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当男子也要跟著大家走出帐篷时,身後却突然响起了旭日干清澈的嗓音,音量似乎刚好只够他们两人听见。
乌恩奇有些犹豫的转过身,凝视著王者,一直都静如止水的心到现在才开始忐忑起来,荡起一抹苦笑道:“至於属下寄放在王者那里的心,是否打算还给属下了?”
“要我把你的心物归原主并不难。”旭日干一步一步的走近乌恩奇,直到将男子的身体束缚在怀里,唇瓣贴上他的耳畔,作弄般的吐著的热气,才露出一丝满意的邪笑。
“但在将它还给你之前,我要先认真的考虑一下,如何来惩罚你的言而无信……”
☆、 (二十四)调 侃
(二十四)调 侃 hh~~~
乌恩奇回笑道:“言而无信?王何出此言?”
“你不记得了?曾在出发之前你答应过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安全的回来,而现在……”
“啊,对了对了,属下想起来了,”乌恩奇拍手叫道,张开双臂戏谑著说,“只怕属下再没有比现在更安全的了,王,你说呢?”
旭日干看著那双清澈的眼眸瞟向自己,那柔和的面容挂著淡淡的微笑,王者的神志竟犹如喝醉了一般,男子俊美的五官和独特的气质,就如同清醇的酒香,著实让人越品越浓。
王者摇摇头叹道:“但你没有好好的保护自己,总之你是失言了。”
“王不是属下,又怎知属下没有保护好自己?再说,属下只是当应了王会保护自己,可从没有答应王不会受伤,这岂能算是失言呢?”
被圈在怀中的乌恩奇抬头似笑非笑的望著旭日干,语调轻佻得犹如调侃,把旭日干听得一愣一愣的,乌恩奇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麽多话,也从没有看见过他这般俏皮的模样,一时之间王者竟是热血沸腾,心中不知是惊还是喜。
“可……”旭日干怔了怔精神,摆出严肃的姿态道,“你若是真的有很好保护自己,又怎会掉下高地而受伤?”
乌恩奇全身放松在王者的怀中,深深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说:“但是,湖梭的军队却安全撤离了。就算我一人牺牲又算得了什麽呢……”
“不,不……你错了,”旭日干猛然的把乌恩奇抱得更紧,口中痴痴的呢喃,“知不知道,我对他们说了一句话,如果你死了,如果找到的是你的……你的尸体,我会让所有逃回来的人统统为你陪葬。”
乌恩奇闻言惊恐的抬起双眸,瞳孔连同嘴唇同时颤抖,背脊寒风刺骨,他只觉得刚才听到的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试问这古往今来有哪位王者,会因为一个已死了的人,而牵连残害自己同族的?何况还是在两国交锋期间,关键时刻一兵一卒都可能决定双方的胜败,旭日干莫不是爱疯了他,也万不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话来。
乌恩奇长叹了一口气,淡淡说道:“王……你又何须说出这番话呢?属下也只是想尽到职责,保全湖梭不受伤害,王如今这样不是负了属下一片赤子之心麽?”
“你不是湖梭,又怎知道湖梭需要的是什麽,就像你不是我,也无法明白我需要的是什麽。但我却是湖梭,而且有著共同保护和珍爱的东西,是那种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守护的东西,一但它从身边永远失去了,不仅我会很受伤,湖梭则会更受伤,这种伤害是一百个大兰都无法做到的。乌恩奇,你明白麽?”
旭日干深情的耳语,朦胧而情意绵绵的黑瞳,还有那包裹著乌恩奇炙热的气息,都让男子感到一阵一阵的窒息和心寒,他整颗心脏都慌得要命,苦得要命,更是痛得要命。
乌恩奇根本不敢再直视旭日干的眼睛,不是因为心虚,也不是因为惶恐,只是因为自己的眼眶已满是酸涩。此时此刻,只有他知道自己就那一百个大兰,终有一日会把这个男人伤得体无完肤,可谁叫是他旭日干瞎了眼呢,谁叫湖梭也瞎了眼,谁叫他们所有的一切都瞎了眼,对与一个瞎子来说难道还会有光明吗?等待他们的也只有黑暗罢了。
但这并不是他的错啊。这是湖梭咎由自取,是他冤死父母的亡魂在显灵,乌恩奇安慰著自己,但这种安慰却更像是在心脏的伤口上洒了一把盐,岂是一个痛字了得。
脸颊贴著旭日干的胸膛,乌恩奇闭眼轻声到:“王的意思属下明白,以後属下会好好保护自己,但不知王可否也答应属下一个请求。”
旭日干一扬眉笑道:“哦?乌恩奇什麽时候也会和我讲起条件来了。到底是什麽?”
“以後像陪葬那种吓人的话,再别对军中的人说起了,这样有乱军心,而且属下在他们面前也会不好做人,还请王答应。”
“这个……”旭日干走到一边,活脱一副困扰的模样,摸著鼻子来回的走来走去。
乌恩奇看著心急,也不知道旭日干到底在犹豫著什麽,正想上前询问,谁知身子突然一轻,接著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时,居然已被旭日干抱了起来,此刻正咧嘴邪魅的朝他微笑。
“这件事放到以後再说也可以。我差点竟忘了还要惩罚你,如果你表现得好,知错就改,说不定我一高兴就答应你了。”
乌恩奇看著旭日干满脸的坏笑,竟也不急不怒,只是不屑的轻嗔道:“王难道只会想出用这种方式来惩罚麽?”
旭日干一听大笑道:“哈哈,只怕再没有比这方式更合适的点子了!不仅合适,还合很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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