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部分。”
“我出生在军人家庭,从小家教就很严,别的小孩子在玩儿的时候,我却要学很多东西,一个朋友都没有,所以我从小就很自闭。”
徐贤盯着他回忆中的侧脸,怎么也看不出来这个人有自闭的倾向。
“看不出来吧,”那人似乎猜出了徐贤的心思,略微偏过头冲他笑了笑,“这都是因为凌扬的缘故。我对他最早的印象就是他小的时候经常来我家,在我写字和背书的时候给我捣乱,每次都把我气到不行,我们的关系一直很恶劣,直到七岁上小学的那一年。”
徐贤想起了方才凌扬离开前的话,“羊羊说过你七岁的时候他把你推到过河里。”
“对,”他点头,“那是真的,当时我放学走在河边,凌扬突然从后面冲过来,一下子就把我推倒在河里,还好水不深,天也不冷,不过我从头到脚都湿透了,很狼狈。”
徐贤能够想象当时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抿着嘴忍着。
“等我从河里爬上来的时候,他早就跑了,我只好把当时在一边的凌扬的好朋友打了一顿,当然对方也还手了。我们两家正好住隔壁,回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惨兮兮的,又是伤又是水的,双双在自家院子里被罚站。
“后来凌扬来了,他不知道从哪弄了些砖头,踩着它们爬到我家院子墙头,就扒在那里嘲笑我,”他低下头,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笑得一脸温柔,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形,“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看上去,欠揍极了。”
徐贤看着对方这个样子有些出神,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他绝对猜得出凌扬是怎样一副表情。
“那件事之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凌扬是我交得第一个朋友,也是关系最好的一个,他那个扒墙头的习惯到现在也没改掉,每次看到,我就忍不住想揍他。”
“不过,也拜他所赐,我的性格渐渐变得开朗了,就是你现在见到的样子。”他又冲徐贤笑了笑,徐贤发现对方笑起来真是很好看,要是自闭的话真是太可惜了。
“咳,”徐贤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用拳头捂嘴掩饰了一下,“你们关系既然这么好,羊羊为什么还要躲着你?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对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半响才道,“他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徐贤惊讶地张着嘴,他一直以为凌扬是得罪了人才像个惊弓之鸟似的四处逃窜,没想到结果跟他所想的大相径庭。
“你跟凌扬又是什么关系?”他问。
“我……我们是网友,”徐贤还记得凌扬的嘱托,没有把二人合租的事情说出去。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友?”
“对。”
“这样啊,”那人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失望。
“那个,”徐贤有些不忍,“你刚才问络明7号那个问题,就是羊羊的手……”
“你知道?”他闻言变得很激动,把徐贤吓了一跳。
“我听羊羊说过一次,他说是溜冰的时候摔倒,不小心杵到手指。”
“他这么跟你说?”
徐贤点点头,“嗯。”
那人又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徐贤从对方的神情推断出他对这个答案并不是十分相信。
对方想了想才犹豫道,“你也知道,凌扬那人说话,七分真,三分假,我实在拿不准他说的话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你见过凌扬溜冰吗?”他突然问。
徐贤摇头。
“凌扬的运动天赋说好不好,说差也不差,他是个兴趣型选手,不感兴趣的运动就完全不擅长,但一旦产生兴趣,他就会很投入,甚至会付出比别人多几倍的努力。”
“从小到大,他就只对两项运动产生过兴趣,一项是游泳,另一项就是溜冰。他说游泳可以锻炼心肺,溜冰可以锻炼平衡,这两项运动对于他都很有利。”
他回忆了一下,“凌扬溜冰溜得很好,虽然不能跟专业的比,但在外行眼里看来,多少也算得上是个业余选手。”
“即使是专业运动员也有摔伤的时候,而且水平越高摔得就越严重,”徐贤小声提醒道。
“你说得对,是不排除这种可能,”他拍拍徐贤,“下车吧,到站了。”
徐贤下车后对着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是你的学校?”
“对。”
“你是这里的学生?”
“怎么了吗?”
徐贤上下打量他一番,“看不出来……”
“那应该怎样?”
徐贤也说不上来,他拿手比划了比划,“不是应该更……”
对方乐,“你这是偏见。”
徐贤站在题有钱唐军校四个大字的校门前一阵激动,“我能进去?”
“有我带着你就能。”
“太好了,我早就想进去看看了。”
“等你教完我带你四处转转。”
“真的?你走得怎么这么慢。”
“……”
徐贤第一次进钱唐的校门,对哪里都好奇,四下张望,头扭得像一只非洲猫鼬。
军校的学生不少,大多穿着训练服或者迷彩装,像身边这人穿一身运动服的很少。
从正门到宿舍这一路,徐贤发现这人不知道是人缘广还是声望高,经常有学生主动跟他打招呼,他也就是点点头而已。
徐贤在宿舍楼下还撞见了舍管模样的人,对方一看带他进来的人,连句例行盘问都没有。
进到楼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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