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呗,难不成还怕我看了去!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花凯挺不乐意的。
对啊,都是男人,我到底在怕啥子?而且我刚刚说话的时候,脑子里怎么会闪现出降瑞的影子?
“难道说,你光着睡觉的?”花凯突然呵呵的怪笑了起来,连忙把手里的碗放在一边的凳子上,看我的眼神也有点奇怪,有点像是把我当成了红烧肉,两只手搓过不停!
我要是看不出他的意图,这么多年就白活了,立即把被子裹得紧紧的,“你少来,降瑞晓得了要打人的!”
“吵啥子吵,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六叔唰的一下坐了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我和花凯,盖在身上的被子不慎滑落。
好白!那皮肤看起来倒是和小年轻的差不多,只是胸口上的痕迹有点粗目惊心,听说,这还是他自己弄的!
“哇塞,六公,你还更劲爆!”花凯被六叔吸引过去,“还裸睡!要不要这么疯狂?!叔公还受得了么??
然后,一脸明了的表情看着我,似乎找到了我黑眼圈的缘由。
现在的娃娃,还真会联想的!
“醒了就赶紧穿衣服起床,傻呼呼的坐着干啥子,不冷啊!”二叔走了进来,一眼瞧见六叔“香肩”外露,很有那啥(勾引人)的即视感,不由得眼睛瞪着六叔,“要是感冒了,就不要嫌我配的药苦!”
“你配的药本来就苦!”六叔裹了裹被子,“水平差还不准人说,你怎么那么霸道?”
“我水平差?”二叔尾巴被踩,炸毛,“别人想我配,我都不干!”
“耶耶耶,牛起来了,你行市的话,来比一下?”六叔直接划下道要比试,被二叔直接无视!
晓得其中缘由的,整个小石村都没有几个,甚至连降瑞都不晓得,我也是无意中才发现的,六叔也会行医,医术比二叔只高不低,也就平时嘻嘻哈哈吊儿郎当,真要遇到了大一点的病患,二叔还得向六叔请教。
我问过二叔原因,他每次都敷衍了事,总说会医术的吴老六早就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他的老六。
“不跟你扯!”二叔走过去,帮他整理了下被子,裹严实后才伸手把衣服一件件摆在床上,撩起自己的衣服把双手放在腰间暖一下,几分钟后迅速的揭开被子一角,双手拿着秋衣伸进去,“低头,伸手,动作不要大了,等下风灌进去,会冷!”
我和花凯傻眼,被这一幕惊呆了。
我也帮降瑞穿过衣服,但是从来都没有二叔这么细心过,他体贴得连自己的手都要事先暖一下,而我,只会把用冰冷的手冻得降瑞叫出来当成逗他的乐趣。
这就是差别,我和二叔之间的差距。
啥子是幸福?一万个人,就会有一万种不同的答案,但是不管哪一种,都不会有六叔的幸福这么温馨,尽管这幸福来得如此简单,却又如此猛烈!刹那间,我产生了一个念头,六叔的幸福,就是二叔能为他穿一辈子的衣服!
他应该是能做到的,我相信!
“今天比较冷,多穿一件毛衣,明天我把海波买的羽绒服给你带过来。”二叔边穿边说,“胡元平家杀猪,来的人会比较多,中午喝酒的时候悠着点,不准喝多了,要不然收拾你!”
“晓得了,啰嗦!”对二叔的这些话,我和花凯两人感动得要死,他竟然还不以为意,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我饿了。”
“那你还磨磨蹭蹭的?”
“你帮我把稀饭端过来,我就在床上吃。”六叔推了推二叔。
“不行!万一掉铺盖上怎么办,才给你洗干净了的,弄脏了不可惜么?”
啥?二叔居然帮六叔洗被子?难不成吴老六起义成功,翻身做主人了?
“哟,醒了!”降瑞走路一阵风,带着寒气窜了进来,随手拿起放在床尾的裤子,一把扔了过来,“赶紧起来,胡叔都催了好几次了,他一个人杀猪搞不定!”
亲眼见证了温馨画面的我和花凯对视一眼,心里莫名其妙有了一点失落,瑞宝儿和二叔之间的差距,也真大。
我的教育,好失败!
ps:最近挺闹心的,不晓得为啥子,总感觉患得患失的,一直期待着那个头像会再次在右下角闪现,却始终没有。
看着别人过生日,吃在嘴里的蛋糕,没味儿。
☆、第七章 亏了,亏大发了!
杀猪,在我们农村算是一件大事,不是所有的农家在过年的时候都杀猪的,只有条件好的家庭才能享受得到,哪怕是和别人家搭伙杀一头猪,都会觉得油光满面的。
老胡家几乎年年都会准备过年猪,他在家排行老大,下面好几个兄弟全部在外面打工,挣了不少的钱,就他一人在老家照顾爹娘。所幸的是,他的姊妹,比孙家那群好得简直不像话,每年兑回来的钱都够一家人好几年的开销。
我一直都觉得欠降瑞的太多,年年都是看着别人家杀猪,自己家只能上街随便买点。更心酸的是,他的懂事,从来不提这些要求,正是老胡求之不得的,而在我看来,唯有让我更难过。
“老傅,怎么才起床啊,太阳都晒沟子了!”胡元平一看到我,随手递来一包云烟,今天他家杀猪,算是过小年,“眼睛怎么有点肿了,一圈黑黑的,是不是看了啥子不该看的东西哦?”
几个同村的汉子正在搭灶台,杀了猪之后要用开水把猪浑身浇个透,再用刮子将毛刮得干干净净。其中一个也是和我在石场干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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