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画出一条条肮脏的轨迹……我是一条狗,看著他那张浸泡在汗水里的冷峻脸庞就性欲上头。
慢慢地这样也不能够了,rǔ_jiān、锁骨、後穴,全部被他不紧不慢地占有住,他似乎不喜欢在xìng_jiāo时候给我太多自由。
都给他了,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上,什麽都不剩。我站在高高地悬崖上,再往前迈一步就能粉身碎骨。可是李重晔的手掌牢牢锁住我,那手段很生疏,谈不上什麽技巧,却因为是年轻男孩的第一次,jīng_yè是够的,力气也是够的,卖了命地死干,怎麽也不会太糟。我被他操得神志放浪,小小声呻吟,胡乱地叫李重晔,叫哥哥,哥哥干我。chā_wǒ的sāo_xué,弟弟想被你插一辈子。老子一叫他就更兴奋,jī_bā硬成了铁,只知道捅进去再捅进去,亲吻无休无止,淌下半个脖子晶亮的口水。
插著插著我开始感到一些被干的快乐。没有快感,只有快乐。飞起来了。眼前一片黑沈,在大块的乌云之上,时而闪耀星光。李重晔英俊的脸庞在寂静中浮现,一把抓住,搂紧了,再不放他离开。他的衬衫和长裤早在漫长的前戏中剥下,rǔ_jiān与rǔ_jiān亲昵地碰触,深浅不同的皮肤摩擦出战栗电流,我中毒一样嗅著那股jīng_yè的腥臊,黏在他身上拼命地磨蹭,心跳加快血流加速,下一刻就要死去。
他的性器那麽大那麽好,尽可以打开我玩弄我抛弃我,而我除了张开双腿任他操以外,没有一点办法。
什麽都不剩了,还能怎麽办。
窗外天色已经暗沈。我被禁锢著干了太久,只有眼珠还偶尔能滚动一下,注视著黝黑的车顶,等待机械地被插。扑哧的水声在封闭车厢里格外放浪,穴里却仍旧感到干涩,男人干男人,多麽伤天害理,根本就无法容纳。
老子捏著他两个囊袋,比了比车窗。借著窗户那点亮光看见自己手指,比竹枝还要脆弱,折一折就断了。李重晔却握过它去吻了一下,就著相连的姿势弄了我出去。新鲜空气灌进肺里,我咳嗽两声,身体被他顶到车门上,灵魂飘到半空,饶有兴致地欣赏高速路旁,两个男孩疯狂地xìng_jiāo。真好,这下连最後的廉耻也没有了,野合。
他又把我按在前盖上操了许多下。车盖的斜度太讨厌,软绵绵的身体躺上去,老打滑,他拿自己手臂箍著我。我看著他肘部刮出的血丝,烦躁地推他上车顶。而後一腿跪在车窗,一脚踩在驾驶座上,才记起这身体早被操得软趴趴,哪来的力气攀爬。仰头亲了好一会儿,口水要被他吸干,李重晔方提我上去,後方的空虚重新被填满,我咬著他耳垂不让他离开。他故意的,这混蛋。
有前几次的操弄打底,洞软得像块蛋糕。jīng_yè和鲜血的润滑也很有效,半含著我嘴唇,下面轻轻一推就进去了。妈的,射多少次才能积这麽多。他倒是进步得飞快,很快就不再蛮干,无师自通地开始在穴里打转了,还懂得偶尔帮老子摸一下yīn_jīng。老子被他摩得有点痒,可是再往深里一捅,就什麽都没了。太疼,身体自我保护,自发地吮吸著他性器,然後两腿并拢,死死地缠住。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夹那麽紧,仿佛嫉妒他的快乐,不愿留我一个人受苦。眼前的影子一片模糊,在车顶做的感觉非常自由。我颤抖著去抚触他脸颊的轮廓,他吻了我一下,问道,“还好?”他不问当然还好,一问我的泪水又涌出来,不知被拨断了哪根弦,到处都是嗡嗡的和鸣。
李重晔塞几个指头到我嘴里,任我咬住,吻著我肩头,礼貌地道歉。干出的却一点也不是温柔的事,老子几次被操得想要从车顶跳下去又被他蛮横地扯回来,这时候老子就不是他的宝贝了,成了垃圾堆,成了石头做的,就该被他穷凶极恶地捣。
痛到了极点就会慢慢消失,被占有也是一种快感。我心里是平静而满足的,像车顶之上,没有星月烦扰的那一片广阔夜空。漫天乌云与我对视,万籁俱寂,只有他压抑地喘气和我放肆地挑逗。
哥哥,干死我这贱货。
他最後喘了口气,重重跌到我身上,压得我闷哼一声,然後抱著翻了个身,换成我最喜欢的趴伏姿势。不经意震动身後的xiǎo_xué,jī_bā还塞在里面,又粗又硬的冰淇凌化掉,流出许多甜美的汁液。
其实我喜欢这样,哪怕有如shī_jìn。最好长久地含著,这样就可以假装永远地拥有他,或者被他拥有。
还有一部分是我自己的jī_bā抖动著吐出来的。他一chā_wǒ就软了,痛得全程萎掉,没想到还能射。感觉挺奇怪,像是他的jīng_yè渗透进来,然後再借由我的身体泄出一样,淫辱得够彻底。我埋首在他颈间哑笑出声。
李重晔肤色健康的脸庞写满性欲的满足,英俊到不像话。他固执地把嘴唇塞到我唇齿间,吮著我舌尖,一下一下安抚我冷汗淋漓的背部,“笑什麽。”
低低的话音散入江风和云层,很好听。他未必真的想问,我也不怎麽想答。只不过这样的时刻总要说点什麽做点什麽,好与那些冷漠肮脏的媾和区别开来。其实做爱哪里不是一样呢。
晚风吹在身上有些冷,我瑟缩一下,机灵地往他怀里钻。那双大手及时地覆盖上我,掌心四处抚摸,带来温暖无以言喻。
就不告诉他。
老子人都给他操了,总该留一点东西给自己,然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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