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木已成舟了,到时候一定于事无补了。
白也身体较为强悍,因此恢复的也比较好,一路开车到程知翌所在的医院,也没感到什么不适与疲乏。
用手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白也停好车子,就走向了医院。
毕竟是深夜了,道路上没有多少人了,只有来往的急急车辆,因而站在墙角落的两个人就显得特别的不明显,要不是一辆小轿车的远光灯那么不小心的一照,白也相信他一定不会发现那两个拥吻的人,那一张他觉得十分让人舒心的脸,而是直接进了医院,从而与对方擦肩而过。
可是事情就是那么的凑巧,那光刚好照到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又正巧被白也看了个正着,而白也因为一项任务曾经又学过了唇语,他不清楚背对着他的那个人说了什么,但却清楚那个与他面对面又没发现他的人说了些什么。
“莫圩垣,当初要不是我,你们那帮子人有那么容易抓到我哥吗?”那个人表情很模糊,有些狰狞的样子。
“……”背对着的人没有动作。
“你不要轻举妄动,虽然我一直不相信,估计你也不相信……”那个人看上去很轻松,但白也受过非常人的训练,一眼就能看出对方衣服下紧绷的肌肉,显然是处于紧张与害怕当中的,“我身上确实藏着我哥,不是你一直说的人格分裂,而是确确实实那个有着真材实料的天才医生程知翌,弄死了我,在那边你也会不好过吧!”
“……”白也这一下看清了那个人细微的动作,对方明显是在密谋着什么,而他也明白那张脸是程知榕的,对方不知又说了什么,程知榕的情绪起伏很大。
“你不用这样说。”程知榕摆了摆手臂,“你与那个组织的交易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也不想参与,我一个省长公子要是在乎这些,你也不可能从我手里拿到我哥的把柄,把我爸弄进局子枪决,告诉你,你够了,程知翌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凭他那一身本事,你就祈求他不会报复吧!”
在说到这话的时候白也发现程知榕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感觉有些恐惧的模样。
“……”
“你要是还想弄死他,就应该与他本人谈,而不是我。”
程知榕看上去铁青着张脸,也不知莫圩垣又说什么刺激到他了,“那份医学的研究你不是也看过吗,磁场不灭,人就不会彻底的死亡,程知翌的价值已经被那个组织发现了,他们不会允许你随意动手的,更何况你连怎么找他,让他从我身体出现都不知道……谈什么!”
“……”
“汪陌?”程知榕冷冷一笑,好像听到对方说了什么奇怪的字眼,“对,就是他,你知道他现在住在哪里的医院吗?”
程知榕想起自己刚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医院,手中还是捏着那个组织的徽章与一张纸条,表情阴郁,“他们在第一时间发现程知翌的真实存在就把汪陌彻底转移了,谁不知道当初程知翌进行那份研究的时候为的就是那个男人。”
因为一次所有人都不赞成的研究,而被组织孤立,最后又因为那份文件丧命,程知榕有时候也挺不理解他的哥哥的,天才与疯子果然只有一线之隔。
然而就在他慌神的那么一会儿功夫,莫圩垣就一把制住了他,并从口袋里迅速拿出了一支针,注射入他的静脉,最后昏迷,一群掩在暗处的人这时再走了出来,护送这一个昏迷一个严肃的男人上车而走。
白也把整合了的信息在大脑简单的过了一遍,然后吩咐手下做事:
“阿依,找人跟着一辆车牌为9683的保时捷。”
再看了一眼远去的车,白也把视线留在手中的血色薄荷上,暗了暗,不被人察觉的潜入了医院。
那是一种天生的感应,白也顺着自己的直觉找到了程知翌的门诊,也许你们会奇怪程知翌的门诊白也来过两次,怎么还要凭直觉办事,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一向记忆力惊人的他脑海里一点儿路的记忆也没有,单凭直觉,找到此处。
一把电子加密锁,一个指纹识别器,还有红外感光仪,比上一次来又多了一重保护,如此一来,这里面的东西有多重要是个人都知道,白也不相信程知翌那样心思细腻的人会不清楚。
当他用非常手段进入了诊室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一盆发着幽异血光的薄荷,不知不觉的被吸引,然后接近。
8
独立的而又宽敞明亮的房间,书架上全是各种各类的国外原著医学书,没有翻译书籍加上那样专业的术语,一般医学的教授也会感到头痛,然而那个坐在一边的小书桌上的男孩子,看似只有七岁,却拿着一本英文原著的医学心理书读的津津有味,这间疑似小孩卧室的房,除了书,就是一台电脑,一盆绿色的薄荷,一张简单而精致的小床,除此之外别我无其他。
白也莫名的觉得小孩的背影有些熟悉,待对方转过头来,他便明白了这个人是谁。这张小孩的脸,他在自己命令手下用非法手段得到的调查文件中看见过,而他调查的人叫做程知翌,当然他完全不排除这个人可能是程知榕,毕竟他从未见到过那个柔和如风的医生有过这样明媚单纯的笑容,对方总是笑意浅浅的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白也此刻也明了自己身处的环境,应该是在程知翌这个y省省长公子的家里,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应该是从他不小心接触到那盆血色薄荷开始吧,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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