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谓科学和宗教。
对立的并不是科学和宗教本身,而是把宇宙里那些东西唯心地贴上科学和宗教标签的人,问题在于人,对吧。
没错。一切的战争也好、争论也好,不明也好,都是因为人,而不是事物事理本身。用有限的东西去套用无限,这本身就是个大问题。
但没有办法,人本身的认知能力就很有限,而且人都很自我,越来越自我。
情理之中啊,对于宇宙来讲,人类的存在才几年,还是自己的玩具房子被人撞塌了就掉眼泪、看着同胞兄弟手里的东西好就要抢过来的小孩子嘛。螳螂都敢挡车,小孩子当然也想上天。
嗯,你我都一样。
所以嘛,佛陀两千五百年前就说众生平等了。
你也信佛学?
我觉得信与不信什么这种说法本来就有问题,东西就摆在那里,信也在,不信也在。两千多年了,一点都没变,过去没信,现在信了,那是过去人的所失,现在人的所得,信与否和标的物本身无关,所以说信不信不严密,应该说——愿意接受与否。
愿意接受?
就在那摆着的东西,干嘛还要捂着眼睛说我没看见呀没看见。你也知道,我向来是不看标签就拿的人。所谓科学也好,宗教也好,谬误也好,真理也好,对也好错也好,撕掉标签,全盘接过,塞进嘴里,能消化的自己就消化了,不能消化的,像食用色素和糖精,自己就走掉了,全凭自己的身体特质,有影响也好无影响也罢,再把自己这个标签撕掉,什么都不重要了。
无我境界?
无我境界也是标签。过去叫无我,现在叫free the d。这就像一双无辜的旅游鞋,贴上对号就叫耐克,贴上错号就是特步。消费者执着的是标签,不是旅游鞋本身。当他们知道真相以后,恼羞成怒之余,又会把真相贴上不可能的标签,然后继续执著。
真是强大啊。
说我?
说你的标签理论。
标签理论本身也是标签,贴上这个标签只是为了方便识别和查找,其实道理早就摆在那了,我不是发明者,我只是发掘者,强大的,还是大自然本身。
呵呵,真的是这样,聪明的小家伙。男人喜滋滋地望着他侃侃而谈的小嘴。
其实,你贴的比我强大。小路喝了一口果汁,声音一下被滋润得可口好多。
你说我俩的工作?
对啊,你有自己的标签公司,给商品贴上不同的标签,创造财富,直接给国家贡献gdp。
这会儿听起来好像在讽刺,呵呵。
哪有,同样一把刀子,就看切的是什么,你是切菜切的好,标签就是大厨师;有人切人切的好,标签就是刽子手。
人切的好叫孙二娘。
嗯,还有个附属标签叫母夜叉,标签越多附加值就越高,传媒行业的准则。东西不值钱了,换个标签,也许就咸鱼翻身了。
越来越像讽刺我了,呵呵。
好了好了,都是同道中人,不分你我。看我俩,像大一的学生,没完没了。小路提醒道,汤好了吧?
餐桌上的食器简洁,两只酒杯,分立左右。两只汤勺,聊以自助。
你烧汤的时候,都不去看?
嗯,自己琢磨出来的方法,食料下锅后就不用打理,出锅一切刚刚好。男人自豪地一笑,递上勺子。
尝尝。
唔,比我做的好。小路称赞。这偏方能教我么。
我只教我的爱人。
嗯,我听说过的最昂贵的偏方。小路淡笑。
我说,你打算单身多久?男人抬眼看看他。
和你一样,没有把它当作一个问题认真考虑过,一切顺其自然,我不知道属于我的剧本是怎么写的。
的确。尤其是缘分这种事。
听起来很消极是吧。
不算消极。花朵到期开放、落入河水、化成春泥,无论哪种方式,都是美,自然而然的事。
某些程度上,我也是一种避免,避免像我认识的其他人那样的生活。那种生活,不必让每个人都无休止地拷贝下去,我只要做一个旁观者就可以知道那种生活是什么样子,没有必要付诸实施。和你差不多,尽可能避免过那种和绝大多数人绝对相同的生命。
很多人都这么想过,但也有很多人都轻易地屈服了。
他们都把无所谓之的世俗当作了法律,而把法律当作无所谓之的儿戏。
大叔抬眼看看那孩子:这句话又是你原创么?
对。怎么,开始佩服我了?
男人笑着摇头:我第一部的草稿里写过类似的话,那年也是二十六岁。
唔,听着很像是套近乎。
呵呵,小人精。男人笑得像个大孩子。
先别急着夸我嘛,你也聪明的很,虽然一把年纪了。
我对世俗的态度是从我母亲那遗传过来的,他经常对我说,无论如何,不要过那种和大多数人没有本质区别的生活。她自己做得就很好。
她知道你过得更好,所以就没对你的生活任何干涉,是吗?
她对自己的作品非常自信,从不询问我的事,我也没多少主动汇报的时候,她甚至不知道我在哪个城市。
你多久回去看他们一次?
六个月。
你父母从没问过你的婚事?
从来没有。
该为你了不起的父母干一杯。小路举起那杯红酒。我干,你适量。
空余半杯,小路看到他的面色倏地潮红。
我开始头晕了。男人说,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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