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另外几个的血液样本,并计划再弄到几个近期换上流感的beta的,上官羽的行动迅捷而有效,连一丝多余的耽误也无。
只是,就他在医院观察到的情况,这些的病程,差异实在太大。宫墨竟然是就医的病例里,最早脱离性命危险的。剩余的括上官羽的师兄弟,都还没有十足恢复的把握。
从时间上来看,加德林实验室的两名,接触病毒最可能是在第一例致死病例被医院报告的时候,那时,宫凯刚受凉一夜,开始发热。
在那之后宫凯才和宫墨紧密接触。
不过,病毒的潜伏期还未确定,而宫墨在宫凯发烧的前几天也可能和他见面,在那时候就传染了未发作的病毒。如今的一切推测,都是假设。
只是上官羽总觉得,时间线上,仿佛有什么不对。
宫凯的病好得快,给人的感觉,像是他自身的防御体系非常强健,在最外围就打退了病毒的进攻。
但上官羽也注意到那些在病床上挣扎的。平素习惯了被这些从体力和可靠程度上俯视,看到他们和身体内部的小小病毒战斗到溃不成军,上官羽不免有些唏嘘。
这种时刻,他倒是不再会将a置于o的对立面,而只希望更多的能够产生抗体,度过这一关。
如果类似的病毒也对o起效,后果将会如何?
赶往实验室的上官羽问自己这个问题。他感到的危机,其实比“42起危重病例”要巨大得多。
略显凛冽的寒风中,宫凯有些缩手缩脚地找到医院的后门出口,原因是他正在干着坏事。
虽然注意了前后没有人,但他还拿不准自己要不要悍然无视戒备告示从后门进入正在一级防疫的医院之中。
幸好他没踌躇几秒,就看到宫墨走进自己的视线。
同样是避人耳目,宫墨就比他驾轻就熟许多。
但宫凯显然十分清楚,他们两个在这样的疫情中干的事情,可是不怎么合适。
他还没来得及问宫墨:你的感冒怎么样了,就被宫墨甩了一条顺手从病房带出来的口罩,和塑胶手套。“戴上。”
宫凯于是也和宫墨一样戴上口罩,不过看看医院工作人员大肆戒备恨不得穿防毒服的模样,也知道这样最多是聊胜于无。
他不会怀疑宫墨也很清楚这一点。宫墨口罩上方露出的眸子中,难得地显出几分焦躁。
他们前后走向宫凯停在路边上的座驾,在这过程中,宫凯已经脱下外套给宫墨。对方趁医护人员不注意跑出来,自然有很多东西没有拿。
“别管我。”宫墨推回宫凯的手臂,直接坐进主驾。
宫凯还没得及坐好,车子骤然发动。
宫墨平素有代驾绝不会自己动手,现在他竟然自己狠踩油门,必然是争分夺秒。
对于和宫墨狼狈为奸,帮他从医院出逃的目的,宫凯没有多问,宫墨也没有多做解释。但宫凯多少知道他们这时的目的地是k’s的总部大楼。
之所以要掩住医院的耳目,在这个时候偷跑去k’s的总部,则是因为,在这个时刻,所有人都会以为宫墨在重症病房住院,不会有人预料到会在某地看见他。
——至少,那个人会这样认为。
宫墨还是稍微提了提。医院会通知到宫凯他们,是因为宫墨在病情转好时,特意让医生更换了紧急联系方式。
他曾经非常信任那个人。善于信用别人,本就是坐到他这个位置,又爱好享受的人该做的事。
同时,他做的决定很少出错,否则也不会一路安然无恙地走到现在。
于是,在发现自己竟然出错的时候,暴躁的感觉,严重到撑破屏幕。
“之前调查过她的行踪。”宫墨一路加速急驰,声音的调子却仍然懒懒的。“没发现什么。后来我想到,实验室需要那么多进出的器材设备,如果她在某地建一个实验室出入,反而引人注意。但k’s总部的研发中心却有现成的场地。”
宫凯仍不太明白宫墨在想什么。
他对生物学方面的事简直不太懂,同时他知道宫墨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哥哥不是科学家,只是一个纯粹的董事会主席。宫墨是怎么把这些事,和那个叫千夜的beta,联系到一起的?
也许宫墨和那个beta的关系,并不是表面上他们看到的,匆匆一瞥。
k’s董事会的主席,已经站立在总部大楼的门禁前。
这里的工作依然如常,见不到医院中的紧急事态。宫墨避过保安的视线,让宫凯去申请两张普通权限的临时门卡。
他对自己公司的警卫管理系统,其实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哪条通路会将自己的门禁行踪透露到助理总裁。
甚至对大楼中的每一层分布和通路,他也是一无所知,以往也从不加以注意。
对这一切了如指掌的,当然是千夜,做过他四年私人助理,管理公司一应大小事务的人。
好在他并不是从医院病床坐起来,才想到要去探究千夜的行踪。
宫凯在一旁反而十分惊讶,他也想不到宫墨脑中居然会有k’s大楼中电梯通向各个紧急通道的复杂地图。
最后他们二人停留在一道普通通行证无法刷过的门禁前。
“可能是这里。”宫墨看了看封闭的白色大门,入口闭仄不引人注目,但并无积灰,近期也有人使用。
他抽出又一张门禁卡。“我好像还从来没自己用过,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拥有董事会主席的全通权限的门禁卡刷出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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