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调教的小倌,恐怕就算从良了也没有用,被他教的连人都不会做了,只学这些讨好的花招,并且还委婉地冠上了其它名目,让人心里好受,自欺欺人,小倌习惯后,又怎么出得了这样的火坑?
江璇凤再度进入公子苏,公子苏闷哼一声,咬住下唇,手指揪住地毯。
江璇凤喘息着享受名器的好处。如此会吸,如此会咬人,几乎让他都把持不住。
若非他久经风月,恐怕就已被公子苏的身体给迷去了。
名器名器,果然名不虚传,碰一碰就已有销魂之感,他已许久没有在情事上得到如此大的满足了。喘息渐浓,暧昧的水声伴奏chōu_chā时的ròu_tǐ撞击,令人面红耳赤。
过了一会,江璇凤忽然道:「你好像没有叫过。」
公子苏心头一凉,喉咙中就忍不住溢出呻吟。
江璇凤似笑非笑地道:「想不到我还是小瞧了你。」实际上,公子苏的演技很好,他被瞒过了,只是有一点,却让他有点兴趣,公子苏的表现似乎是喜欢他——毕竟闪躲他的目光,又会偷偷看向他,但是……他的眼睛告诉他,他的心,他的灵魂,还是自由的,他并没有迷恋自己。
实际上,江璇凤也身怀名器,是最直接的外妍,不过,许多人都不知道,他们虽然很容易看上江璇凤,但并不知道其中奥妙,而且……江璇凤倒没见过,有人喜欢自己,却又如此表现的。
那些个小倌,为了自己的宠爱,就算是清倌也愿意去接客,只为了在调教的时候,得他一夜雨露,此等做法,他自然是欣然接受,原本,大部分清倌得到的银两,都不如直接接客的小倌得到得多,他是梧桐阁的老板,当然希望自己阁楼里的生意好。
公子苏道:「我……我不想叫……」他知道自己现在再叫出来有些欲盖拟彰之感,便干脆承认,「我怕……怕你瞧不起我。」
江璇凤轻笑一声,抬起他的头,嘴唇轻轻碰上他的,目光柔和似水,盈盈地注视着他,薄唇轻吐出一句,「你如此出色,我又怎么会瞧不起你?」
公子苏一愣,这番作态,几年前,他便是被他这番深情模样给骗了的。闪躲着目光不去看他,公子苏垂下头,避开他的手,道:「你别……勾引我。」
江璇凤也一愣,倒是没想到公子苏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此直白,笑了一笑,咬住他的耳朵,再度进入他的身体,道:「哦?你觉得我方才是在勾引你?」
公子苏后头一痛,牵扯着心头也是一痛,咬牙道:「阁主的……fēng_liú名声……我就是远在关外……也听说过……啊……所以……我……唔啊……有自知之明……」
江璇凤心中忽然起了些兴趣,喃喃道:「这么多年来,倒是很少有人有自知之明啊……」现在唯一一个出现的有自知之明的,竟然是身怀名器的人,最有自知之明的人却是最有资本筹码的人,这让江璇凤感觉十分好玩,他本就是玩性极重的人。
捉住他的臀恶狠狠地顶弄了几下,江璇凤叹息一声,道:「让你习惯欢爱,恐怕上个七天也就够了,之后,接下去的日子里,我会教你新的。三个月后你挂牌,恐怕真能让梧桐阁有大大的益处……」
将人放松,江璇凤从暗室的柜子中拿出药膏,帮公子苏擦药。
他已许久没这么做过了。
他心中想要这个人爱上他,实际上,他每次找小倌过夜,都是有勾引他们的意味的,让人为他神魂颠倒,一腔爱慕尽注于他的身上,这让他有成就感,同时,自然也不屑,梧桐阁包括清倌在内,几乎近半千人,除了挂牌还未kāi_bāo的小倌外,他都睡过,皇帝的三宫六院也不过如此,更何况,现任皇帝江好祐已好久没有竞选过秀女了。
公子苏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为自己擦药时,又生出些郁气来,他当然不会将这种郁气表现出来,只是一副羞涩的模样,道:「我……我自己来。」
江璇凤挑眉道:「怎么?你浑身上下我都看过摸过了,还如此害羞?」
公子苏闻言通红了脸,伸手拉了他一下,没拉开,便当真任由他的手指进到自己身体里。
江璇凤柔声道:「你放心,我会循序渐进的来的,绝不会让你的身体真的伤了……」毕竟是要挂着牌卖的啊。
公子苏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他并不是心疼自己,只不过听着他的话,情不自禁就想到了从前……心中痛得几乎连呼吸都停了一瞬,如果他再爱上江璇凤一次,他就是棒槌!!
「额啊……额啊啊……」七日后,公子苏不再需要每天被江璇凤上一个半时辰,而是承受他的鞭打、针扎。额头上都是汗,咬着唇将痛楚和屈辱忍下,但是,不论怎么忍,他都不免喊叫出声,江璇凤很懂一个人的忍耐极限在哪,而他总是刻意的,用超出那人忍耐极限一点的力道,来进行调教。
这是梧桐阁里的训练,恐怕也是江璇凤亲自为名器所制造的训练,名器者,届时必有人会出重金收买,而既然出了重金,往往那些个公子哥或者商绅贵胄便不会因普通的欢爱而满足。
江璇凤还是着花嬷嬷每日为公子苏准备药浴,同时,鞭子是软布做的,打在敏感处会让人十分疼痛,却不会多少受伤,鞭子两天换一根,换到后头,就换到打在一般人身上都会红肿破皮的牛皮鞭。
公子苏被训练得即使疼,下体也高高站起,为此,他简直快将江璇凤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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