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镜只是温和的笑了笑。转头看了眼小医师,问他怎么不带阿离的朋友进屋?
阿离看出来了,她笑笑拉着小镜走了,“别管他们,小医师的师弟在呢,他们几个男的应该要叙旧一下的,我们进屋罢。小镜你这样就不应该出来了。”
小镜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的。
于是便不管自家的小医师了,跟着阿离便进了竹屋。
被剩下的三个并没有应该有的无语感,更没有任何的尴尬。只能说,没有阿离那个唯恐天下不乱,这个世界太和平了。
看着两只妖进屋后,三个人才往竹林另一边走去。
纪清轻轻的开口了,“师兄过得,可好?”
“恩,不错。除了小镜不能出这个竹林其实,不能出去也好,这里够清净。”听到自家师弟的问候,小医师便是很欣慰。想到小镜,眼中一丝可惜一闪而逝。
“话说我挺想知道你们的故事的。”注意到小医师眼中的可惜,叶沫岔开了话题。
小医师往叶沫看了一眼,眼神有些思考。“师弟,这位是你家的?”
“恩,我媳妇。”纪清严肃的点点头。
叶沫眼角抽了抽。
媳妇?确定不是他娶吗?确定吗?
仿佛听到了叶沫的心里话,纪清认真的望了他一眼,“你压不住我。”
小医师强忍着笑,师弟学坏了怎么办≧﹏≦
叶沫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看一眼严肃的纪清,扭过头,还把被纪清握住的手抽了出来。转头问小医师“讲讲你的经历吧。当听个故事。”
哼,媳妇就媳妇。看到时谁厉害!
看看自己被放开的手,纪清无奈的笑了笑,满脸的宠溺。
小医师选择性的忽略他们的互动。开玩笑,想逗小师弟是要用生命来承担的!而且这一看就知道自家小师弟比叶沫厉害!
想到小时候纪清那可疑的笑,小医师只觉得全身都打了个冷战。
他清了清思路,讲起了那个平凡的人与妖的故事。一开头便是叹息。
“那时我还年轻”
那时候的小医师还很年轻,那是很多很多年前的故事,多到阿离还没有化成人形,久到那时还有御剑。
很老套的故事,很老套的开头。
小医师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生的小孩,连名字都没有,因为他父亲行医,他跟着他父亲步行江湖行医,人们就都叫他小医师。
本来他的一生就应该这样很平淡平凡的渡过,跟父亲行医,然后剩自己行医,然后离开这个人间轮回。
但他的命格似乎离开了轨道。
在他十六岁年轻气盛的时候。那时他已经接过过世父亲的医箱开始他自己的行医路线。
那天,很平常。他走在树林里正往小镇赶去,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那人明黄衣服背背双剑,衣服上却沾上了血迹。
他闻到了血锈味,不浓,却也明显。
那位黄衣男子受伤了,而且,他走路姿势颇怪,双腿好似有些别扭。
“你受伤了。”小医师指着他衣服上的血迹说道。
“恩,受伤了能麻烦医治一下吗?”黄衣男子倒也爽快,忙问小医师能不能医治。
小医师刚想说可以,却被一个声音抢先了,那声音似乎带着些无奈。
“真的不用我医治?”
顺着这道声音,小医师望了过去,才发现原来黄衣男子身后还有个男子,白衣紫色勾边,背着一把琴。
只见黄衣男子狠狠的瞪了后面的人一眼,“都怪你,本来我能赢的!”
说完便不理会那白衣了,直径走到小医师面前,一把拉起长袖,露出血迹累累的手臂给小医师看“请帮忙包扎一下。”
小医师看了眼这满是鲜血的手臂。恩,没事,只是普通受伤而已,包扎一下就好了。小医师边想边迅速的清理起伤口,最后还为了显示一下他的医术,把缠布打了个漂亮的结。
完事之后,黄衣男子举起了小医师包扎的手向那白衣男子晃了晃,“你瞧,别人包扎的就是比你好看,看看这结,你会吗?”
白衣男子若有所思的看着那缠布打的结,“下回我会帮你打的。”
至于怎样打
黄衣男子瞪了他一眼就没有下话了。
转头看过小医师。“谢谢你的包扎,请问有什么是能够帮助你的以偿还这医治之情。”
谦谦有礼的动作,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眼里笑却不达底。
如若小医师没有看到他对白衣男子的表现,可能会认为这就是他的真实。但他看到了,这个黄衣男子,只对这世间一人露出自己。
小医师从记事起便随着父亲行医,早已会识人。今日见到这两个男子如此,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只当是一场遇见而已。
“医者仁心,救行扶伤本就是行医的目的。”小医师回绝。
本该是温文的形象,奈何小医师处于年轻气盛的时候,这温文之中还是少了些沉淀。
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从背后的琴底拿出一面镜子递给小医师。
“这面镜子给你,好好待她。”
小医师有些疑惑,为什么给他一面镜子?医药费?
低头看了眼手里接过来了的镜子。倒也有少许奇特。普通的铜环圆嵌,一圈的花草描绘,与普通的镜子装饰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中间嵌襄的镜面倒有些特别,平面光滑十分的透彻,手指抚摸上去还有丝丝的凉意。
小医师感到新奇。
但他也看得出这种东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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