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这种时候,已经到了口边的肉,还怎么可能放。
烈战潼干脆松开缰绳,只用两条结实的长腿夹着马腹,控制前行——这匹马跟了他几个月,早就熟谙主人任何一条最细微的指令。解放出来的两条手臂,灵活的、贪婪的潜入锦袍内,一上一下摸索游弋,终于一只手按住胸前那粒小小凸起轻揉慢捻,另一只手则一路往下,挑开xiè_yī,慢慢梳理过那丛稀疏的毛发,最后直接握住了少年娇贵脆弱的、刚刚出现抬头迹象的分身。
卫涟呜咽了一声,闭起眼,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更多的则是苦苦压抑。他下意识的咬住下唇,绷直了脖颈往后仰去。男人趁势含住他小巧的喉结,开始轻轻的吮吸舔弄。
从上到下各种夹攻之下,可怜小侯爷完全不是对手,只能闭着眼,发出一些模糊的、似哭泣又似呻吟的音节,手上无力的推拒着。
男人一面加重手上的动作,一面咬着他的唇瓣,不怀好意的询问道:“侯爷,卑职伺候得您可舒坦?”
卫涟艰难的睁开那双溢满情欲的、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恨极怨极的横他一眼,口中断断续续道:“你……大胆!不怕、不怕我杀了你!”
男人低低笑了起来,胸膛震动,仿佛有回声共鸣。他干脆一把撩起他的锦袍,将那细棉布小衣往下一扯——卫涟惊叫出声,却被悉数吞没在对方的唇舌里。他忽觉后臀被抵上一根温暖的ròu_bàng,粗钝的顶端粘腻湿滑,正跃跃欲试的往前顶送。
便是再不谙情事,也明白这是什么。小侯爷有些凄惨的唔了一声,试图往前逃去,却忘了身下某件要命的物事还握在某人手中。他这样往前一动,顶端恰好摩擦过有些粗糙的掌心,兼之男人娴熟的套弄——小美人细细尖叫出声,双眼瞬间现出放空的茫然,身体也绷了一下后软倒下来。
耍尽流氓的前悍匪心满意足的从他身前抽出手——还不忘用胳膊把披风拢好防止他着凉——手指缓缓搓动几下,粘稠的白浆在指间拉出细丝。卫涟极度羞耻之下已经快要哭出来了,红了眼眶哽咽道:“你……混蛋!”
烈四有些着魔似的低头吻住他。高潮过后的美人就像一尊被抹上淡淡桃花胭脂的薄胎瓷器,呈现出难以描述的脆弱和美丽。
“宝贝儿,你真美!”他忘情的搅动他唇舌,心中隐约浮起一个有些疯狂的念头:这世上,绝不容许再有其他人见到这番模样……
yù_wàng如熔岩沸腾,越滚越烫,越窜越高。男人压抑的、粗重的呼吸灼烧着卫涟的耳畔颈侧,让他抑制不住的瑟瑟颤抖。纵然已经发泄过一次,一种陌生的、也许叫做情欲的东西依然不受理智束缚的攀爬生长,迅速织成一张网,紧紧捆缚,几乎令他不能呼吸。那根骇人的东西开始愈发用力的顶撞他,沿着丰盈的臀线上下游走,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着往某个隐秘的、羞耻的入口抵送。他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若不是男人用力环住他,也许早就摔下马去了。
不可能……会死掉的……可怜的小侯爷神智不清的想着,这么大,不可能进去的……会死掉的……他恐惧的、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要,放开我,不要!”
他的恐惧感染了原本欲火炽热的男人。烈四有些吃惊的抱紧他,一下一下轻拍他背心,口中放柔了声音低声哄道:“乖,别怕,我不动了好不好?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真的,宝贝儿,别怕。”
然后他就真的不动了。只是紧紧的、紧紧的搂着他,呼吸急促,压抑的很痛苦但是真的再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卫涟惊魂甫定,下意识的往回拉扯着自己的xiè_yī,眼睛里还有隐约的水汽,看上去十分可怜。然而那模样实在太勾人了,烈四痛苦的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企图用疼痛压制住情欲。可惜那根不得抒解的凶器依然精神抖擞的横亘在两人中间,还剑拔弩张的不时颤动一下。
卫涟有些惧怕又有些难堪的挣扎了一下,男人闷哼一声,更加用力抱紧他,压抑的低声道:“宝贝儿,别乱动!”
可怜的小美人立刻吓得不敢动了。僵在他坏里,努力把自己绷成雕像。然而这样依旧太难受也太尴尬了。幸亏暮色渐浓,模糊了彼此的表情与神色,也让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仿佛罩上遮掩的纱帘,隐隐绰绰,秘不见人。小侯爷有些惘然的望着远处隐约可辨的营地旗杆,竟是微微松了口气。
男人敏锐的觉察到他的松弛,心中叹息,却也暗悔,自己怕是吓坏了他。他轻轻低头吻了吻他的额角,一面将披风遮的更严实些,柔声道:“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卫涟细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轻轻闭上了眼睛。烈四重新拉过缰绳,双腿略用力一夹马腹,驱策着一路小跑而去。
天边,夕阳只剩最后一点销红熔金,却是挣扎出无限艳丽,魅惑的就好像少年情欲煎熬下晕彩流离的眼眸,叫人心醉神迷。
第20章
卫涟先前离开时,只说去散散心,很快便回来。身为主人身边得用的侍童,司琴自问虽不如侍书长袖善舞办事利落,但照顾小主子起居还是绰绰有余的。谁知待到晚膳都热过两回、天将黑透的时候,他那娇贵孱弱的主子才被送了回来。而且诡异的是,面色憔悴疲倦,却又带着三分春色,双唇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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