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表哥,你误会了”。
李众酩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扬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乐杨笑了笑:“表哥我不会介意”,
李众酩拉着乐杨坐下,几乎是恳求:“扬扬跟我回去吧,现在我们可以在一起了,我有工作可以养你,跟我回去吧,”。
“是因为蒋济桥出国了?”乐杨依然很平静。
李众酩一愣,他只打听到蒋济桥因车祸成了植物人,被家人接回老家嘉兴,没听说过他出国。也许是表弟的最新消息。
李众酩继续说道:“蒋济桥不能照顾你了,表哥照顾你,现在我们有自己的房子,不用再看谁的脸色”。
乐杨轻轻的摇了摇头;“表哥,事情迟早要被家里知道,外公外婆年纪大了,舅舅、舅妈能再次受打击吗,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李众酩恢复了一点理智,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扬扬,可是我真的很爱你,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乐杨的眼圈红了:“表哥,彻底忘了我吧,我们再继续下去,会害人害己,找个女朋友结婚吧,你该过正常人的生活,我不能再对不起你了”。
李众酩再次绝望,低着头双手抱在脑后低声抽泣。最后彻底下了决心,李众酩猛地抬起头:“好吧,表哥知道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不要忘了表哥”李众酩强挤出一丝笑容,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乐杨把嘴唇咬出了血印,伸手抹着表哥的眼泪。李众酩突然一把抱住乐杨:“扬扬,让我最后再爱你一次吧,最后一次”。乐杨眼里闪着泪光没有回答。李众酩像一只发狂的狮子,把乐杨扑倒在沙发上,疯狂的吻着乐杨的唇和脸。
门锁突然有扭动的声音,啪的一声门开了,熊叔抱着一床崭新的鸭绒被推门而入。看到眼前的一幕,熊叔惊呆了,就像看到了两个星外来客。手中的被子掉落地上。
李众酩和乐杨触电似得跳起来。看见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熊叔,乐杨只觉的晴天一个霹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熊叔一个箭步冲上前胳膊一挥,挡在前面的李众酩被推出四五步方才站稳。熊叔抱起乐杨,用力地掐着“人中“。惊恐疯狂的李众酩不能容忍一个陌生的男人抱着自己的表弟。失去理智的大喊一声:“你干什么”。张牙舞爪就要动手。熊叔回过头,目光凛冽的可以杀人。声音沙哑而低沉:“站着别动,信不信我一拳打断你三根肋骨”。
熊叔拿出一瓶救心油往乐杨嘴里倒了几滴。乐杨悠悠转醒面如死灰绝望的哀求:“别打他,他是表哥”。乐杨声若游丝。熊叔一指李众酩喝道:“小子,还不快过来帮忙”。
两个人架着乐杨进了卧室,乐杨被抬到床上,乐杨渐渐缓过气来,熊叔的脸色也好转了,
“小子,怎么回事,不说个明白,你想想结果”。
李众酩傻了,几年前的一幕又发生了,上次和表弟在家里“那个”,被妈妈逮了个正着。表弟被逼出走流落街头,自己被赶到国外一去就是四年。李众酩没有勇气继续往下想。
乐杨一侧身翻下床,噗通跪倒在地,额头撞击着地板,发出沉重的声音,仿佛溺水之人急于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低弱凄惨的哭声语无伦次,“求求你别难为表哥,求求你别难为表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断断续续的重复着相同的话。熊叔的脸凝上了一层严霜:“站起来,你是老熊的儿子,不能跪着”。
“好,我听话,我听话,我起来,我起来”乐杨爬了几次却没有力气站起来。熊叔双手从乐扬腋下穿过,抱住乐扬,一较劲,乐扬被抱到了床上。
在这个不怒自威的胖中年面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李众酩产生深深的怯意,
“都坐下吧。”熊叔的声音让人不可抗拒。李众酩和乐杨坐在床边像一对等待审判的犯人。
熊叔搬了张凳子坐下,脸上平静的没有表情,无法看出喜和怒。李众酩对定力超人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熊叔十分敬佩。
熊叔的脸色变得柔和:“都别怕,扬扬,爸爸说过,天大的事有爸爸顶着,有事慢慢说,爸爸会处理”。声音就象一只镇静剂。
“爸爸”。乐扬的声音虽然惊恐不安,呼吸却不象刚才那么急促了。
熊叔哈哈笑了:“知道叫爸爸了,怎么刚才你啊你的”。
略似玩笑的一句话如春风化雨,留在乐杨脸上的是懊悔和歉意。
李众酩突然感到眼前这个人厉害。是个很不简单的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扬扬,躺着吧,相信爸爸,我和你表哥谈谈”。
乐杨不敢拗背熊叔的意思,出窍的魂魄收了回来,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羊,顺从的躺下。熊叔捡起刚买的羽绒被打开来给岳阳盖上,挥了挥手。
李众酩知趣的跟着熊叔进了书房,仔细打量李众酩,熊叔有点吃惊,暗道:“这小子怎么长得这么像自己的宝贝儿子”。
熊叔递上根烟,李众酩接了,两个人开始喷云吐雾。熊叔的随和让李众酩有了胆气。首先发话:“熊叔你是不是同志?”熊叔被问得莫名其妙,满脸疑惑的说:“什么是同志?”。
“就是同性恋”李众酩的眼里有了敌意。
熊叔摇摇头回答得斩钉截铁:“不是”。
“那你为什么帮乐杨,他和你毫不相干”,李众酩还是不信。
熊叔回答得更干脆:“等你做了父亲就知道了”。
李众酩鄂然。这时他相信熊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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