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世进行爱抚。一场本该激烈的交 合在他的控制下,就此演变成了慢条斯理的娱乐。
将穆世的衬衫向后脱下露出肩膀,楚泽绍拈住他一侧乳 头揉搓着,忽然想起了前事:“你刚才跟我说什么来着?你有事情要和我说?”
穆世被他顶的连气都要喘不过来,听到问话后就只能点了点头。
楚泽绍饶有兴味的追问道:“什么事情?说吧!”
“我想要、要一些消炎药。”
楚泽绍把他的乳 头用力揪起:“要那个干什么?你生病了?”
穆世虚弱的摇了头:“前天洗澡时,右耳里进了一点水,现在好像是有点发炎了。”
楚泽绍抬手捂住他的左耳:“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穆世抬手指了自己的右耳,说话的声音略大了一点:“里面总是在响。”
楚泽绍放下手:“发炎没有关系,吃点药就好了。”说完他握住穆世的腰猛一挺身,别有用意的笑道:“的确是要预备一些消炎药,很快就能用得上了!”
这场带有娱乐性质的性 事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宣告结束。楚泽绍把软绵绵的穆世抗在肩膀上,蹦蹦跳跳的上楼去浴室内洗澡。
他太热了,所以进入浴室后就把穆世扔在了地上,自己先霸占浴缸去洗冷水降温;一边洗一边又打开水龙头,把嘴凑过去喝了一通。
洗好喝足之后,他斜着眼睛望向角落里的穆世。
侧身蜷缩着的穆世看起来很有一点凄惨的小性感。双腿间淋漓的精 液配上他那漠然中带着屈辱的神情,简直要刺激的楚泽绍再一次性 欲高涨了。
“今夜我留下来。”他从水中站起来,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说道:“咱们两个也同床共枕的过一夜。”
楚泽绍醒着的时候很粗犷;入睡之后却斯文的很,既不乱动,也不打呼噜,安静的几乎像个姑娘。
相形之下,穆世那边就热闹得多。他忙着梦魇,忙着惊醒,忙着辗转,好容易睡的沉了,就把一条腿“啪”的一声砸到楚泽绍的腰间。
楚泽绍在迷迷糊糊中骂了一句“他妈的”,而后回身,一脚将穆世踹到了地上。
两秒钟后他反应过来,便打着哈欠跳下床,将委顿在地的穆世抱了回来。这回他把人牢牢的禁锢在了自己怀里,含混的咕哝两句后又睡着了。
翌日清晨,楚泽绍早早的醒了。
穆世还在仰面朝天的熟睡,面容倒是平静安详的很。
楚泽绍忽然起了玩心。他悄悄的向下挪去,把脸埋到穆世腿间嗅了嗅。
穆世在昨夜已经被彻底的洗过了,所以此刻下 体处所有的只是平淡的肌肤气息。大概因为是清晨的缘故,那粉红色的器官看起来微微鼓胀了,光泽和形状都很美好。
楚泽绍知道穆世是强烈抗拒自己玩弄他这里的,而他平时对这个东西也没什么大兴趣;不过此刻见它这样洁净粉嫩,他便不禁起了促狭心。
低头用嘴含住那柔软的前端,他轻轻的吮 吸了一下。
感受到了口中器官的变化,他开始用舌尖进行灵活的撩拨和逗弄——玩的太忘我了,他简直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结果在对方释放之时他居然没能躲开,被射了满口的精 液。
穆世在高 潮之际骤然惊醒,看清眼前情景后他大叫一声坐起来,随即就开始用脚去蹬楚泽绍。楚泽绍回头向地上呸呸吐了两口,然后抓住穆世的脚踝猛然一拽,不耐烦的骂道:“闹什么闹?恶心!”
楚泽绍是真觉出了恶心。一想到自己吃了男人的精 液,他就连吃早饭的胃口都没有了了。
幸而他心胸宽广,恶心不久后便又恢复了过来。穆世倒是一脸沉郁,虽然是依旧的不说话,可也能看出他那眉目间都染上了一层黑气。
吃过早饭后,他乘坐汽车离开七方路,前往医院取了一提包消炎药;然后又顺路备了点礼物,前去大庙之内拜访岗钦老喇嘛。
他恭恭敬敬的请老喇嘛给他写一个“楚”。
老喇嘛欣然同意,摊开一张从香港运过来的雪白宣纸,他挥起一支狼毫大笔,酣畅淋漓的写了一个桌面大的“楚”。
楚泽绍见了,连连摆手:“这个太大了……”他用手比了个茶杯口那么大的面积:“请您给我写个小一点的如何?”
老喇嘛很好脾气的答应了一声,用剪刀从宣纸边角剪下一块,工工整整的写了个正楷的“楚”。
楚泽绍揣着那张小纸片,心情愉悦的告辞离去了。
刺青
穆世站在楼前,莫名其妙的望着楚泽绍和楚泽绍带来的白脸男人。
白脸男人穿着一身素色长袍,雪白的袖口挽起来,露出两只洁净的手。在楚泽绍身后抬起头,他毫无感情的看了穆世一眼。
穆世在直觉上感到了不妙,他目光疑惑的望向了楚泽绍。
阳光下的楚泽绍一手背到身后,一手指向白脸男人,笑微微的对着穆世一点头:“这是城里最好的刺青师,多吉。”
穆世后退一步,站进了楼门的阴影中:“你要干什么?”
楚泽绍笑的十分坦然平静:“不记得我的话了?我说过,要在你身上留一个楚氏专用的标记。”说着他从衬衫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小片纸向穆世展览:“老喇嘛的字,加上多吉的手艺,一定会很漂亮。”
穆世又退了一步,慌乱而坚定的摇头拒绝道:“不!我不!”
楚泽绍一扬头,黝黑的脸上显出了一点兴奋神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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