐姐就是盛易两个相继去世的哥哥的母亲,此刻,一个苍老却挺拔的身影伫立在偌大的城堡楼台上眺望着伦敦的黎明,他,就是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欧洲教父,,盛易的亲生父亲。
“老爷,伦敦转凉了,回去休息吧,三少爷要是知道您在这儿等他也会心疼的。”穿着城堡西装的管家提醒道。
苍老的背影屹然不动,像一座傲然的大山,良久,一道苍劲的声音传进管家的耳际,“他才不会心疼呢,他是让我最头疼的孩子,那孩子他恨我,肯回來看看我就不错了。”
“这次不就回來了吗?老爷。”管家将宽大的披风系在他的脖子处,语气里显然有些欣喜。
欧洲教父的中文名字叫做盛廷江,在一个小时前接到英姨电话得知盛易马上就要回到的他就站在楼台上等候了,不到几分钟,有一个浑身劲装的保镖來报:“禀老爷,三少爷距离我们城堡还有一百米距离,下一个转弯您就能看见三少爷的车子。”
盛廷江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顷刻间舒展,在这一刻他浑身散发着慈祥的父爱光辉,孤零零守候这座城堡将近十年,终于在此刻等到自己仅剩的儿子的归來。
盛廷江摆了摆手,保镖隐去,下一秒钟,一辆他派出私人机场接送盛易的顶级豪车的车灯就照到了城堡的大门,盛廷江一挥手,城堡高耸的大门缓缓开启,豪车驶进城堡里的地下停车场。
“饭菜都准备好了吗?”苍劲的声音响起,管家忙回道:“已经准备妥当了。”
盛廷江沒有再回答,他将披风的带子解了往里屋走去,穿过古老的长廊,每一根柱子上都雕刻着类似宫廷王室的游龙戏凤,大气之中又带着低调的奢华,盛廷江走到宽阔的餐厅桌子前坐下,立刻有仆人上前为他倒上名贵的红酒,与此同时,盛易穿着绅士的西服穿过另一条长廊,到盛廷江的面前坐下。
两父子隔着一张无比长的桌子分坐两头,盛易看着隔着许多珍馐美食坐在自己对面的父亲,将近十年沒见,他的腰板依旧挺直,眉眼处的皱纹却增多了,他果然是个不孝子,因为无法走过当年的坎而耿耿于怀……
“老头子,喝酒吧。”盛易率先举起酒杯,但盛廷江沒有动作,他哼了一声,“有这么称呼自己父亲的吗?”
盛易挑眉,不管不顾地将杯子里的红酒喝干饮尽,“我不是大哥二哥,不会尊称您为父亲大人,您要是不想吃的话我先动筷了,饿得不行,喔对了,这是英姨为您准备的,说都是您爱吃的。”
管家接过盛易手里的保温箱,递过去给盛廷江,盛廷江用筷子夹起那些点心吃得眉眼舒展,“阿英的厨艺还是一样棒!”有得吃盛廷江也懒得计较盛易让自己不爽的称呼。
宽敞的书房,盛廷江拄着龙头拐杖站立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盛易慢慢走近他,淡淡道:“谢谢你的八千万,但是我并沒有原谅你,你为了让我继承欧洲教父之位杀了他,我永远也忘不了,你让我回來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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