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苏善荣的懊悔并不能持续多久,他为了巩固自己的利益定当在所不惜,而我活在这世上仿佛是具听话的机器,既胸无大志又畏手畏脚。
我觉得我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梁顺康会不会反对我并不清楚,答案我早就料到,可我又怕见不到梁培醒来,就被他赶走了,终究我还是没说出口。
还是等着吧,等他身体好转,等时机合适,实在不行就等他们老一辈的全都死了。
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个月,再过三天就是小年了,我愈发绝望,梁顺康已经被我强硬接了回来,他每天只站在窗台发呆,同我讲话的力气都没有。
老头子派过来一名老中医,梁培的身子先前是让人天天按摩,不然全身都会浮肿,可这次来的中医却是针灸,其实我看着那针插下去的时候是很心疼的,但梁培的生命迹象早已完全正常,如果他还是醒不过来只能说明一件事,西医对他已经无效。
我看着他肋骨突出又瘦了不少,下定决心似的等他醒来一定好好把他养着,小年夜那天他刚做完保键,我摘下脖子上的玉佩塞他手里,随后又觉得不妥,把红绳编织成手链正好可以让他握住,我自言自语道:“十年前给你块白色的你糟蹋了,这次可别耍脾气,不然你头发长出来我还给你剃光。”
他不应我我早就习惯了,我转头看着窗外,雪下的老大老大,前几天我抱毛球儿出门还跌了一跤,保姆再也没敢把孩子交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会有奶妈这个人呢?因为玩lol的时候奶妈是个很好的辅助,还比较喜欢这个英雄,所以就给奶妈加了点戏份。
☆、归程(一)
“无聊不无聊。”梁培的五根手指和我相交,声音轻飘飘的。
“不无聊,哪会无聊。”我凑他脸上端详了半晌,梁培光着头像个营养不良的小沙弥,眼也不眨的看着我,我生怕是我的幻觉似的,还扇了自己一巴掌解醒,他有些无奈地看着我,我问他:“能亲一个吗?”
“我睡了多久就有多久没刷牙。”
我摇头,“现在让我啃你脚指头我都愿意。”
梁培不说话,我只当他是同意了,等他呼吸略重我立马离开,他是一脸茫然,我伸出手用指腹描绘着他的唇瓣,热泪盈眶。我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缝的针已经不太明显,还好伤疤不算大,不然梁培可能真要戴假发了。
医师进来时大声称奇,对中医更加感到神奇,我问他能不能出院,他说最好观察几天再讲。
梁顺康听到消息后赶过来,只抓着梁培的肩膀默默流泪,老头子显然也非常高兴,忙让我们快点回去,我知道生活还要继续,如今国内疫情已经控制住了,年后我被调到哪边暂时不清楚,但肯定只会更加烦琐。
在回国的飞机上梁培问过我卫砚的情况,我反问梁培:“你知道卫砚的真实身份吗?”
“他不说我自然不会主动问,但他那个人倒是很适合这个世道。”梁培有些恹恹的,我凑他耳边小声把起因经过讲了一遍,梁培神色忧虑的问道:“难道你就没想过他父亲会怀疑吗?”
“我管他,为你这事可把我急坏了,苏善荣的事情我以后再也懒得过问,当初我甚至想跑回去毙了他。”
“他做事是冲动了些,可要论城府你哪是他对手,大家还是相安无事的好。”梁培躺在床上帽子有点掉了,我伸手给他戴好,“你醒过来我气也消了大半,毕竟那医院最好的医生都过来了也没少他的功劳,不过他肯定也知道我心存芥蒂,大概以后关系便会淡下去了。”
“随你吧,至少目前他对你还算热呼。”梁培叹了口气,侧着身子睡觉,我抓着他指腹啃了口,他立马吃疼的抽手,我打趣道:“这下总该是清醒过来了。”
梁培转头一脸疑惑,我反身抱着他拉掉他帽子,在他脑袋瓜上舔了几口,“你怎么跟白切鸡一个德性?”梁培半眯着眼睛要睡不睡的,我挑眉,把手伸进他的睡衣里面,梁培那张小脸立马通红,我轻咬着他的眉心沿着鼻子一路侵略,梁培意识到有些过火,压着声音说道:“我爸还在隔壁。”
“让他看见正好,认了我这个准女婿,想拆都拆不了,岂不是一箭双雕。”
梁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倒是没了什么兴致,在他鼻子上轻咬了两下就不动了,梁培睁开眼倒是疑惑了起来,我把人搂怀里,小声说道:“等你病好明白了再收拾你。”
“qín_shòu!”梁培脸通红,我在他肚子上掐了掐,“你再说话我会以为你是在欲擒故纵。”
梁培立马噤声,气的耳朵通红,我瞅了眼手表,这醒过来刚好就到了。
记得以前每次过年都会十分热闹,可今年因为流感的缘故,大家还心有余悸,小孩子都没出门,梅春给人送礼去了,来接我的人居然是赵寒夫,他如今可是身兼数职,在好几个国家都拿了学位。
秦放天看见梁培的时候立马无视了我,把人抱怀里拍了两分钟,老眼都泛着泪光,我见梁培憋的脸通红,忙插嘴道:“先吃饭吧,饿死了。”
老头子瞪了我一眼,转头把梁顺康也抱了下,叹道:“孩子们都好就行了。”
“这还多亏了你把崔老前辈请动了,小培也是针灸之后两天才醒过来的。”梁顺康想到此处也颇为感叹,老头子擦了把眼睛,“他老人家也是太久没大显身手了,听我提起反倒是来了兴趣,这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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