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从另一个世界过来,您就有身怀六甲的可能。”
燕扬冽眼皮一跳:“有我也不会生。简直奇耻大辱,笑话。”
叶怀青低头吻了吻男人的唇,恳求道:“王爷,怎么说都是我们的孩子,若王爷不想让外人知道,届时孩子出世时,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可好?”
燕扬冽没有说话,陷入沉默。
“燕扬冽,那是我们的骨肉。”叶怀青抱住男人,紧了紧手臂:“王爷,我说过,此生绝不负你,定是说到做到。燕扬冽,让孩子出世,你要我怎样的可以。”
燕扬冽微不可闻地叹下,嗯。
“孩子跟你姓。”
“废话。”
“女孩随我。”
“滚。”
叶怀青再次咬上男人的唇,眼里都是笑意:“我不走。王爷,让臣妾服侍您一辈子,可好?”
“……”
窗外的冬雪下了厚厚一层,转眼迎来开春之际。
日复一日,叶怀青看着燕扬冽的肚子一天天壮大,都快有西瓜那么大,原先还有一丝的不确定,全被当爹的欣慰冲得一干二净。
而同样不相信的燕扬冽时常摸着肚子孕吐,一边生不如死,奈何又不能亲手了结这腹中的玩意儿,内心恨然却也着实无奈。
其实,当年他还身为太子之时,曾惊鸿一瞥过一本□□史册,上有记载太上皇在平德年间曾因不慎遭女干人所□□,也是有过这般身孕,只道那时顾及龙面,不得已将腹中胎儿堕之。
事到如今,原来男儿身亦能孕生……
今日外头闹集市,叶怀青出门给燕扬冽买冰糖葫芦,顺便也给自己解解馋。
谁知,半路上撞上了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捡走了他的钱袋。
正当他要回钱袋时,这个老头问他:“公子,您近来是觉得日子疲劳,清晨起身时脱发较多,还有些白发,去年冬寒,可是感觉脚趾无因胀痛,却无表象?”
☆、小结局
叶怀青一愣:“老人家,你怎知?”
老头淡淡笑了笑,拍着叶怀青的肩膀,微微一叹:“年轻人,三年大限,你且珍惜。毒髓无良,金修一见,亦无回天之术。”
说罢,老头就喝着自己的酒葫芦走了。
三年大限,毒髓无良,金修一见,亦无回天之术……
……金修?
当叶怀青明白其中之意时,回过身,老头已然不见,而他脸色大变。
他活不过三年了么……
回到王府,叶怀青两手空空,燕扬冽问起糖葫芦时,半天没反应。
“你怎么了?神情如此木讷?”燕扬冽问。
“有、有吗?”叶怀青摸摸鼻子,道:“没,刚才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小女孩特别可怜……”
燕扬冽又问:“你不是出去买糖葫芦,糖葫芦呢?”
“嗯?”叶怀青抓抓手,抓了两把空气:“哦,哦,大概被谁吃了……”
“……”直接说自己吃了不就完了。
夜下,叶怀青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天遇到的那个老头说的话。
侧头看了看身边的燕扬冽,还有那未出世的孩子,他心里一酸,忍不住在燕扬冽的脸上轻轻啄了啄,没种地落下唇边的泪点。
燕扬冽,怎么办?
哪天我不在了,你会恨我么?
你一定会恨吧。
说好了一辈子,却不能陪你到白头了呢……
一个翻身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叶怀青抹了抹唇角的湿润,凄声一笑。
不是还有三年么,哭什么。
他拂了拂胸前的头发,几缕隐藏的银色发丝此时却在月光下,显得透亮无暇。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
西陵王之前给他的信。
若是真的,算算过了今年开春,刚好一年。
闭了闭眼,叶怀青回头看了看燕扬冽,咬紧下唇。
再过四个月,孩子快出生了。
若燕扬风没有骗他,倘若一年之后真要开战,燕扬冽这般如何应付地过来?
倘若他去了西境,说不定还能拖延些时间,待燕扬冽生下孩子……
倘若是假话,那么,注定这个梦被破碎,他又能如何?
翌日。
“王爷,今日跟我对弈一局如何?”
“你若再输,会如何?”
“这次,我不会输。”
王爷。
来生若有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此生负你,万劫不复。
三月后。
这日燕扬冽一早醒来,发现枕边空空如也,枕上还落着些许白丝。
他皱了皱眉头,这贱人平日里游手好闲也不见得比他劳累,怎的近来脱发得如此厉害也增添了白丝?
扶着凸出的肚子黑着一张脸下床,燕扬冽心想着人又哪里风.流快.活去了,内心生起一团愠气。
不过想起那人胸前的两道箭伤,他又沉沉一叹,气又消了下去。
走到桌边想喝口茶水,却发现茶杯底下扣着一张信封,是给他的。
拆开信封,纸张褶皱应是被水晕开后的痕迹,信上三言两语,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不会毛笔字的杰作。
但一看内容,燕扬冽脸色大变,顿时风一般冲出了房门。
路上碰到杨栀,杨栀还没开口就被燕扬冽快步撇到一边,二话不说传来御鸿就上马,也不顾此时挺着肚子不比当年勇。
“王爷,你上哪儿去——”杨栀担心地在后头喊着,火烧眉毛之际也牵了匹快马赶上去。
“王爷,你别冲动,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燕扬冽满脑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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