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还要给长蛇帝君送回去呢,可别让主人等久了。”
白予躬身退下,如果不是御隶要见见让呈璧和棂兮都出手的小妖究竟有何过人之处,他早就让沼月死去活来了。
御隶手一挥,沼月身上的束缚都被解开了,他动了动身子,然后站起来。
“小仙人,虽然看得出你很渴望自己像阿程,但是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猜错了。你像的不是阿程,而是另外一个人。”御隶眼中充满玩味。
从御隶口中听到了这么多,沼月便明白,御隶跟呈璧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原本心中被点燃了一丝希望,如果自己真的是因为像阿程而得到呈璧的垂青,那么自己也甘之如饴,以后也会顶着阿程的样貌好好弥补呈璧,就算依旧没有可能,但是至少多了这么一层关系,自己也觉得有了一丝希望。
但是这个希望很快就被御隶掐灭了,自己不像阿程,那么自己究竟像谁呢,难不成是像梨花?不可能吧,自己没那么女气,难道自己像梨花他爹?
沼月不想自己继续乱猜了,狠狠一咬牙:“我到底像谁?”
“不急,不如你先告诉我,你为何要杀温隐?按照你跟温隐的情义,你是没有理由这么做的,看来是有人指使你?不过能够让你杀了自己朋友的命令,应该是呈璧下的吧。”御隶看似在问,实际自己已经完全推断出来了。
“你都已经知道了,还问什么问?”
御隶眼睛一眯:“脾气不小,我当然知道是呈璧指使你,而且我还知道呈璧为什么指使你,他杀温隐是在报私仇,却要让你送死,你都不怕死吗。”
“这与你无关,我就是愿意为君上去死,你用不着挑拨离间。至于君上为什么要杀温隐,我不在乎,只要是君上的命令,我牺牲命也会去完成。”
“呈璧就是天生命好啊,无论是千百年前,还是千百年后,都有人愿意奋不顾身的为他出生入死,即使被他利用得体无完肤,还是要维护他。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只想到了两个字,怀念,那种懵懂无知的感觉真的让人怀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觉得很恶心,你要么现在就杀了我,要么放我走,我没心情在这里听你废话。”
御隶冷冷一勾唇:“我也不喜欢废话,可是难得见一个跟故人有关的人,我就想多说几句。你以为我杀了你呈璧会皱一下眉吗?”
“简直可笑。还是让我告诉你吧,白予曾经坏过呈璧的好事,所以白予现在有了软肋,呈璧当然要杀了温隐来折磨白予,只是他的身份不便动手,而你刚好是那个可以把温隐约出去的人。想不到呈璧想那个人已经想到疯魔了,只能找你这样一个空有其表的小妖来饮鸩止渴,也是够贱!”
沼月怒不可竭的朝御隶奔去,他扬起的拳头太过狠戾,如果砸在御隶脸上,一定让御隶痛到直不起腰来。但是沼月怎么可能是御隶的对手,还没冲到御隶面前,就被一记疾风绊倒,狼狈的摔倒在御隶面前。
御隶轻轻一抬脚,然后重重的踩在沼月脸上:“顶着别人的样貌来乞求爱怜,你也是太天真,正主活得好好的,你这个跳梁小丑也配邀宠?”
沉重的脚力快要把沼月的骨头踩碎,但是沼月知道御隶只是在折磨他,根本没有真的用力,否则他的整个脑袋早就瞬间炸开了。
即使如此狼狈,沼月也不容许别人侮辱呈璧,艰难的开口:“又不是顶着你的脸,干你何事?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高高在上的指责君上和我?”
“哈哈哈……资格?我告诉你,只要是跟呈璧有关的事,我绝对是最有资格品评和插手的人。你才认识呈璧多久啊,我从六界未分明之前就跟他认识了。”
沼月心中一沉,低声问:“你跟君上究竟是什么关系?”
再怎么想象,也无法想到呈璧会跟御隶有什么关系,仙妖本来就是敌对,何况一个是神界帝君,一个是妖界妖帝,怎么可能有关系。
御隶俯身,在沼月耳边轻声说:“我跟他可是情义无边啊,你想都想不到他□□无边的样子,无数个日夜,厮磨缠绵,□□,我射在他身体里的精元,足够他帮我生一个小军团了。”
沼月听得怒火丛生,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想立刻杀了御隶。
咬牙切齿:“你胡说!我杀了你!”
无论再怎么发怒,就是无法挣脱御隶的践踏,只能痛恨自己的卑微。御隶就好像在看一只蚂蚁一样,任由沼月挣扎,却依旧被他踩在脚下。
“聊天也聊够了,接下来做一点什么呢?难得呈璧找到了你这么一个让他上心的小家伙,我若是不好好的招待你一番,怎么对得起我跟他之间的情意呢?”
“你很喜欢呈璧吧,世间情人都说要同甘共苦,呈璧一直给你‘甘’,我就给你‘苦’吧。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跟呈璧的过去吗,没事,我一向都很愿意满足别人的好奇心,今晚,我就跟你重现一下我跟呈璧的过去。”
“但是我跟呈璧的过去很长,就重现一下我们最后分别的情景吧。”
御隶强劲有力的大手狠狠扼制住沼月的脖颈,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沼月提起,拖着沼月往外飞去。沼月被掐得快要死了,但是怎么挣扎都挣不脱,只能感受着耳边呼呼而过的风,以及绝望的看着被乌云不断遮过的明月。
砰!御隶将沼月丢在草地上!
沼月感觉痛得骨头都要碎了,四下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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