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解释下,因为故事主要写的是天佾会馆,所以叫天佾或者叫会馆的都是天佾会馆。天部会统一加上集团的。希望不要有人因为这纠结到。
然後谢谢shuu1270的礼物,话说您能随便敲两个字吗?
明天落瞳要去公司培训,所以如果来不及赶回来更文的话会需要暂停一天。我在尝试能不能今天码好然後明天直接上文。
谢谢支持~
☆、[65]观礼4( 慎)
一张皮革的软床从舞台中央缓缓升起,舞台以外的地方完全的暗了下来,会场处於高度安静中。男子揉了揉奴隶的发,低头轻吻了奴隶,尔後把他带到了软床处。
奴隶安静的没有一丝挣扎,很配合的躺在了床上。看向主人的目光充满了敬意,视线似乎从来没有偏移过,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俩。
平躺的奴隶,很安静。任由主人将其四肢绑缚於软床上,再链在四周地板的铁环上。腰身的地方也有特质的皮带延伸出来供其固定。听从主人的话试著活动而不能的奴隶,在主人满意的颌首中,放松了身体。
男子用准备好的酒精,在奴隶大腿上涂抹消毒。奴隶望向主人的眼里满是诚服与信赖,甚至於在男子转过身後,视线仍然追随者他的背影。男子走到火盆前,一只手带上特质的隔热手套,从火盆中钳出早已准备好的烙铁。微原的形状看不清是什麽,但火红的金属无声的诉说著自己的炙热。
男子一步步的走近,奴隶仍然安静的看著前者,目光无惧。男子的手放在了奴隶的另一条腿上,略带安抚意味的抚摸。
黑暗中,唐毅僵著身体,双手握住张辰揽住自己的那只手,手心全是汗。张辰将另一只手搭了上去,轻轻的摩挲这对方的手背,焦点仍然在台上。
男子把手中的烙铁一点点的接近,然後找准了位置很快的按上了奴隶大腿。
“啊!!”奴隶痛苦的叫了出声,伴随著很用力但却无用的挣扎。软床似乎都因此而震动,却因为完美的固定,没能挪动分毫。
空气中弥漫一阵烧焦的味道,不刺鼻,很快就消散了,但却刺激到了台下的某人。此刻,唐毅紧张的抓紧了手中的东西,专注於台上的他没有意识的掐进了张辰手背的肉里。张辰没有动,摩挲著对方手背的手停下,覆於其上。手上传来的热度似乎有安慰的作用,尽管还是僵直的坐著,却让唐毅没有那麽过分的紧张了。
“砰!”男子扔掉了手中的烙铁,摘下了手套。鼓励的眼神对上紧咬著牙关的奴隶:“结束了,你做得很好。”伸手抚过奴隶的额,擦掉因疼痛引发的汗水,低头,四唇相接。
“谢谢……主人。”虚弱的声音响起,很轻,轻到完全被湮没在了台下祝福的掌声中,但是,这句话,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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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落瞳感冒了,於是上来发文以後回去休息了。字数有点不够,先凑合著吧……
☆、[66]卧谈(微h)
怎麽回到辰殿的,唐毅已经不记得了。貌似记得是张辰就著当时揽住自己的姿势直接将自己抱上的七楼。陷入极度震惊和不解的唐毅并没有反应过来张辰的有力,只觉得在自己平时忽略的一些细节里,好像还隐藏著一些没有被发掘的情愫。
“脱衣服。”张辰说。
“啊?!”恍然发现张辰已经换好了睡衣和自己一并坐在床上。
“需要帮忙吗?”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哈哈。”干笑了两声,唐毅迅速动作。
不小的床上并排躺著两个人,呼吸绵长。
“辰?”受不了这样安静的尴尬,唐毅率先打破平静,“睡著了吗?”
“还没。”
侧过身,唐毅面朝张辰,略微移近了一点距离。“今天的那两个人,会幸福吗?”窗外折射很少的光,但能够看到旁边张辰轮廓,没有了白天表情总总,只是一个很刚毅的线条。
“会的。”张辰说,侧过脸来也看向唐毅,身体微侧了侧,在心底补充了一句:一定会幸福的。
“你说,那个人,就这麽心甘情愿的接受,呃,烙印吗?”
“至少,天佾是不会批准有心不甘情不愿的烙印的存在。”知道唐毅在纠结什麽,张辰打起了官腔。
“……”
能够感受到唐毅被噎住的表情,张辰扑哧一声,笑了。
“当然是甘愿的了,相处久了,作为奴隶方是会有很强的依赖感,依赖於主人的存在,然後希望能够被标记。”张辰的声音很轻,但说得很认真,“当然,因为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所以这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那……他做奴隶快乐?”
“或许吧,”能够看觉得到对方复杂里混著好奇却又不敢表达的心情,黑暗里,张辰扬起了一个谁也看不到的笑脸。“快乐不快乐要他来说,我不好评价。”
“他……是主动来天佾的吗?”
“每个人心理的最深处,或多或少都会存在一些受虐倾向的,有些表现在心理,有些表现在生理。”张辰好听的声音传来,似乎很遥远,却又近在咫尺,恍惚了唐毅。“他很勇敢,正视了自己的性格,并且友好的表达了自己需要的。”
“恩……做奴隶是什麽感觉?如果是不开心的话,他应该不会再继续吧?”有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感觉,唐毅又绕回了前一个问题。
“开不开心是他自己的,我不好评价。”张辰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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