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可能会乱来。真的,你相信我。”
叶洽就这麽听著夏至的唠叨,全程一付木头脸,离家上班时都没有说一个字,关门声震得整个楼道都能听见。
叶洽当晚没回来,夏至灰溜溜的新买一床被子睡了。第二天,他不死心的想要继续实验,放好摄像机,又买了一堆酒。
这次家里没人,安全感应该没有了吧?
喝了多少夏至已经不记得了,他是半夜被冻醒的,客厅的大理石地面虽然好看,但在冬天实在不是个睡觉的好地方。他呻吟一声,痛苦地爬起来,刚看了一眼就愣住了──不用去看摄像机了,整个客厅已经不复“存在”,一个电动车锁静静地躺在地上,沾满了客厅无辜家具的血泪和委屈。
更可怕的是,门锁在此刻响了,然後,叶洽走了进来。
夏至完全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他趴在地上,像条蜥蜴般冲叶洽吐著舌头:“你听我解释……”
叶洽平静的听了,然後把他新买的被子扔出了卧室。更令他痛苦的是,第二天起床後,小弟弟好像比前一天更肿了,还头疼得厉害,似乎发烧了。他可怜巴巴的想去敲卧室的门拿药,但站在门口举起手,又默默的放下了。
我要是这样去,他会不会以为我在博同情?
人在生病时就会特别脆弱,夏至在卧室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还是拿不定主意。正当他犹豫不决时,门突然拉开了,一包药被扔了出来。
夏至惊喜的道:“你怎麽知道我生病了?”
“喝了那麽多酒睡地上,药也不吃,你不生病才奇怪。”
“那……”
门顶著夏至的鼻子怦的一声关上了。
“……”
夏至连吃了半个月的药小兄弟才完全恢复正常,这段时间里,他和叶洽处於冷战中,虽说gay的蜜月保质期比较短,但短到如此程度,还是难免令人唏嘘。他很是郁闷,又找不到突破点,当发现小兄弟有“情况”时,他在震惊之余又颇有些欣喜若狂。
“叶洽。”
叶洽这段时间不那麽忙了,在家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一如往常的看书、看电影、吃饭睡觉,还是什麽事都不管,只管钱。听夏至这麽喊,他盯著报纸,眉毛都不动一下,淡定的“嗯”了一声。
“我好像不行了。”
叶洽翻了页报纸,懒洋洋的道:“放心,你肯定死在我後面。”
夏至噎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道:“我是说,我的小兄弟不行了。”
叶洽慢慢抬起头,满眼怀疑的道:“你阳萎了?”
这个词令夏至脸上一阵无光,但是为了安定的家庭生活,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嗯。”他厚著脸皮道,“站不起来了。”
叶洽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考虑了许久後,才放下报纸,道:“我看看。”
!夏至心里喊了句。
家里没有别人,也不用移驾卧室了,夏至刷的一把拉开裤子,面对叶洽做起了暴露狂。一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小兄弟更加没精打采了,那付焉头搭脑的样子令他非常满意。
叶洽放下报纸,淡定地拎著他的命根子看了会儿,还用手搓了两把,动作之熟练令他颇为自惭形秽。但是,无论叶洽怎麽搓,小兄弟仍旧没有任何动静,就那麽软在那儿。
叶洽的眉头皱了下,抬起眼来道:“你不会是在想著女人吧?”
“怎麽可能。”夏至一脸委屈,“我就算想女人也行的啊,我是双。”
叶洽哦了一声,一边叠起报纸一边道:“那你穿衣服吧。”
夏至一怔,问:“做啥?”
“去医院。”
夏至更懵了:“去医院?”
叶洽一脸鄙视的道:“不去医院你打算怎麽办?”
夏至也察觉不对了,吱吱唔唔的道:“那不是什麽,你给治治嘛……”
“我又不是男科医生。”
“你不是见的多麽?”
“我对萎屌没什麽经验。”
“……”
夏至终於察觉到这次的策略有个致命的失误,比前两次喝酒还糟糕。
18、第二集 上床吧(完)
如果说有什麽比这更糟糕的话,那就是小兄弟真的站不起来了。原本他还以为是一时问题,可是经过叶洽的手摸了这麽半天,他确认了一件莫大的悲剧──悲剧到不忍细想!
看著叶洽慢条斯理的穿衣服,夏至当然没胆说“我不想你陪我去治”这种话,也只能硬著头皮把衣服套上,磨磨蹭蹭地往外走。一贯万事不管的叶洽这次似乎突然热心起来,不断催促著,当他坐上车,看见叶洽那戏谑的眼神时,终於明白什麽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车里气氛还是那麽压抑,他没忍住,说:“你就不怕我真萎了啊?”
“萎就萎呗,你不是纯零吗?”
“但我萎了就没快感了啊。”
“没事,我有快感就行了。”
夏至差点给叶洽一拳:泥人也有三分火呢,更何况我还不是泥做的!
要说前面他还抱著戏耍的心情,这会儿是真急了。
笑话麽,碰上这事哪个男的不急啊?男的伴也得一块儿急啊,说不定父母也得急急,兄弟们会一边感叹一边急,同事们会假急,只有你的敌人们会一边嘲笑一边祝福你。
叶洽不到敌人的份,但比同事恶劣多了。
夏至觉得六月飞雪般的委屈,也不说话了,手抄著口袋瞪著前面的路瘫在位子上,下定主意,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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