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自己的嘴里,搅合着自己的舌头,奇异的感觉涌上来,两人都不知道原来咬嘴这么得舒服。
知道吸小湖的乳曱头会让他觉得舒服,是因为有一次,木落在给小湖洗澡的时候恶作剧的多搓了会儿小湖红红的乳曱头,然后那里就迅速地变曱硬,小湖嘴里发出很享受的声音,木落情不自禁凑上去吸了一口,小湖当时就一阵尖叫,把木落吓了一跳,再看小湖的表情,坐在木落自己做的热水桶里,手撑着木落的胸口,嗯嗯了一阵子开口问:“小,落,刚才,是,怎么了?好好的,感觉。”
同样坐在木桶里的木落支吾着让小湖也吸他一口,小湖很乖顺地照做了。
被吸了的木落当时就硬了,再被小湖笨拙的多吸了几口,木落扭着身子射」了,这是木落的第一次呢,有两年了吧,木落身子比小湖壮,发育也比他早了整整一年半时间,可以说十六岁的小湖是个才发育半年的孩子。
小湖第一次的时候,是和木落抱着睡在一起的时候,木落自己有经验了,所以比较镇定地安慰了哭闹的小湖,然后用手帮他弄了出来。
之后也一直是木落帮小湖弄的,可以这么说吧,小湖几乎就是木落帮着成长起来的,木落就像他的妈妈一样,喂他吃饭,给他穿衣,他不方便的时候理所当然的给他把屎把尿,条件很差的那段日子,冬天的冷水里泡着木落正帮他洗衣裤的手。小湖因为不能经常活动,所以身子容易长褥疮,衣物被子什么的一定要勤换洗,即使冬天也一样,所以那几年的冬天木落的双手总是要长冻疮,小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看见那双手就哭个不停,木落却为他那么心疼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窝心,要知道小湖是再也长不大了,他的心智或许永远得停留在了六岁,但是六岁的他能这般心疼自己,其中的意味,木落每次想想就会脸很红然后不敢看小湖,也因此再冷再痛的冬天又还算得了什么呢。
小湖的脑袋在落山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什么物理撞击,之所以无法长大,是因为腿伤引起的高烧把他的脑子烧坏了。那段时间正是因为木落把小湖带回了桑寨,然后被大人们扣留了几天,木落一直在等他们的商量结果,不曾想,等到却是对小湖的死亡决定书,带着他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小湖已经高烧得神志不清了,烧退的那天起就注定小湖成了那个再也长不大的孩子。他的父亲偷偷照顾了小湖三年
,只三年。之后木落回到了这个山洞,里面一具新鲜的尸体……
木落把他偷偷藏在这里,到自己十二岁然后离家求学,学了好些手艺,但他只打零工,因为这方便他随时回来照顾小湖。
正如他在那旅店的工作一样,他只负责在有客的时间段收拾房间之类的活,这些事老板自己一个就很够了,但是木落要求太低,只有老板给多些当天的饭菜就行,这份工他一干就是十五年。
也正因为木落只在有客时出现在这个小旅店,所以他几乎就没有错过任何或入住过这家店的人,到后来却是被他认出了一个人,施了整个骆家一个大恩。
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的木落和小湖都是已经二十九的男人了,但是他们一点也不像,大概是因为这二十多年两人活得太单纯,时间在他们身上开始慢慢消融。
“小,落,嗯,这里,好奇,奇怪。”把木落的手拉到自己的jī_jī上,小湖张大着眼睛问。
“是,是吗?我,我的也……”木落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好奇”还有“奇怪”这两个词组成结巴语句。
木落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以及小湖两根都硬曱起的东西,推着小湖躺倒,然后压了上去,下面互相磨蹭着,两个人都急得哭起来,以前他们只要稍微为对方摸几下就会出来,但是这次,怎么样都觉得不满足,小湖哭得越来越大声,木落满脸泪水看小湖:“我们不玩了。”
小湖手揪着木落不让他起身,因为木落一离开他的皮肤他就觉得很难受:“小,落,难受。”
木落眼一热,架着小湖的腰曱臀开始依本能抽曱插起来。活曱塞运动大概真的是人的天赋本能,木落的棒子毫无预警就突然□了小湖松软的那处,天都在帮忙。
小湖没觉得疼,扭着屁曱股叫木落动,处在木落下面的自己的棒子来回甩着摩擦木落的下腹。
木落愣在那里,感受着自己被包围的感觉,紧紧的,热热的,湿湿的,好,好舒服。粗糙的手掌掐着小湖的屁曱股就开始大力顶撞起来,小湖一开始没感觉到木落进自己里面了,因为那处实在太软了,等木落动起来以后他就惊了:“小,落,落,怎么,什么,在,屁曱股,里面,了?”
木落红着眼挺着腰身,没顾上回答小湖,突然小湖激灵了一下,前端留出很多的腺液,涂了木落满腹,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好,好……再……”
木落隐隐约约像是听见什么了,更加卖力
地戳弄着,几次戳到小湖的敏曱感曱处,没几下小湖就先出来了,伴着小湖后面的收缩运动,木落没坚持几下也被搅了出来。
压在小湖身上喘气,小湖喘着气求知欲极旺曱盛地问:“小,落,刚才,屁曱股,里,的,是,什么?”
把小湖的手拉过来摸曱到自己已经滑出来的那根:“是这个。小木舒服吗?”
“好,舒服,以后,还要,再,玩。小,落,放进去。”小湖摸了摸手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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