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这样,它这一抓还是吓坏了关凌岚,一醒过来摸到自己脸上早已处理过的伤口,眼泪立刻就啪啪往下掉,好像得了绝症一般。
毕竟是小宝的错,宋白轻声安慰道:“医生说只是小抓伤,没有出现感染,只要注意点不碰水,过几天就会好,不会留疤的……”
关凌岚现在是恨透了那只猫,可是又想起乔翊的话,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乔翊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水,稍稍有些歉意:“抱歉,那只猫就是欠揍。”
干笑了两声,接过水,关凌岚犯愁了,现在她这样怎么去上班?
“翊……那个,你可以不可以帮我请个假?”关凌岚垂下眼,娇柔若风的说道,语气里带着无奈。
“请假你打个电话不就……”
宋白眼睛一瞥,“如果不是你,也不会出这事。”
乔翊语塞。
虽然关凌岚受了伤,可是因祸得福,乔翊替她去请假,这下关凌岚和太子爷乔翊“关系匪浅”的流言立刻在电视台里疯传,有羡慕有嫉妒还有诋毁,各种人生百态都在上演,这些都和乔翊没有关系,但是至少关凌岚前进了一大步,不是吗?
在接到第十三个试探性的电话后,关凌岚嘴角一丝浅笑,走了几圈又重新拨了个电话。
“喂,爸爸,是我,想问你个事儿,就是阿宝的事儿。”
“阿宝?怎么突然提起他。”电话里的男声沉了下来,显然对这个话题非常的不高兴。
“没,就是想问问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哼,那个不要脸的小东西,我哪里知道他在哪里,听说在北京里和他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做下贱的男妓!”
“什么?”
“小钱你难道遇到他了?”耳边一声疑惑。
“没……”关凌岚急忙应道,心中却是震撼,“爸爸你别叫我小钱,说了多少次了,我改名了,叫关凌岚。”
“改什么名,黄金钱不是挺贵气的。”
“爸爸!”关凌岚生气了,这个名字她可谓是恨之入骨,“你要是有阿宝的消息记得和我说一下。”
“你怎么突然那么关心他?你以前不是很讨厌这个坏东西的吗?”
“怎么说也是我弟弟……爸爸你别管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对了,最近房价又涨了,你记得生活费多打点。”
“好好好,你妈前段时间正吵着要去北京看你,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就过去。”
“啊……我妈来干嘛!”关凌岚一脸不悦,“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有事,先挂了。”
关掉手机,她坐在沙发上,深深的陷入了沉默。
不会那么巧的,他怎么会是阿宝呢?
关凌岚最后一次见到他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是他离家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回去,跪在父亲的面前,求他借钱给他,说是要救一个人。
阿宝小的时候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又瘦又干巴,成天顶着个乱糟糟的脑袋,遮住了大半张脸,几乎谁看到他躲都来不及了,没有人会去注意他的,这一次回来却完全变了个人,少年的身形清瘦而纤细,整个人干干净净的,一双眼睛更是漂亮清透,模样像极了他那个当□的母亲,小小年纪就已经透着一股极为矛盾的妩媚,让人一眼便印象深刻。
父亲对于这个野种算是恨透了,一看他这一回来又是要钱,二话不说直接赶了出门,生怕有人知道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清楚,只知道办公的书房内吵了一夜,第二天他就已经离开了,父亲气得直拍桌子,大骂那个杂种。
他会是阿宝吗?如果是的话那他和乔翊又是什么关系?
几乎知道乔翊的人都清楚,乔翊男女通吃,如果真是那样,那他岂不是……
不会不会,乔翊怎么会看上那种人……
可是,他长得确实……
关凌岚又站了起来,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圈,头脑里乱得很,她实在是无法克制住跑去问宋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冲动,如果真是同一个人,那她该怎么做?难道她要输给一个男人?开什么玩笑!
这般想着,她的眼底已经是一片的阴霾。
七月七日是祁筠的生日,也是宋白的生日,宋白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早就注定。
而就在前一天乔翊一早就起来了,替宋白煎了个漂亮的荷包蛋,温了牛奶,然后就去敲宋白的房门。
宋白的生活作息非常的有规律,除了之前要上学必须得六点半起床,其他时间一律雷不打不动的晚上十一点睡觉,早上七点半起床,而且,有非常严重的起床气!
所以乔翊再敲第三下而屋内没有任何动静的情况下,他轻车熟路的就拿出钥匙自己开门进去,心中嘀咕着,是你自己不开门啊,我不得已才进来的。
说出来没人相信,宋白的睡相其实非常的不好。
别看他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什么满腹经纶学富五车都是扯淡,睡相和这些什么关系,你他妈的就是爱因斯坦也不见得睡得多安分,当年和祁筠睡一块的时候乔翊就被折腾过,无意识的时候他的力道极大,一脚都能把乔翊的肠子踹出来,只是每次和乔翊在一起的时候祁筠都是警惕加痛苦,真正入睡的情况其实非常少见,基本上都是被乔翊操昏掉,根本就没多余的力气来整出些怪异的睡相。
所以乔翊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难得景象。
薄薄的被褥一大半都滑落在了地上,另外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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