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靠在墙上,那正好是望春湖的挂毯。
吃力地把孩子衣服剥了个精光,动作是粗鲁了些,不过这孩子好象很喜欢,还冲我手舞足蹈,恩,上路,人家的东西可不能乱要哦。
一件一件把早已经挑选好的柔软的小衣服仔细给孩子穿戴好了,满意地笑笑。
哎,孩子啊,妈妈对不起你,我曾经那么恶毒发誓说不给你奶吃,不过我可以补偿你。
我揉了揉自己那不成样子的rǔ_fáng,痛。把它蹙起来,仔细把里面的针都给起了出来,还好,三根。再细细揉了揉,恩。。。软了,应该没有了,使劲挤了,把脏血挤了出来,知道新鲜的血珠冒了出来。
把孩子横抱了,看了他幸福地叼着奶嘴咂吧咂吧的,啊,我只能尽这么点义务了,今后你可要健健康康长大哦。。。
眼前是一阵一阵的黑,我只是苦苦支撑,也许再陷进去,我就出不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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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抱来了,果然,母亲的心总是悬在自己的骨肉身上。“哇——”随了一声啼哭,子春眼皮颤动了好一阵子终于张开了。
“醒了么?快喝点汤。”我一时间竟有惊喜的感觉,难道自己还爱着她?
子春大概睡地久了,根本没注意到我的欢呼。他温柔的眼神只是注意着宝宝。突然他眉头一皱,我知道他不高兴了,子春就是这样,喜怒从来就是行于色,一点不能保留半分。
他似乎想坐起来,肩膀动了半天没能成功,有打算翻个身。怎么这么多花样,算了,看她是女人,还是帮她一把吧。我迟疑着伸过手去,不料他肩膀微微一侧,不露痕迹卸了过去。
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背上,雪白印着墨黑。。。一瞬间有惊艳之感。我的子春还是那么美丽,无论是他还是她。
他爬行的姿势很奇怪,两条腿似乎根本使不上劲,就那么斜斜地拖着,两只脚不可思议地外翻着。。。人类的脚能有这样的角度么?
他乌黑的长发随了他的爬动有一些滑到前面去了,露出隐约的肩膀和脊背,他那浑圆的臀部又是什么?
肩胛骨处两个圆圆的深红,中间露出些许惨白。。。那是什么?屁股上也是两个大大的深红,尾椎处已经黑了,不对,是血的颜色。
那么那深红。。。不敢想下去,抢上一步,蹲下去轻轻触摸。
“快。。。喊大夫!小鬈,快去拿药,随便什么药,只要有的全拿来。。。你,快去找那个叫肃的郎中,他办法多。。。你们两快去准备纱布和热水。。。”
那几处深红居然是腐烂的肌肉,那惨白的地方。。。如果没错的话,是子春的肩胛骨啊。。。。
肃很快就出现了,他深沉的眼神就这么看着子春一步一步爬着。
冷汗顿时遍布全身,仿佛一把刀就这么直直刺入心脏。。。子春,你就是这样过来的么。
子春他还在努力爬,似乎那就是他生命的唯一目的。我想去抱了他起来,肃一把扯住我。
“让他自己来吧。。。这是他唯一想做的事了。”
终于到了墙头,我知道那是他搜罗的东西,其实都是我给他的。不过是些生肖玩具,还一些自己做的小衣服。
看他的腿惊心动魄地一正一反就这么晒着。。。。天啊,他的腿。。。怪不得他腰部以下都没有一点动作。。。是髋,髋碎了。
“子春。。。”泪水就那么无声流下,要失去了吗。。。。
我不敢触摸他,蹲在他身边,看他从自己rǔ_fáng里慢慢取出针来。。。他喂给孩儿的是。。。是血啊。。
“肃,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是不是。。。你快动手啊,还站着干吗?”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疯了,不。。。这才没几天啊。。。为什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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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走了过来,把我手里的孩子轻轻接了下来,站起身交到路麒手了“给,这你是想要的。”
再不看路麒一眼,一把扯了外套给我包裹好,一弯腰横抱了起来。
没有说什么就那么走了出去。
肃每一步都那么小心,仿佛怕脚步的震动牵到我的伤口,哎,什么时候他变地这么细心了,他这样,路麒会怎么想。。。为什么还放不开,那小子现在和我有什么关系。
久违的阳光瞬间把我刺地眼睛一痛,算了,管他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是天堂是地狱,我无所谓了。。。我疲惫地闭上眼睛。
“站住,你不能把人带走,叫你来是给他看病的。”路麒怒喝一声。
“你不是要孩子平安,大人只要有一口气就行吗?这不是很合你的意吗?”
“我。。。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鬼王还有什么不知道?”肃他冷笑。
“我鬼王还有什么不知道。”肃傲然回答。
“什么。。。你不是郎中吗?子春是我的人,你给我放下,否则你别想出这个门!”路麒抱了儿子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自是不比鬼王的气势差。
“哈哈,他是你的人?肉眼凡胎,自以为是的家伙。”肃不屑地看了看路麒,虽然站在台阶下,但他那牛一般壮实的身子也不矮多少。其实我本就怀疑他是牛,都说了牛鬼蛇神吗。
难道他要告诉路麒我真实的身份?我想睁大了眼睛可惜阳光太刺眼只能眯着,虽然对现在来说是一点用都没有了,不管我是谁,就算我是真的子春,路麒也不能容得下我和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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