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这起案子上,j认为自己对于er的作案动机的推测已经是最可能的那一种,所以他们现在该做的无非是两件事:找出regennie与此人相识的蛛丝马迹。
有了这两样,他们就能把ledale再次送上法庭,让他因为十一年前那起案子重新受审。当然最终的判决结果如何j没有把握——er已经死了,案子缺少了一位最关键的证人,er也有可能由于证据不足而逍遥法外。
十一年前er因为er的出庭而脱罪,十一年后他又因为er无法出庭而可能脱罪——j发现整件事中最让他觉得不可理喻的,是为什么那个女人要放任自己堕落至此:被爱蒙蔽双眼,愚蠢地毁掉自己的人生。
这夜j睡得半点不好,第二天被电话铃吵醒时头疼得厉害。
“喂,j?是我,lek在你旁边吗?”
“不,我在我自己的床上,而他在他自己的床上,和我隔着一道墙!”j没好气地低吼了句,“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不是我男朋友!能不能哪怕只有一次,你们想找他时直接打他的电话——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们’里也包括,替我转告他!”
“嘿,嘿,我知道我吵醒你了,你心情不好,但我保证你不是心情最糟的那个,”苏格兰场的探长显然也正满肚子苦水,“昨天晚上k可是让我的小组加了整晚班,今天早上五点又让我打电话到特鲁罗,要求当地警方配合他进行一个详细的尸检——过去几个小时里我们起码有整打人被他支使得团团转,而他甚至人都不在伦敦!”
“哦……”
“总之我打不通他的电话,j,他可能还在验尸房,”lede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你见到他时帮我告诉他,我们没能在regennis家里找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当然我们会继续找,不过不保证能有什么发现。至于regennis的银行账户,确实曾陆续存入三笔较大数额的现金,最后一笔存于本月十九号,但钱是他自己去银行存的,这也不能作为他敲诈过ledale的证据。”
“好的,我知道了,”j的脑子彻底醒过来,意识到k这次的想法的确跟自己差不多,“呃,早安。”
挂掉电话后j发现屏幕上还有一条新短信,发信时间是该死的早上五点半:
“起床后到警察局来找我。 s”
半个多小时后,j在警察局的化验室里找到了自己的同居人,对方正专注地盯着显微镜,对于j捎来的消息没有表示任何意见。
“k?”
“嗯?”
“我知道你在让lede找什么,知道你的目的……”
“说说看。”
“什么?”
“我的目的。”
“好吧,”j整理了一下思路,“首先我们需要证明led er早在当年那起案件发生前就已相识,而证据显然就在regennier富有得多,假如tregennier,这就是为什么你要让leennis的银行账户。”
“继续。”
“你没有想要重回这起谋杀案的现场看看,就说明那里已经没有什么你在意的线索——既然regennis掌握的证据没留在那个酒店房间里,那么就肯定还在伦敦,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有进步,jrlock漫不经心地夸奖了自己的室友一句,“不过我们不回伦敦。”
“什么?难道你认为仅靠苏格兰场就能找出那个证据?”
“我还以为你要比我更信任lek戏谑地哼了一声,“显然看来并非如此。”
“k,还有什么?”
“何来此问?”
“苏格兰场目前仍没有任何收获,而你又不急着回伦敦,这证明你肯定想到了别的法子,”j抱臂盯着自己的室友,“告诉我,我忽略了什么?”
“你忽略了早餐,”k突然从显微镜前站起身,抬手看了眼时间,“九点半,还是早餐时间,让我们一块儿去喝杯咖啡。”
不得不说,当在咖啡馆里r博士时,j并没感到如何惊讶——k对方才的问题避而未答,就说明还没到揭开谜底的时候,j不介意再多观察一下他们的嫌疑人,没准通过这次会面他就能自己找到那个答案。
“ock在桌边坐下,面色略带倦意地解释了一句,“我们刚从验尸房出来没一会儿,几乎跟两具尸体耗了个通宵。”
“所以……验尸结果怎么样?”那位博士看上去昨晚也没睡好,“接到您的电话我就出来了,希望这次能帮上点忙。”
“咽头、食道、胃部皆无特殊异常,”k再次摇了摇头,“可以判断并非服食了某种剧毒。”
“血检呢?”
“目前没什么特别,更详细的报告还要再等几个小时才能出来。”
“内脏器官的情况如何?”
“照了x光片,也做了切片检查,心脏功能与健康人无异,死者也并没有心脏病史;脾脏、肾脏、肝脏切片正常,只有男性死者的肺部照出了轻微阴影,鉴于他长期吸烟,这也不让人意外。”
“脾无积水肿大,肾脏也无充血现象?”
“没有。”
“现场可有呕吐物?”
“并无发现。”
“那么你们是否做了详细的颅部扫描?”那位病理学家蹙眉分析道,“对不起,请允许我再次重申,尽管许多法医也是优秀的病理学家,但我的研究方向是自然疫源性疾病,而许多人为合成的毒药,对于它们复杂的化学成分与所引起的临床反应,我或许并无十分专业的发言权……”
“没关系,您可以畅所欲言。”
“我是说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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