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好了,他说路稣年,因为你对我好,而我喜欢的人恰好是愿意对我好的人,我就满足了。”
路稣年声音充满魔性,让他无法正视,灼烧人的温度,他一直都抗拒,又忍不住贴上去。
“我不小心让他的路遍布荆棘,眼睁睁看着他往荆棘丛中踏去,然后听到他那么不爱惜自己,我的胃部痉挛抽搐,躲在黑屋子里,害怕外边刺眼的光线。”
☆、r 92.了然之后
他所有的防伪线华丽地撕开,手不自觉地环抱住路稣年的脊背,声音几近颤抖,“活着大概是件折磨人的事情吧,路稣年,我们都是被上帝抛弃的人。”
“谁又知道呢?”路稣年深呼吸,眼泪不经意间滑进他脸颊,彼此亲密无间,“无论发生什么,能够活着都是件幸运的事情。”
我们都不曾料到会有那么多不堪入目沉重无比的事情会发生,也不曾想到造化弄人让人生生死死又变着法子游走在痛苦和现实无奈的边缘。
这些谁会一开始会想到,怕是只有说书人才会知晓吧。
路稣年搂着他,紧致温暖,透不过气又让人不想去挣脱,“过去多少都会受一些伤害,不求忘记,趁着我们都还好,我想和你一起走下去。”
他想说路稣年你是彻头彻尾的混蛋,有晴阅有孩子了,还一起走个屁,话到嘴边,男人眼里的决绝和脆弱他一目了然,相思入骨,相爱相杀,还有什么比死过更可怕?爱得如此深沉,爱得那般沉重,戏剧化和悲剧化一同交织。这场被赋予不成文的爱情一开始就错,那就一直错吧,反正和别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最后只演变成一个字:“好。”
如释重负。
路稣年攫住他红艳的唇瓣,舌头刺探进口腔。
末了,他笑容好看,额头相触鼻尖相抵,路稣年轻啄他嘴角,“要天晴了,不下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太冷了。”不是恐惧雪吗?因为害怕红色液体,连着白雪也一并恐惧,他还记得当年晴阅声情并茂地解说,让自己像个傻瓜,一愣一愣,一惊一乍。
路稣年失笑,“我无碍,过去是心理作用,现在已经不用担心了。”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他掰过路稣年脑袋,有些不满地不问。难道不是吗?不然刚才雪地里干嘛戴眼罩?
“把口是心非诠释地淋漓尽致,这会回答满意?”他手指戳戳路锦丰脸,宠溺地说道。
他发狠地咬路稣年手指,用了劲,丝毫不留情,看着手指留下的牙印,他握住路稣年手指,“你就不口是心非,你就活得坦坦荡荡么?”
世间有一种洒脱叫做阳冬晚。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如果不具备某种志在必得的勇气和视死如归的傻气,我们都难以拥有那份浑然天成的洒脱。
“我鲜少口是心非。”路稣年解释。
他不屑,嗤之以鼻,“这话你去逗你儿子都不信,拿去哄骗阳冬晚儿子吧。”
推了一把路稣年,他起身穿衣服,想了想还是往浴室走去,路稣年拦腰抱起他,“给我一次机会。”
“路稣年机会是留给有能力愿意争取的人的,你说的话我记得。”他勾起一抹笑。
走进浴室,将他抵在门框上,语气暧昧:“我还不够努力吗?华明签约的机会给你,答应和继杉合作,把服装大厦全盘收购署名是路锦丰,零度十尚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在你路锦丰的名下,那么宝贝,我的努力你看不见,我的能力你应该是有目共睹了吧,嗯?”
他还要消化一些时候,等稍微平息了些,才勾住路稣你那脖子,来了一记火辣的舌吻。
“追求我的人,不上百也有数十,凡是都有先来后到公平性原则,你应该是要买好入场券安心排队,引起公愤可就不好了。”
路稣年手穿过他腋下顺着脊椎慢慢抚摸,另一只手十指相扣,别有深意吐露:“后居者上。”
他将脸深埋在路稣年脖颈,自然下垂的稳稳地环绕上他宽厚的脊背。
后居者上,过去他是后居者,而今他是后居者,没有明文规定能者还要跻身在惰性的人后面踩着阶梯一步一个脚印的原则。
服装大厦重回继杉旗下,和零度十尚齐驱并驾,两座大厦成为南岛购物的标志,前者购物天堂应有尽有,后者新生代时尚领域,然后神话般地在同一个论坛出现,驻扎在许多大型网站首页。
引起轰动并且在服装界挑起轩然大波的是,继杉和帝凡联盟。纷纷猜测这两家是要闹什么?成功转行的丽龙华丽丽地披上演艺光环,与继杉合作的案子一件接着一件。
于是,你不得不承认,长江后浪推前浪后面一句话的深刻内涵。
大年三十,柳陈安挽着杨炎的胳膊来路家吃饭,脚踩十公分的过膝靴子,穿粉红西装,大波浪卷,满脸的笑意,见到罗薇热情便迎上去又是贴脸又是拥抱。
路国安看报纸,喝着路锦丰泡的西湖龙井,柳陈安刚和罗薇聊完又凑到路国安坐的沙发前。
老实说她至今还是有些害怕路国安,太过优秀的男人,通常都是举目的,路国安散发的威严柳陈安不大自在。
原本今儿是大年三十她也想在家好好吃一顿,可是爸爸说她性子不好路家因为这件事名誉上受到牵连,怎么说也是她造成的,形式上还是要去拜访,不能没家教。
不好意思独自一个人来,柳母要忙活招呼亲戚朋友,没空,让她表姐一起来可她姐夫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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