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和老大,老三一样是娶媳妇儿,他就放心多了,至少他知道是谁家的哥儿,品性如何,家里的条件怎么样!
“你说那哥儿会是村里的还是村外的?”这要是村里的他就放心多了。
“我怎么知道!”
李老么闻言不满的推了推李老汉,“所以我让你猜猜嘛!”
“猜再多有什么用,睡吧,明儿咱家也得办几桌酒席不是!还得早起啊!”
这入赘的汉子家里也是要办酒席的,只是办的桌少,也就请亲人一起吃个饭,知会知会,院门口挂个大红布,表示表示就是了,不像娶媳妇儿那么麻烦。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时,谢阿么就带着魏阿么和刘阿么,刘屠户敲响了许清的院门,许清眯瞪着眼睛猛的坐了起来,正准备披着衣服下床,却被什么咯住了屁股,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啥东西啊?”
许清用手从屁股底下掏出罪魁祸首,这一看,许清就像烫了手似得把那东西扔了出去!是昨晚看的小册子!
“清哥儿!快起来开门!!”
“来啦来啦!”
许清急忙跳下床,跑到房门口时又调了回来,把刚刚扔在地上的小册子手忙脚乱的塞进衣柜里,这才匆匆忙忙的开了院门。
“谢阿么,魏阿么,刘阿么,阿叔早!”再怎么也得礼貌叫人不是!
“早!哇,清哥儿的脸果然好了!”魏阿么直来直去的性格还是这么爽快!
“好好好!”刘阿么这是越看许清越满意!
“来,我和刘阿么为清哥儿梳妆,魏阿么你去厨房把水烧好,有什么缺的只管叫,一会儿我家汉子就拉着菜上门了!”谢阿么利落的安排着各自的活儿,转头又对刘屠户说着:“刘屠户这院里院外的红色布花和双囍贴纸就麻烦你了!”
“没问题!没问题!交给我就是了!”
“走吧走吧!时间可不多了!”
于是在谢阿么和刘阿么的双重夹击下,许清被架回了屋。
“这是啥?!”
只见谢阿么从带来的包袱里拿出了一根像是毛线一样的东西,可是当拿到许清面前的时候,他才看清,这好像……
“是肠子!这是专门用来刮脸上的绒毛的!”刘阿么边将许清的礼服找出来一边解释着。
“刮绒毛?!我,我就不用了吧!谢阿么您看,我这脸上可啥都没有!”都快二十一了哪来的绒毛!
谢阿么凑近的看了看,“好像是没有什么。”
许清一见有逃脱的希望,立马指了指自己嫩白的脸颊,“而且我这几天才好呢!万一这一刮,又长出来了怎么办!”
这时连刘阿么也凑过来了,想了想劝着谢阿么说道:“这也是,算了吧,万一把那东西惹出来就不好了!”
谢阿么无奈的放下刮绒毛的“肠子”
做的东西,又拿出了一样东西让许清后牙槽都痛起来的东西!
谢阿么将银针用油灯火烧烤了一下,这是消毒,见许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笑着解释道:“这可不能说不穿!每个哥儿成亲的时候都得打两个耳洞,表示是已婚的标记!”
说着让许清看了看自己和刘阿么的耳朵,“你放心就算是没东西戴,长起来了,那里也有个洞的影子!”
然后又拿出两个许清不知道是啥品种的小豆子放在许清耳垂的两边要穿洞的地方揉,谢阿么一个耳垂,刘阿么一个耳垂!
许清的身体有些发抖,可是谢阿么又说了是成亲的标志,只能咽了咽口水,“谢,谢阿么,刘阿么你们可得轻点儿啊!”
“放心,保证让你一点儿也没感觉!”
谢阿么和刘阿么同时慢慢用豆子在许清的耳垂上加力,这是要将那里的血都挤走,让那里的神经麻木,许清疼的那是“嗷嗷”直叫啊!恨不得跑出去,可是身体却被刘阿么,谢阿么事先知道似的稳稳的按住!
“马上就好!忍一忍!别动,不然可就穿错地方了!”许清也不想动啊!实在是太痛了!突然许清只觉得两耳传来一阵刺痛,这是用针刺穿的!针后面要系一根红线.穿透之后就把那根红线穿到耳眼里.血止住后再穿进去一跟茶叶梗。
“好了!好了!”
谢阿么拍了拍疼的不要不要的许清,安慰着,“这点疼都受不了,这晚上可有更疼的看你怎么办!”
许清疼的打颤,不是说不痛吗?完全没有听进谢阿么说的话。
“哈哈!”
刘阿么听了谢阿么的话转过身哈哈大笑起来!
许清疼的泪眼朦胧,又听着刘阿么爽朗的笑声,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突然他只觉双耳被抹了什么凉凉的东西,耳垂的刺热感慢慢的退了下去,一会儿就不痛了,许清惊喜的碰了碰耳朵看着谢阿么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东西好神奇!”
要知道他都不敢用灵泉抹耳朵,因为他的灵泉属于治愈系!他可不想受第二次的罪!
“不痛了吧?这是我去镇上那几天带回来的,诺,拿去吧,会用得着的!”谢阿么脸带着诡异的笑容将一个正方形木盒子放在许清的衣柜上。
刘阿么一听这话,差点儿又没忍住,双肩一抖一抖的。
“谢谢谢阿么!”
许清倒没有意味到什么,兴高采烈的谢过谢阿么,这耳朵不痛,什么都好!
“好了没?热水烧好了!”
魏阿么敲了敲许清的房门,大声的叫着。
“好了!好了!我们马上就来!”
刘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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