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路稣年不是自己亲孙子,他也早就看开了,感情和亲情这种事情血浓于水固然重要,可是感情摆着何苦深究是不是亲生?
现在一个太孙子,他也老了,还有什么能给的他定当尽力,谈什么信口雌黄。
路冬青眼睛打转,最后说道:“我要路锦丰,太爷爷,你说过的,不骗我。”
一旁的路国雪明显吸了一口气然后松懈,还以为这孩子狮子大开口要继杉的继承权,好在没有。
路老爷子一愣,有些疑惑,“就这个?”
“可以吗太爷爷?”路冬青没明白这些人话里以及眼神的意思,只当他们是不同意了。然后脸一别,看见正休闲自若的路稣年。
路老爷一脸慈祥,“太爷爷当然没问题,可这个还是要问问锦丰的意思。”
“嗯,我知道,谢谢太爷爷。”
刚安静没多久的客厅,又开始充满了小孩的打闹声,彤彤左看看右瞧瞧都没见着路锦丰,急得眼泪直掉,心疼得路国雪啊跑到路冬青面前好声好气跟他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
☆、r 94.无可替代
吃年夜饭时大伙围着长桌坐,,就路锦丰一人缺席,路老夫人要上楼去叫他,路国安说:“妈,你都忙了一晚上了,坐着歇一歇。”然后对上路稣年,“稣年,你去叫他下来。”
路稣年微笑,“那奶奶你们先用餐,我去楼上看看。”
室内昏暗,书桌一盏台灯,那人伏在桌上,路稣年走过去下巴贴在他脸颊上。
他微微睁开眼,既而又合上眼睛。
“下楼吃饭了,还睡?”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将前额头埋在臂弯里。
路稣年拉他起来,手抚上他脊背,“都等着你一人,你好意思,嗯?”
他站起身,摇晃着迷迷糊糊的脑袋,顾自走进浴室,路稣年好笑,看他一脸迷糊样,跟上去。
站在洗手池前,偌大的镜子,他从伸手搂住路锦丰,温声细语在他耳边道:“做噩梦了吗?”
往脸上泼了一些温水,清醒些后,看着镜子中自己身后的人,坦然说道:“没什么,想起我妈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我也想我妈,小时候做梦都在想她,晚上睡觉了也会害怕,夜里经常哭,我知道不管我怎么样,她都不会再出现了,只是她离开我的时候我还太小,我还无法接受生老病死的永别。”路稣年的气息呼吸在他脖颈,热气蒸腾,直扑入无数细小的毛孔里,渗透血液之中。
他往后看去,就着路稣年的嘴唇啄了啄,露出抹笑意,“无论是另一个世界还是另一个地方,她们都会生活得比过去好。”
路稣年板起他下颚,攫住他沾着水渍的唇,深深一吻,两人面对面,“不管是不是恶人,依照一个完整的人而言难免都会被梦魇困住,我陷入迷途是你拉我一把,你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时让我真正体会了一把心痛的感觉,那时候我才有所觉悟恐怕我要做好失去你的准备了。”
“你还打电话给我说你要去民政局,用意何在?”路锦丰手指戳戳他喉结,问道。
“在皇娱看见你和范宸轩一起,破罐子破摔,我以为你回北城会来找我但你无动于衷。”路稣年拿干毛巾把他脸上的水擦干,“我的嫉妒心比你想象里的都要可怕,你和阳冬晚走得亲近,我都怀疑那小子对你用心不轨。”
“谁看不出阳冬晚喜欢女人。”路锦丰走出浴室,套了件衣服,转身看看路稣年身上穿的酒红色呢外套,领口和肩膀的衔接,皱皱眉头:“你那衣服不是阿凯霖年前设计的吗?怎么给你了?”
“他在服装大厦论坛里开展了针对民族服装和现代潮流的衔接的辩论赛,我得了第一名,他就把设计底稿发我邮箱里了。”路稣年说。
“id名洞房花烛是你?”路锦丰大大呼不可思议,他怎么会不知道那场辩论赛,被id洞房花烛的犀利的观点给震慑得最后连第三名都不保。
路稣年嘴角闪现一抹笑,“瞎子遇上狗,该不会就是你的马甲吧。”
一个洞房花烛一个瞎子遇上狗,没照片没信息资料的,鬼才知道是他两,弄不好的还以为是一猥琐大叔和一良家妇女。
路锦丰上前就扯了路稣年的衣服,顾自穿上后站在试衣镜前,满意地转身,问路稣年,“我穿好看还是你穿好看。“
“你好看。”
“天生的衣架子,就是穿孕妇装也要传出走t台的视觉效果。”他一直自己的身材都处于满意状态,尤其是近些年,自信都自恋,有资本的的人才会自恋。
路稣年从他衣柜了挑了件合身的夹克,穿上拉上拉链,路锦丰站在他身侧,“别,拉上拉链不好看。”随后把拉链往下一拉,吹了声口哨,笑道:“这样好看,下去吃饭吧。”
摸着路锦丰略带凉意的脸,路稣年笑,“怎么越看你越可爱。”
“阿凯霖一定不知道洞房花烛是你,今晚我要在论坛刷屏,路稣年的马甲是洞房花烛,再爆一张路稣年酒吧买醉的照片,让版主给你置顶。”下楼时,路锦丰一手揣在衣袋里,朝路稣年说道。
“锦丰哥哥,再不来吃饭,藕片都要给李莫名和龙龙抢光了。”李奇妙坐在路老夫人身旁,说道。
路老夫人笑呵呵地看着他两,脸上笑容渐浓。
“一家人开开心心吃顿年夜饭,多好啊!”罗薇笑说。
路国雪虽然一向口无遮拦也贪恋着继杉的钱财,这一听,不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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