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闹钟,原来已经是下午了。我坐了起来,心脏还是因为那个梦而跳动得很快,我瞧著空无一人的房间,不自觉的拿起了手机,拨给了范范。
电话「嘟」了良久,还是没人接听。
奇怪,真的奇怪。范范他极少时候会不接我的电话的,难道真的有什麽事情背著我进行中吗?
我放下电话,走到了浴室,看到了贴在镜子上的两张纸条。一张是晴风写的,说他跟弦仁去玩(我先汗一个,怎麽咱们road中就有三个人是有暴力倾向的?);而另一张是雨恩写的,只是说他有事要办,会晚点回来。
有事要办?是指范范说的事吗?
他真的蛮过份,我都受了那麽大的刺激,居然都没有一个人要陪在我身边?
好吧,虽说我跟他还不是恋人,但是他至少也要表现一下对「朋友」的关心吧?
我沮丧的梳洗好,途中眼皮还要跳个不停。真的邪门得要紧!
我受不了了,决定到直接到「夜声」找范范问个清楚。到达了那儿,把门撞开的一瞬间,你该瞧瞧范范看到我时的那个表情!那就已经告诉我他跟雨恩确实在瞒著我些重要的事。
“丹坊…真早…”他睁著眼看著我,坐在办公椅子上扭了扭身子,脸上是不安的神情。
“说吧范范,到底你在密谋些什麽?”我走至他的身边,一个屁股坐在书桌上。
“你在说什麽?倒是你现在感觉还好吧?明天上课要请假吗?”他别过了头假装看著他的电脑荧幕道。
我闻言,嗔道:“你问候得好没诚意哦。”说罢一把捧住他的头强让他看著我道。
他打了个冷颤,小声道:“丹坊,我真的忙啊。”
“你…”我还没把话说完,他的办公室门又被人撞开了。
“r的酒店房钥匙在你那儿吗?”来者语气急速的问道。
然後,是一室的寂静。
“那个…呃…我先出去一下…”那人也见气氛不对,讪讪的走了出去,留下了那麽一颗大炸弹给我。
酒店…
好吧,不是我自己要想歪,但…
“范范,你最好快点从实招来。”我脸上挂著微笑道。
半小时後,我驶著范仲谦那家伙的车子,到达了那家酒店的停车场。我戴著红色的鸭舌帽还有墨镜,外加一件有帽子的外套,看著雨恩跟一个女人挽著手臂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他也跟我一样戴著墨镜,我完全看不到他的眼睛。
他敲了敲车窗,我咬了咬牙,把窗子开了一道裂缝然後钥匙递了给他。他略点了点头,便就转身离去了。那个女人朝他一笑,轻吻上他的脸颊。雨恩没有推开她,拖著快速的脚步走进了升降机。
我看著他的身影消失了。
一下子,我都不知道自己该作出什麽反应。我想要生气,我想要阻止-但我不能。於情於理我也不行。雨恩他是为了road啊,我怎可以自私的把我们的梦给打破?
我想要冲上去,但这样的结果是什麽我太清楚了。雨恩他也不会原谅我的,还有晴风、弦仁,还有是为了我自己。果然,我还是个自私的人,还学人说什麽喜欢不喜欢的?!
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我情愿走上升降机的人是我。因为雨恩他是多麽的心高气傲,我不能够想像他现在的心情。我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盘,整架车子都在颤抖著。一滴水液随著这麽一下颤动而滴下,然後就像是缺堤似的,我整张脸都湿透了。
很痛,胸口很痛,痛得我飙下泪水,痛得我哭了出声。
是矫情吗?也许,但那时我只想代他哭。
无能为力的感觉狠狠的撕破著我的思想,为什麽?我原来是这样的无用,连想要救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行。雨恩,你的心也在哭吧?你会恨我吗?你会恨上road吗?
浑身的骨头再也没法支撑了,我整个人蜷缩在座位上,把自己像是鸵鸟似的埋在双臂里。时间过了多久我并不知道,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一分钟,我只知道在我快不能呼吸时,一个想法在我心里产生。
我爸…要求他吗?
不管了,只要他有办法解决这件事还有那个女人,以後他说什麽我都会听的,就算以後他要让我娶妻生子也无所谓了!
因为,这是为了他而做的。
这个想法来的突然,我把墨镜还有帽子拿下,急忙把车门打开。
但眼前的身影却是把我吓到了,脸上的凉意更明显了。
“化了妆就不要哭。”他道。
-第一百零六章-
<胡丹坊>
“化了妆就不要哭,很丑。”雨恩他把墨镜拿下来道。
为什麽他会在这儿?…难道已经完事了吗?
这样想著,我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但眼泪还是很不听话的自指缝间滑出。他抿了抿唇,向我走了一步,然後把我的双手从脸上拉开。只听他叹道:“为什麽要哭?”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发出声音便被自己吓到了,那难听的呜咽声是我发出来的吗?“雨恩…雨恩…对不起!”我捂住口吸了吸鼻子道。
“我真的…”他的脸色沉沉的道。
不行了…我只要一联想他跟那个女人上床时的画面,就…就…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疯狂的哭喊著。
雨恩似是被我吓得不轻,他怔了怔,看著我慢慢的把身子蹲下大哭著。说真的,那次算是我第二次放声的哭泣吧,因为无论是从前乖巧的我,还是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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