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哦”
帕克将软软的布诺抱到怀中,开始说起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叫趴趴的鼻涕虫喜欢上了一个叫绒绒的毛毛球。布诺趴在帕克的怀里没有挣扎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直这么非暴力不合作着。勉强听着这个坏兽人说着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故事,还...还蛮有趣的,恩,不对,一点都不有趣,他讨厌死身边这个吵吵的兽人了,但是他还要乖乖等着哥哥来接他回家,现在,他就先勉为其难的听听吧。
布诺虽然脸上表现的很不屑,但那双充满好奇惊喜的大眼睛早已经出卖了他,帕克总是会心坏的在故事□处停顿一小会,在欣赏完怀里的小雌性不断挣扎纠结的小表情之后,才慢吞吞的继续往下说,彻底满足了他的那一点小恶劣心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不是更得很早,灭哈哈,因为今天主管不在,我偷偷打开了一台无人用的小电脑,抛弃了小本本,但是感觉很心虚,没有安全感呐。。。亲们,冒泡啊,让我戳啊。。。
好不容易一次早早就更了文,竟然一直到晚上都没显现出来,真是。。。无语了,继续刷新
☆、拉罗果
作者有话要说:浑浑噩噩。。。浑浑噩噩。。。因为有童鞋看不见,特来刷新一下,这是肿么回事呢。。
喝了药,契诺开始变得有些乏了,本还清醒着的神志也渐渐地迷糊起来,都开始像小鸡啄米般点着头了,却还是倔强的不肯好好的去休息,就怕自己这么一睡,彻底耽误了去救布诺的好时机。最后还是皮埃尔强硬的说今夜雨太大不再继续赶路,休息一宿明日才出发,契诺才不得不打消继续赶路的念头,虽然心里依旧有些不死心,但也知道自己对这个决定无法说什么。
因为雨下的太急太迅猛,周围根本找不到干一点的草来充当床铺。契诺虽说身体比雌性兽人要好上许多,但再怎么好的身体在生病的时候也还是虚弱着的。皮埃尔冒着大雨出去跑了一圈,还真让他找到了好东西——拉罗果,拉罗果是长在地上的,果子呈椭圆形,每个都有一个未成年的小兽人那么大,并且都有着坚硬的外壳。
拉罗果并不能吃,但却依旧深受兽人们的喜爱,其中的原因便是在他的坚硬外壳下覆着厚厚的一层长软毛,让人感觉舒适又柔软,又并不会像可食用的红毛果外面的那层绒毛那样,若是皮肤不小心触到了就会让人感到麻痒难耐。皮埃尔用利爪利落的割断了那几个最大的拉罗果的藤蔓,然后又用嘴巴咬住了将几个拉罗果连在一起的总藤蔓上,就这样一路把它们拖回了队伍扎营的地方。
肯特一看到皮埃尔拖回来的那几个拉罗果,再一想到帐篷里到处都是水渍的草地,立刻就知道了他的用意,“下这么大的雨,没想到还能让你找到这好东西,快去帕瓦那喝口热汤吧,剩下的我来弄”肯特边说边上前把那几个拉罗果拖进了契诺待着的帐篷里,本就不算太大的帐篷立刻就被挤得满满当当了。
皮埃尔见肯特把事情都揽了去,也没多推辞,抖了抖身上的水变回人形,转身向另一个帐篷走去,他现在的确需要喝口热汤暖暖身子了,顺便找个东西把身上的雨水擦一擦。
“怎么会有拉罗果?”坐在火堆旁被火暖暖烤着差点就这么睡着的契诺,猛的被肯特从外面拖东西进来的声音给惊醒了,一抬头便看见了那几个大大的拉罗果。
“皮埃尔找来的,你现在病着,这草地是肯定不能躺的,正好用这东西给你做个床,没想到那家伙还挺细心的”肯特先是擦了一把湿掉的头发和脸,接着便忙起了手中的活,听到契诺的问话,才停了手中撬壳的动作,解了契诺的疑惑。
这壳着实有些硬,肯特用利器弄了好几下才打开,里面的软毛顿时露了出来,伸手摸了摸,手感还真不错。肯特忍不住在心里想着等事情办完后,也给林言弄个软床,到林言肚子里的小兽人出生了,这硬壳直接就成了现成的小软床了。真是越想越觉得兴奋,肯特手下的动作也不闲着,更是变得越来越快起来。
“下这么大的雨,他……”契诺本是不想这么小雌性心思,矫矫情情的,可是他只要一想到皮埃尔冒这么大雨出去只是为他弄一个干燥舒适的床,他就忍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想强制自己不去想,但那种朦胧的感觉在心里就像是被只小小猫用爪子不停的轻轻挠一样,一点一点,痒痒的,直到问出了口,心里那股痒劲才稍稍好一些。
“呵,我的身体可好着呢,刚喝了口热汤,现在可是浑身充满了力量,帕库沙去南边摘了些果子回来,你们吃点吧,肯特,给”还没等肯特开口回答,皮埃尔就从外面端了一大盘洗干净的果子走了进来,亲自回答了契诺心里所在意的问题,边说还边扔了一个大果子给那边还在忙着把拉罗果全部弄开铺成床的肯特。
“我的身体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弱,别把我当成那些娇弱的雌性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丝冷意从契诺的眼里闪过,心里原本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瞬间消失殆尽。
“哈哈,我可不敢把你当成雌性,你上次一个人没用兽形就猎杀了一头正发情的库豪猪,这事我可还记得呢,只是再好的身体也禁不起你这般折腾,是雄性怎么了,雄性兽人那也不是铁打的身子”皮埃尔被契诺突然变严肃的表情逗笑了,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他还是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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