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没什么要跟你说的。”
馥娘微微失望,又闲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告辞去了。官生见她走了,忽然长出了一口气,这女人的心思是实在是难猜。
他将内侍唤来,问他与太子的关系,那内侍显然是得了话的,官生问什么他就都说了。
原来,太子在大婚当日,以太子妃年纪还小为名,未有圆房,到了太子妃的及笄礼那日才圆房,可也就把事情停了在那日,以后再跟太子妃没有交集,这让他深深的担忧起来。
西平侯所图的不过是天家带来的荣华富贵,指望着太子妃有个一男半女也好傍身,可如今太子和太子妃相敬如冰,那么孩子要从何而来?没有孩子,那太自登基后,太子妃的位子岌岌可危,那么西平侯对予的态度会如何?皇帝的态度又会如何?
太子妃的院子里,馥娘扶着一支大红的西番莲,问一个中年妇人:“祖父那边如何了?”
“已经准备妥当了,小姐放心好了。”
馥娘猛的用力,掐断了花枝,使劲的揉碎了那花,鲜红的汁液染红了手,她道:“如今,我已没了退路,当日在朝天荡太子已然恨上我了,再做什么也是无用功,祖父这一回只盼那人守信才好。”
官生在屋里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动,想起这事问问青云的好,遂穿了衣服急匆匆的往外走,可到了府门才想起,青云没告诉自己他住在哪里?他不仅恼恨自己为什么没问问。一个人出了门,沿着青石铺就的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想起了柳禹,疾步向柳府而去。
走到一个胡同口,一个少年拦住了他,低声道:“陈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官生骤然让他拦住,吓了一跳,再看那少年,细细的想了,忽然笑道;“你是昨日船上那撑蒿的少年。”
少年点头,露出两颗虎牙,笑着说:“陈公子记得我就好,我家老爷请陈公子一叙。”
官生想了想,也不去找柳禹了,对那少年道:“头前带路。”两人一前一后的到了一座古朴的房舍前停下,官生打量了一下,这里应该是宅子的后门。
那少年道:“本该请公子走正门的,我家老爷说不让人知道为好,还请公子担待。”
官生点头道:“无妨,请吧。”
少年小心的看了四周,轻轻的扣了几下门,那门吱呀一声打开,少年带着拉着官生闪身而入,快速的关了门。
开门的人看着少年道:“老爷在后花园的草庐等你们。”
少年点头,向官生道:“随我来。”让他们这么一闹,让官生无端的生出几分诡异的心思,那老汉竟住这样的一座府邸,看来身份自然不低,不知他找自己是要做什么。
少年带他一路分花拂柳,来到园深处了一座草庐,草庐四面环水,并无可供人通过的桥梁,少年道:“公子自己过去吧,我在此地守着。”
官生点头应允,纵身越过池水,落在草庐的院中。一个老者站在院中呵呵笑道:“就这样把你叫来却是不恭,失礼之处万勿见怪。”他正是昨日船上的老丈。
官生呵呵笑道:“老丈见外了。”
那老者闪身道:“咱们屋里说话。”
官生当下随老者进了屋,两厢坐定,那老者开口道:“老夫当年在梵净山修行,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师兄如何?”
官生忙道;“如何敢当,但不知是哪位大师的座下?”
“呵呵,老夫当年在就日峰上,拜在道远大师门下,我听说你也是大师的弟子,所以有此一说。”
“啊”官生惊愕,复合十道:“阿弥陀佛,原来竟是师兄,失礼了。”又重新与那老丈见了礼,这才落座。
那老者哈哈笑道:“当日我见你一身所学,就知道你与我同出梵净山,只是没有相认罢了。我在东鼋倒有个俗家名字叫齐凤臣,你只管叫我师兄便是。”
“齐凤臣?”官生觉得这名字很熟悉,反复的在心里咀嚼,忽然想了起来:“国师?”
作者有话要说:
☆、东鼋国覆灭
原来昨日在船上喝酒的老丈竟是当朝国师:齐谦齐凤臣。东鼋的国姓是齐,是以国中大多数人姓齐。而西烈则是姓易。北仓复姓北冥,自称是远古神物鲲鹏的后人。
官生乍闻这新认的师兄竟然是国师,心里暗暗吃惊,原来梵净山还有如此人物。齐凤臣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梵净山的僧人在东鼋的地位很高,不是我们做了什么,而是师祖打下的根基。”
官生讪讪,齐凤臣忽然正色道:“我今日让人找你来却不是叙旧的,我夜观天象,太子的星象忽明忽暗,情况不明,你在他身边要时刻留意。”
官生心里咯噔一下,予的星象不好?那么会不会应在那日听来的话上?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抬头问:“可知危险在哪边?”
齐凤臣摇头:“只见在宫闱中有道白气冲向太子星,这几日莫要乱跑,守在他身边吧。”
官生点头,问道:“那白气冲星,会不会是宫中有人要害太子?”
齐凤臣来回走了几步,道:“有这个可能,所以让你当心。太子不能有变,若太子出事,鼋国怕就要变了。”
官生出了国师府,依然按着原路返回,沿路却听见有人议论,他本不是好事之人,怎奈耳朵异常灵敏,那议论之声已然入耳,说的却是:“听闻太子不是皇家血脉,是在外头抱回来的。”
“对对对,都这么说的,要我说怎么那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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