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情绪从眼里汹涌而出。
陈宝明没敢把饶永健带回家,下了车,给他找个旅店安顿好,便独自回去了。
陈宝明一走,就忙得没了音讯。旅店太小,屋里连台电视都没有,饶永健闲得无聊,跑出去溜达,不到一个小时就把整个小城走遍了。这是千万个小城里最普通最无聊的那种,没山没水,只有宽敞的大板路,飞扬的灰尘垃圾,麻木的人死气沈沈的楼。饶永健站在街头,心凉了一半。
好在晚上就要跨年,街上还留了几个摊子,还算热闹。饶永健买了三包花炮,想着回头逗旅店老板儿子玩。
他踢踢踏踏地走着,身体疲累,脑子也迟钝很多,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也反应不过来,直到有人挡在他面前,才有意识地停下来,吃惊地睁大眼。
“嘿,你?”
何蔡清忍不住咧开嘴,又立刻紧紧抿上,上下打量着饶永健,“还真是你。”
“有缘千里来相会。”
何蔡清脸上抽了几下,没接话。他刚从前妻家里出来,本以为沈静一段时间可以淡化经历的那些痛苦,没想到连曾经的亲密都一同淡去了。两人面对面,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虽然心痛,但无可奈何。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你怎么在这?”
“来玩,看一个朋友,”饶永健怕何蔡清误会,忙摆摆手,“不是你呵。”
“今天三十,你还到处跑,不回家?”
“我家离这不远。”亏得来这的路上,陈宝明给他介绍了不少风土人情,饶永健随口报了一个附近的地名。何蔡清对这一整片地区都熟得很,一听便知饶永健说谎。不过联系他之前的行为、刚才的话也不难猜出他来这里做什么。无非是因为某个人,不过这个人确实不是他。
何蔡清放松心情,又有了其他的心思,“看完朋友了?”
“唔。”
“还有事么?没事一起去哪坐坐,聊会?”
饶永健笑了,懒得再装,道,“去我住的地方?”
“走。”
走到旅店楼下,何蔡清尴尬了,前妻家就在隔壁楼上。就算两边还隔了十几米,这裤子无论如何都脱不下去。
“还是去我那吧。”何蔡清低声说道。
“也行,随你。”
“我先走,你去边上那店里买盒套子。”
饶永健淡淡一笑,买了套子,跟在何蔡清身后,保持二十米左右的距离,一路走到县局门口,才迟疑地停下来。何蔡清回头看了他一眼,故意放大嗓门问保安,“今晚安排谁值班?”
保安回了几句。
“哦,没,没,我就来拿个东西。”说罢,冲饶永健招招手。饶永健快步跟上,经过保安身边的时候,身上汗毛都紧张地竖起来了。
“被人看到没事吗?”他小声问何蔡清。
“没事。”何蔡清满不在乎地答道,带着饶永健走上三楼。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都回去过年了。”何蔡清仔细地打量两边紧闭的房门,把饶永健引到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门口,“待会你声音小点。”
“嗯。”
“套子呢?”
饶永健从口袋里掏出保险套递给何蔡清,何蔡清接过来,又往他手里塞了五十块钱。饶永健立刻愣住了,听到耳边响起一句“套子钱”才反应过来。他苦笑了一下,还以为这五十块是打炮钱,“那我得找你二十。”
“不用。”何蔡清急急地锁了门,把饶永健往桌边一推,“趴好了。”说罢,他解开裤腰,撸起半硬的性器。饶永健麻利地脱下裤子,唆湿了两根手指往后门捅去。光是这动作,就足以让何蔡清血脉贲张。算算,他又有一个多月没做过了,上一次也是和这个人。何蔡清玩味着两人的关系,也许就是他说的“有缘”。
饶永健听着走过来的脚步声,屁股立刻软了,肠道松松的,手指头捅了两下就发出唧唧的水声。
“够骚的。”何蔡清微微蹲下,按紧饶永健的手腕,扶着性器贴着他插在里面的手指往里挤,硕大的guī_tóu一下就把本来还算宽敞的穴口撑开了。
“啊──!”饶永健忍不住喊起来。
“闭嘴!”何蔡清轻喝一声,饶永健就乖乖地咬住嘴唇。最初的撕裂感逐渐被一股难耐的瘙痒代替。饶永健缩着屁股晃起腰,鼻子里也开始哼哼唧唧地卖着嗲。
“口口。”何蔡清扳紧他肩膀,加大冲击的力道,小腹一下一下地撞击,拍得饶永健屁股上的肉不停弹跳,火热的粗大跟根棍子似的搅得他肚子里又酸又涨。饶永健不敢大声叫,只能小声地哼哼。压抑的呻吟听得何蔡清性致勃发,胯下顶得更重,带着桌子都开始!当!当地晃动,反而要饶永健出言提醒他,“轻点,你不怕人听到啦?”
何蔡清把他翻过来,扛起他两条大腿,怔怔地看了饶永健几秒。饶永健看着他的脸被yù_wàng染的通红,眼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难得地有了几分羞涩,“你看什么看,还不快操。”
话音刚落,他的脸就被捧住。一条粘糊糊的舌头顺着唇缝挤进来,屁股里也被填的饱饱的,饶永健整个人几乎被团成一团,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着、chōu_chā着。他恍惚了两秒,几乎就要爱上这个操着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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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大结局)
这一场性事没有持续很久,不到十分锺就匆匆结束。何蔡清一边提裤子一边说,“不能待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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