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代替受辱
白蛇经过一夜冰天雪地的跋涉,本来就有些体力不支,还想着要不要施点法术迷了阿程,然后化身去阿程怀里回去。再坚持下去,只怕迟早会现了原形,如今有这么一个送上门的机会,白蛇自然高兴。
阿程却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蛇被那个刀疤脸抱上马去,心中一股无名火在烧,以前这些匪贼强抢民女的时候,阿程就恨得牙痒痒,现在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强抢民男,心中更是愤怒,真想不要命的大打一场。
刀疤脸旁边的大胡子指着阿程说:“这个怎么办?”
刀疤脸摸着美人柔软的腰身兴致正浓,被打断了很不高兴:“老子的美人冻得跟冰块一样了,老子心疼死了,老子忙着给美人取暖,别烦老子!”
大胡子被骂得一愣一愣的,只能说:“拿根绳子绑着手,让他跟在后面跑。对了,再把那条狗敲昏了,带着煮肉吃。”
被刀疤脸禁锢在怀中又亲又抱的白蛇,从始至终都像个死人一样无动于衷,他需要的,只是这个温暖的怀抱,就好像,这只是一件人肉锦裘,是死的。只要等他身体恢复过来,要同时控制这些匪贼也不是难事。
阿程被绑着双手,一路跟在马后面跑,还好雪大,所以马走的也慢,阿程就不那么吃力。但是他一双眼睛都在冒火,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刀疤脸对白蛇一切下流的动作,让他想冲上去咬死刀疤脸。
他看不到白蛇的神情,只看得到刀疤脸的下流,所以他以为白蛇是为了他的安危才这样委曲求全。心中愧疚和愤怒夹杂着,都不知道自己心搅得多痛。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之后,雪越来越大,迷的人睁不开眼。
大胡子跟刀疤脸说:“大哥,不能再走了,前面不好走,咱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等雪小一些再走,前面就有一个山洞。”
“行!正好停下来跟老子的美人温存一下!”刀疤脸显得非常高兴。
进了山洞之后,那些匪贼立刻去忙事情,有的忙着找柴烧火,有的忙着去杀狗,当然也有忙着在山洞最里面给刀疤脸铺些带着的干草。原本都是马的饲料,现在拿出来给刀疤脸铺一张临时的床铺好行乐。
阿程被绑着手丢在角落里,只能拼命的给白蛇使眼色,但是白蛇似乎完全看不到,一直被刀疤脸抱在怀里亲热,就好像丢了魂一样目光呆呆的。阿程心想不妙,这富贵人家的孩子,该不是被这些粗俗的匪贼给吓傻了吧。
大胡子从山洞深处跑出来:“大哥,里面铺好了,烧好了火,还准备了一锅热水,听说跟男人比不得跟女人,要洗干净一些才好。”
“让他来伺候我。”白蛇纤纤玉指指向了阿程。
刀疤脸又在白蛇脸上亲了一口:“行!美人高兴就好!你,滚过来,跟着进去伺候,让你小子开开眼,老子的雄风可不是谁都能见的。”
阿程跟着进去之后,刀疤脸就躺倒在干草铺好的地方,细细的打量着白蛇。
“快,老子喜欢看美人沐浴,你小子赶快过来帮美人洗。”
说是沐浴,其实只是匪贼带着的一口铁锅里烧了一锅水而已,铁锅边丢着一块破抹布。阿程慢慢的走过去将抹布浸湿,然后拧干,这才向白蛇走去。白蛇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似乎对眼前的危险没有反应。
阿程实在难以下手,人家是高贵的人,却因为自己弄伤了人家的蛇而害得人家跟自己落难,自己死了就死了,反正也无牵无挂了,但是人家家中肯定是有无数亲人。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都是自己害了人家。
“快一点!老子等不及了!”刀疤脸厉声呵斥。
扑通!阿程一下子跪在刀疤脸面前!
“大哥!求求你放过他吧,他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更什么都不知道。您要打要骂就朝我来,我不怕,只求求你放过他!”阿程跪在地上抱着刀疤脸的腿苦苦哀求,他自己窝囊一辈子就算了,怎么能害了人家。
“滚!”刀疤脸一脚踹开阿程。“你算什么东西,别妨碍老子的事情!”
“大哥,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你要做什么就对我来好了!”
刀疤脸这才低头看了阿程一眼,虽说样貌不出众,但是毕竟是少年人,纤细柔软的身体,楚楚可怜的眼神。对!没错,别看貌不惊人,但是哭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越发的让人想要让他哭泣。
“你说,老子要做什么就对你来?是吗?”俯身打量着阿程。
阿程看有希望,随即拼命点头,但是说实话,他只知道刀疤脸要对白蛇做那些□□女子的事情,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说白了,阿程根本连男子会对女子做些什么事情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是很无耻的。
“好,老子就先拿你练练,省得老子弄伤了美人。”说完之后直接将阿程丢到了草堆上,然后就欺身压了上去。一把扯掉阿程的裤子,再扯开阿程的衣衫。这并不白皙精细的身体摸上去的感觉却意外的好,温温热热。
“啊?这是干什么?你!那是什么?……你!你?啊!”一声惨叫无法控制的传出来,外面听到的人都哈哈大笑,他们大哥还真是勇猛。
从始至终,白蛇就坐在一边,平静的看着这场禁忌好戏。他可以将刀疤脸的□□焚身看得清楚,亦可以将阿程惨烈的痛苦看得清楚。
一次又一次,好像真的上了瘾,完全没有放开阿程这具温热的身体,再也顾不上只有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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